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塞尔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在这里,又有什么意义,明知道裴斐是怎样的雄虫,如果他不想,任何雌虫即便是奉上所有,也不会得到一丝怜悯回顾。
替儿子准备好新婚仪式后,加塞尔本已经回到自己房间,打算早些安置。只是,亲身与SSS级雄虫同处一个屋檐下,他既低估了雄虫的吸引力,也高估了自己的克制和忍耐。雌虫的天性让他难以压抑身体和内心的躁动,尤其在看到雄虫“温和宽容”的另一面后,这种渴望就更加强烈,压抑也愈发难熬。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终于,在听到门外响起脚步声后,鬼使神差地跟了出来。
二层的小楼,一楼是餐厅和会客的地方,还剩了两间客房。作为威斯克雄主的裴斐,即便是临时的,也同样在二楼居住。为了迎接雄虫到来,父子俩早早就把楼梯左手边最大的套间收拾出来,而右手边则依次是加塞尔、敏斯特和威斯克的房间。
此刻,加塞尔跪坐着倚靠在自己儿子房间外的墙壁上,双腿虚软得已经无法支撑身体,燥热和空虚如同chao水般在体内涌动不停。房间的门没有完全关紧,雄虫甘醇醉人的信息素若有似无从缝隙内不断逸散出来。对于像加塞尔这样的SS级雌虫,哪里禁受得住比自己等级更高雄虫的信息素,这样的味道让他上瘾一般沉沦深陷,既是春药,也是“毒药”。
加塞尔紧紧咬住嘴唇,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发出浪荡的声音。他应该走开的,他知道,可是本能已经背离了理智,让他无法离去。房间内的雄虫主动、强势却又是那样有耐心地纵容、宠溺着自己的儿子,这是加塞尔从未在任何雄虫身上遇到过的,更不要说是这样一位高高在上的存在。那些sao浪色情的yIn话,放肆勾引的挑逗,无一不撩动在他的心尖上。
年轻时,为了能拥有虫蛋,加塞尔曾申请过很多次匹配,索性他属于易孕体质,先后有了两只虫崽。因为是做研究工作,他并没有如同威斯克那样多赚取贡献度的机会,两只雌虫崽的养育也消耗掉了他大多数的财富,因此近二十年,他已经很少会再申请与雄虫匹配。更何况他已经不再年轻,即便虫族的平均寿命是三百岁,八十多岁的年纪仍属于壮年,可在雌雄比例如此失衡的虫族,雄虫有着大把刚成年,鲜嫩热情的雌虫可选,又怎么会看得上自己呢……
加塞尔内心清醒,可身体却在雄虫的诱惑下sao浪地春情汹涌,他是一只成熟的正常雌虫,偏偏却已经失去了竞争力。即便不考虑同自己儿子争夺雄虫宠爱的尴尬,裴斐怕是也不会看上自己吧……这样的现实让他沮丧、失落,又无奈,不是每一只雌虫都会有威斯克这样的好运。
加塞尔听着房间内雌虫呻yin、喘息甚至是说着sao话哭求、尖叫,他能想象那有多爽。能让自己一向自律、忍耐、克制的儿子变得那样放浪,可想而知雄虫的手段,必定是让与之交配的雌虫舒服极了。他替威斯克感到庆幸,也为自己感到悲哀,双腿间私密的xue口,yIn水汩汩涌出,泛滥成灾,却注定得不到抚慰填满。门内又是一声拉长了的尖锐呻yin,而后安静下来,加塞尔紧闭着眼睛,浑身紧绷后一颤,竟是听着自己儿子的床事释放了。
纾解之后的短暂清醒,让加塞尔羞耻地勉强撑起理智,他不敢再继续停留下去,狼狈地用睡袍将地板上的水渍擦干净,踉跄奔回自己房间。
才一个夜晚而已,这样的日子往后还长。可当真要搬出去住吗,不,他不愿意,即便求而不得,他还是想留下来,至少能看到,至少可以为雄虫做些什么,他还不至于那么没用!
门外轻微的响动,威斯克沉浸在高chao带来的快感中也许无所察觉,可对于五感敏锐的裴斐来说,太轻而易举了。他解开绳索,抱着chao吹后瘫软的雌虫下了床,目光扫向门口时嘴角扯了扯。意图都这样明显了,还有忍耐的必要吗,还是说这一家子都是如此克制的性格?哦,不对,还有一只生嫩的军校生自己没见过,听说还没成年。
关于加塞尔,裴斐的第一印象非常不错,他承认这里有爱屋及乌的成分在,但不可否认那只雌虫本身就很吸引人。以雄虫的普遍审美,比起威斯克,绝大多数雄虫一定会更加青睐加塞尔。相较于大多数战虫自带的冷硬气场和压迫感,加塞尔虽身材高挑强健,却有着一副柔美的样貌,加之性情温驯,让他具备了一种与众不同的亲和力。这样的雌虫可谓是万里挑一,即便年龄大了些,又产过蛋,也仅仅是让他褪去青涩,更多了些成熟的韵味,应当不至于滞销。这仅仅听着都能泄身,怕不是憋了很久都没有与雄虫交配过吧?裴斐思维有些发散,直到怀里的雌虫因为羞涩不着痕迹地扭动身体,这才回神。
“雄主,我,我可以自己走。”被打横抱在怀里,威斯克羞耻极了,脸皮都要烧得爆掉。他近两米的身高,两百来斤的体重,被一只“瘦小”的雄虫如此抱着,实在是没法看。他一边小心翼翼缩着身体想要减少存在感(降低体重?),一边集中Jing神,准备随时应对意外,防止摔倒时将雄虫压到,浑身紧绷僵硬得石头一样。
“老实些,别扭,不然我可不敢保证不Cao烂你的屁股。”怀里赤裸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