第二场是哥哥和秘书的试探调情戏,又得回1127套房。哥哥和秘书你来我往言语交锋,眉来眼去步步靠近,深不可测的总裁终于把持不住,跟忠心正经的女秘书来一发办公室野炮了。
易封就站在旁边儿笑眯眯地看着陈近扬演这场戏,目光坦荡,毫不闪躲,连一点不高兴都没有,甚至还在开始拍之前跟陈近扬说:“硬不起来就喊停,我给你舔硬了你再上。”
搞得陈近扬走情节的时候,抬眼一跟易封对上目光,就心虚地移开。拍完之后,陈近扬提着裤子狗狗祟祟地蹭到易封旁边儿,咽了咽口水,悄悄说:“好家伙,你别那么看我啊,看得我浑身发毛,哪哪儿都不得劲儿,老感觉自己出轨被你逮着了。”
易封笑着睨他:“你一次我一次,咱俩扯平了。拍完这部戏,你的鸡巴和屁眼儿就都是老子的了,再跟别人怎么怎么地,那有你好果子吃。”
陈近扬跟偷吃被逮着的狗子一样,臊眉耷眼地应下,乖顺得不得了。
这时,任柯诺突然从他俩中间探出头来:“我说您二位,这片儿是AV还是GV啊,你俩那眼神隔着空气烧得刺啦刺啦的,就差干起来了。哎我说,这片儿后边儿是不是兄弟俩搞起来了?《情仇》啊,继母的仇,你俩的情吧?”
陈近扬瞪他:“滚开,死gay。”转身就去洗澡了。
任柯诺一副吊儿郎当的公子哥儿相,把胳膊搭到易封肩上嘚瑟地笑:“哎呦我的妈啊,这满场直男直女,愣没看出来你俩这点儿猫腻儿,还就我这个死gay火眼金睛。好家伙,把扬儿这种钢棍儿都能掰弯了,小易啊小易,没看出来啊你还是个深柜!”
易封笑:“任总,我不是同性恋。”
任柯诺纳闷儿地往后一撤:“你这意思你俩直男搞到一块儿去了?呃这也不是不可能,但是吧……”
易封带着惯常无懈可击的笑脸温和地问他:“你怎么知道陈近扬是直男?”
“嘿!那不然呢,我这么长时间都没把他掰弯,他看见我搂着男人就差吐我脸上了!”
易封套完了话,满意了,但还是继续问:“就这样啊,那你怎么知道他不是深柜?”
任柯诺凑到他耳朵跟前小声说:“你不知道,上次他们一块儿出去,尤斌找过去了,给其余人酒里放了半片儿他达拉非,这sao逼最想上扬儿,给扬儿放了两片儿!还加了性激素片儿,把扬儿拖包厢里去了。扬儿反应贼大,人都快认不清了,但愣是一拳给尤斌干晕在旁边儿,自个儿解决了。”
易封震惊了:“这剂量,怎么自己解决的?”
任柯诺摆了摆手:“这我哪儿敢问啊,我还想多活两年呢。”
说起来尤斌这个人,跟任柯诺渊源颇深。陈近扬和易封所在的公司跟君豪有合作,而任柯诺是君豪的老板,这人是正儿八经的富二代,也是人尽皆知的基佬,跟陈近扬关系很好。这俩人怎么能搭上边儿?那都得从少管所说起。
任总其人,少年时是个痴情的,钟情于班里一个柔弱白净的男孩儿,甘愿为其赴汤蹈火冲锋陷阵,也把人追到手,成了一对初恋情侣。这男孩儿就是尤斌。结果尤斌他爸吸毒成瘾,利用孩子运毒藏毒,把主意打到了总跟儿子一起出没的任柯诺身上。他不光逼着儿子从任柯诺那儿骗钱,还以买烟为名,骗毫不知情的任柯诺给他买毒品。等毒贩子冒充小卖部售货员,把装着冰毒的烟盒递给他的时候,公安收网了。
什么叫倒霉蛋啊,看看任柯诺就知道了。被逮到交易不说,还被家里知道了是同性恋,家里人深受杨永信电击疗法启发,所幸将计就计,把他跟那群吸毒贩毒的孩子一起送进少管所,并叮嘱人家既要保证儿子不被里面的人带坏,还要给予他矫正不良癖好的特殊关照。
好家伙,任柯诺每天被单独关着接受从身到心的摧残,偶尔放放风更是噩梦。少管所那群孩子就等着他放风出来,往死里欺负这个“小玻璃”。陈近扬每次都替他揍那些人,揍着揍着就没人敢欺负他了。他当时视陈近扬为在世神佛,简直是感激涕零五体投地啊。结果陈近扬白了他一眼:“别谢老子,平时管教老是管我,打不痛快,我就想趁管教不注意揍死这群傻逼。”平心而论,陈近扬是任柯诺这辈子见过的打架最厉害的人,直到现在他依旧这么觉得。
从少管所出来以后,他还想跟尤斌再续前缘,两人又在一块儿了。然而尤斌看见任柯诺身边儿公子哥不少,心猿意马起来了,某天背着任柯诺去找那群狐朋狗友,想随便勾搭一个更有钱的。谁知道被这群人当出来卖的了,直接灌倒玩儿了一个七人行。
尤斌自从被那六个人一块儿上过之后,整个人就不对劲了,跟得了阳具崇拜症一样,见个男人就想着把人家裆里的东西掏出来塞自己屁眼儿里。任柯诺心中有愧,一直养着他,心理医生什么的各种方法都穷尽了也没管用,那人还是沦为了人人唾骂的“婊子尤斌”。
以往这婊子见谁勾搭谁,死缠烂打死皮赖脸毫无自尊,别人又碍于任柯诺的面子不敢怎么样他,只能一见他就躲,大家权当出门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