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皮鞋踩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祁凌手里抱着一叠文件,身姿笔挺地站在电梯前。他低头看了眼腕表,离会议开始还有十分钟。
电梯终于停在18层,电梯门徐徐向两边打开,祁凌抬眼就看见站在角落提着工具箱的男人。男人穿着普通的黑色背心和洗得发白的牛仔裤,他肌rou发达,背心被撑得鼓起来,但背心和牛仔裤上都有几处污渍。祁凌的视线落到他的脸上,意外地发现这个男人长的很不错,汗水顺着他的侧颊流下来,他也没管,一双眼睛紧紧盯着站在门口的祁凌。
他的眼神侵略感太强,祁凌在门口犹豫了几秒,电梯门缓缓关上,祁凌松了一口气。
但下一秒,电梯门又开了。男人站在离电梯门不远的地方,垂下眼,问:“你不进来?”
男人的声音粗哑,让祁凌想到了早上吃的很硬的黑面包,他抱着文件夹走进电梯:“谢谢。”离会议开始还有八分钟,祁凌在心里计算着等会儿要做的工作。
电梯突然剧烈摇晃了几下,祁凌眼前霎时一暗,身体也跟着倾斜,他抬手想抓住什么东西,却摸到了一只粗糙的手掌。祁凌像受到惊吓似的,猛地甩开这只手,整个人跌到地上,抱在怀里的文件也散落在地。
耳边传来另一个人的呼吸,祁凌才想起搭乘电梯的那个男人,他摸黑捡起文件,撑着地面慢慢站起来:“抱歉,事发突然,被吓到了。”
“嗯。”
祁凌的心情逐渐平静下来,他猜到应该是电梯出了故障,但不知道后勤部有没有及时发现。他把手伸进口袋打算拿手机,出乎意料地摸了个空。他皱着眉,仔细想了一会儿,才想到自己似乎把手机留在了办公桌上。没有通讯工具,只能等待后勤部或者其他同事发现这部电梯出了故障。
会议肯定是赶不上了,祁凌靠在墙上,闭上眼呼吸。失去了视觉,听觉和触觉就变得更敏感。他的心跳声、男人的呼吸声和衣服摩擦的声音在小小的电梯厢里回荡,就连几分钟前不小心的触碰都让人回味。
祁凌是右手碰到他的,那只手应该比他的手要大,手背很粗糙,手心估计也有很多茧。祁凌的右手微微弯曲,仿佛握住了男人的手。祁凌被自己的动作惊到,忽的睁开眼,低头看向右手的方向,恼羞成怒般把手放在衬衫上用力擦了几下。
张威的夜视能力很好,几分钟的时间就让他适应了电梯内黑暗的环境,所以祁凌的一举一动都被他看在眼里。他看到祁凌用力擦着自己的右手,也抬起自己的左手,他记得祁凌的手指微凉,手掌很软,捏起来大概很舒服。张威嘴角勾起,露出个意味不明的笑。
祁凌又等了几分钟,沉不住气的对车厢角落的男人说:“你好,可以借一下你的手机吗?”
张威从裤袋里掏出他用了很多年的旧手机,按亮屏幕,解锁后递给祁凌。
“谢谢。”祁凌的语气听起来比上一句真诚不少,他接过手机,神情有一瞬的讶异—这种型号的手机,他大概有四五年没见过了。因为手机太旧,信号很不好,祁凌在电梯里来回转了几圈,也没拨出去一个电话。
祁凌一直低着头,手机屏幕微弱的光打在他的脸和脖子上,张威盯着他脖子上的那一小块儿皮肤,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你手机的手电筒可以用吗?”祁凌举着手机问。
“坏了。”张威的声音更低了。他的工具箱里有手电筒,但他并不打算告诉祁凌。
等祁凌又一次走到张威旁边,张威伸出脚绊了祁凌一下,祁凌不出所料地被绊倒,张威伸臂把祁凌揽进怀里,手机摔到地上。
“谢谢。”祁凌道完谢,身后的男人却没有放开他,反而拥得更紧了,“你...”
张威捂住祁凌的嘴,低头狠狠咬在他的脖子上,拥着他的那只手也开始解他的衬衫扣子。祁凌力气比不上张威,衬衫的扣子被解掉大半,张威的手指掐住ru头:“别乱动,再乱动老子就在这里上了你。”
祁凌没听张威的威胁,狠狠踩了他的脚一下,张威吃痛,掐住他ru头的手也松开了,祁凌正想回身用手指戳张威的眼睛,就被他用力抵在墙上:“嗯?你这sao货这么欠Cao?”
张威胯下的鸡巴早就硬了,他挺腰,粗大的鸡巴隔着衣服抵在祁凌的屁股上。祁凌胸前没什么rou,但皮肤很滑腻,张威的手在上面留下了不少指印。和平坦的胸部不相符合的是祁凌肿胀的ru头,张威粗糙的手指夹住柔嫩的ru头使劲摩擦,另一边没有被照顾到的ru头被压在了电梯冰冷的墙面上,一边是冰冷的,另一边却是滚烫的。
祁凌忍不住弓起身子:“啊...你放开我!”
张威掐住祁凌的脸,牙齿咬住耳垂:“让你别说话,听不见?”他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块破布塞进祁凌的嘴里,一只手压住他,另一只手却大力解开他的西裤,伸进去搓揉他挺翘的屁股。
祁凌的挣扎更强烈了,张威把他翻过来,抓住他的手腕,快速脱掉他的裤子,大手揉上祁凌还没勃起的Yinjing,揉了没几下,手下的Yinjing就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