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凝殊也知道自己欺负了人家姑娘,做错了事,可考试在即,他不能让她捅出去坏了名声,耽搁功名。
于是温柔安抚:“表妹勿哭,这是夫妻敦伦,我心悦你,情不自禁才会这么对你,我不是故意欺负你,这事第一次都疼,往后就好了。”
他说着,手指如灵蛇般挑开她的衣襟,抓住一只白生生的乳儿,揉捏讨好。冯婉嫣年纪虽小,身段起伏该有的都有,细腰长腿,可以想见日后该是何等前凸后翘。
赵凝殊心情好转,冯婉嫣虽然学识蹩脚,好歹温顺听话,大不了自己以后多教教她。
冯婉嫣被他玩弄股掌,脸上浮现红晕,微微颤抖,推拒道:“不……不可,我们这是无媒苟合,需得禀明父母,成亲后才能做这事。”
赵凝殊微微一笑,忽快忽慢的把玩,惹得冯婉嫣满脸红热,弓起身子低声讨饶,她低下头,见到折磨自己的物件又顶在手心活泼起来,立刻受惊似的挪开眼睛。
赵凝殊扯开她的衣服,把她褪得光秃秃的,哪也去不了,如婴孩般吞吃着挺立的圆乳:“好表妹,考试在即,我怕我娘责怪我因为婚事分心,以后连累得你在我家受委屈。稍等两个月,我一定金榜题名,风风光光来娶你。”
1314讥笑,这么一副温情脉脉的样,要不是我没看过原着就信了。一面花言巧语,一面盘算着考完试就溜才是你赵凝殊。
冯婉嫣的反应截然相反,她深信不疑,可惜她越是情根深种,就越是被性子高傲的赵凝殊瞧不起。
她赤身裸体,靠在他怀里,笨拙地亲吻赵凝殊汗湿的脸颊:“婉嫣等着表哥。”
赵凝殊头次开荤,食髓知味,摸着她滑腻腻、白软软的屁股,随口摘了句情诗应付她:“只愿君心似我心定,定不负相思意。”
1314根本不在意他的真心或假意,只有能爬上赵凝殊的床,怀上身孕和他订上一门婚事就行了。她强忍着下体的疼痛,双腿张开坐到赵凝殊腰间,蹭着他又硬又长的孽根。
赵凝殊自诩克己复礼的君子,任由她讨好了一会,才施恩似的合为一体。
男女欢好,着实是一件畅事。两个人都是初试云雨,折腾了一个时辰,说了一会儿甜言蜜语才分离。
冯婉嫣偷偷摸摸回到自己的闺房,掩人耳目只叫了一小盆水,令众人退下,解开衣物自己擦拭。
冯荣隽早有防备,派人暗中窥伺冯婉嫣,知道她去找了赵凝殊,寡男寡女相处了很长时间,他真是防也没防过来,满腔怒火而来。
一眼看见朦胧的雪纱间,不着丝缕的女体跪着,臀尖翘起,浑身的情事痕迹一览无余。
冯荣隽立刻合上门挡住后面的奴才。
“是谁?”冯婉嫣大惊之下,抱着散乱的衣服后退,她动作慌张,穿好上面又露出下面光溜溜的,啜着眼泪手足无措。
冯荣隽停了几息,才背过身:“穿好衣物。”
1314百思不得其解,没想到剧情崩的这么厉害,按照原着不是等到几个月后她怀孕了才会被发现?怎么今天立马就露馅了?
冯荣隽以为她穿好了,回过身一看,她还是呆愣愣的站着,可怜巴巴瞅着自己。
他闭上眼,咬牙切齿道:“不愧是李瑞春的女儿,一脉相承的不要脸!她爬姐夫的床,你爬表哥的床,你这个没脑子的,这才见了几面就让人家哄骗去了,万一再未婚有了身孕,就算嫁过去也不得婆家喜欢,一辈子都毁了。”
听起来好像故意恐吓,其实他只是把上辈子她的遭遇陈述了一遍。
“爹……女儿不孝……”冯婉嫣哽咽道,“我只是去看看表哥,不知道怎么回事就……”
“你还在撒谎!如果不是你做了手脚,俊哥一向不近女色的人怎么会突然碰你,你好糊涂啊,你以为他又是什么信男善女?他家境贫寒,一心往上走,哪里看得上你一个庶女!”冯荣隽上辈子本以为她是小小年纪不懂事,被外男给骗了,后来下药的事东窗事发,他这个丈人,赔了女儿赔笑脸,还要给赵凝殊在官场上铺路。
“是我错了,我以为自己能好好照顾你,原来却还是害了你,”冯荣隽叹了口气,“家里容不得你了,你上惠慈庵去修身养性,想明白了再回来。”
1314发自内心痛哭流涕了,要是被关在惠慈庵没有人生自由,她还怎么骑在女主头上作威作福,推动男女主相爱。
她心如死灰,抓住冯荣隽的衣物哭的死去活来。冯荣隽颇为理智,他要是再纵容,就是害她了,于是冷着脸甩开她。
倒在地上的冯婉嫣说不出来话,仿佛随时会昏过去,害怕得只会一声一声叫爹。明明是个小坏蛋,却装得比谁都无辜,连他这个刑部尚书都骗过去了。
青春美丽的身体半遮半露,胸口起伏。
冯荣隽突然发现到自己的目光一直落在她的曲线上,以一种男人看女人的眼神。他意识到自己对一个不是自己女儿的野种为何有这么多柔情,犹豫了一下,蹲下身。
他轻轻抚摸冯婉嫣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