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凌一瞬间就知道了秦越的意思,当即就想推脱,但是话到嘴边又不知道怎么说,而且想来想去也没找到个合适的理由去拒绝秦越,本来就没资格的事情,已经被秦越放了边限,还腆着脸去拒绝,下场无外乎只有一个——舔着鸡巴回来。
杨凌曾经领略了一次,所以这一次他不要。
杨凌不想再吃这份苦头,但是他似乎搞错了一点,在他看来,秦越现在和他用后位搞是退而求其次,但对于秦越来说,能给杨凌的后xue开苞是再好不过。
而杨凌这个乖孩子,犯了错就要赔礼道歉,赔礼是自己脱裤子,道歉是打开腿,多乖的小朋友。
杨凌无端想起秦越那句乖宝,也许只是秦越性趣来了一句乱语,但其中的情谊却是一分不少,是对他极其受用的一句夸奖,也是一句带着期待的暗示。
要乖,乖才能成为你的宝贝......吗?
杨凌很懂事,甚至晃了一下自己的胯。
避孕套是用不上了,但套子里的润滑剂倒是可以物尽其用,秦越在杨凌手上接过避孕套,眼神不住地往他嘴上盯,秦越想吻他,但却提醒自己不能再吻了,杨凌嘴破皮了,再吻会疼,他性子要强了点,但就身子骨来说还是娇气,他疼了会皱眉,皱眉秦越又会舍不得,秦越难得被自己这个流氓又温情的念头搞笑了,怎么会这样黏腻,就像套子里的润滑剂一样。
杨凌知道男人和男人之间是怎么做爱的,好说歹说在无疆也是工作过的,但真正被秦越碰到自己的xue口还是忍不住缩了一下,自己又乖乖巧巧地放轻松想让秦越进去,懂事过头就显得熟稔,熟稔过头就变得艳俗,所以杨凌整个人是一个矛盾体,秦越喜欢他的乖,秦越爱他的坏。
到底是处子,紧致青涩还是占了大体格局,秦越小心翼翼地探进去一指,心理上的满足远远超过生理上的,开疆拓土,自古就讨人喜欢。
秦越不忘安抚杨凌,吻在他的鬓角,杨凌在发chao,要化了的那种,鬓上都是汗ye,“乖宝......乖,我的......乖宝。”
秦越好像是特地的压低声音,太低了杨凌就听不清,听不清就自己上前凑,最后被秦越误以为是投怀送抱,然后又往里送了两指。
杨凌本该是干涩的,但他自己性器上的腺ye直往他的肚皮和身下淌,加上秦越用的润滑剂,搞的他xue口附近都是黏糊糊的,甚至连那道本不该出现的花xue都在流水,秦越到底忍不住,埋在杨凌体内的三指不停地作乱。
其实杨凌没觉得多疼,就是羞耻,但秦越这个坏家伙偏要他记住这一刻,开始绝口不叫他乖宝了,真实的名讳一次次叠加下来,杨凌不知道该捂秦越的嘴巴还是自己的耳朵,捂后者治标不治本,捂前者越轨又过分,最后在秦越的唇上啄了一下,吻完开口哄秦越:“先生,求您了,能不能别叫了?我......我受不了。”
秦越大恶人满意地笑了:“那你说怎么叫?嗯?告诉我。”
杨凌感受到凶器上了膛,秦越的rou棒抵在他的后xue上,几乎来不及思辨,他脱口而出:“叫乖宝吧。”
声音越说越小,彰显主人的底气不足,秦越对杨凌的表现非常满意,挺腰而入,杨凌虽然不疼,但秦越的性器委实是太大了些,rou棒和肠道贴合的瞬间就挺直了腰,腰部拱出漂亮的弧度,秦越一边将自己的欲望沉溺在杨凌这片温柔乡,一边摸着杨凌的腰肢解馋,这样完美的弧度,该用来盛月光,却被他秦越用来承接欲望,再没有比这更好的感受了。
“叫什么乖宝,该叫你浪货的,”秦越发了狠,没等杨凌适应好就Cao弄起来,rou棒于杨凌的后xue进进出出,带出红色的媚rou,吃不饱一样讨好着男人的性器官,无论是gui头直插出入还是jing身上的血管青筋,都好好给杨凌上了一课,“小浪货,你说好不好?”
杨凌受不了这样半调笑半羞辱性质的称呼,当即就被刺激得爽起来,他的Yinjing硬起来顶着自己的肚皮,被秦越看见了又是一顿把玩,“小狗的鸡巴发情了,是不是?”
杨凌不想听,但两个人rou体相接,太近了,躲都躲不过,而且身下还含着秦越的鸡巴,这样明显的快感和耻感叠加,杨凌快要爽的发疯,只是不停地叫秦越:“先生......唔......呼哗...先生。”
秦越吻去他鼻尖的汗水,像动物一样蹭了蹭杨凌的脸,“你可以叫我秦越,我给我的小狗这个特权。”
杨凌慌不择路,听到什么就搁嘴边重复:“秦越......”
“对,秦越。”秦越满意了,大开大合的Cao弄那一小口后xue,太快了,杨凌越发被Cao到失声,津ye和涎水滴落在自己的胸口,旖旎的水色,秦越越发忍不住,最后要射的时候拔出来,猛地拉扯杨凌,尽数射在了杨凌的胸口,杨凌没想到这一出,当即就又干性高chao了一次,他再也射不出来什么,但隐约间还是听见秦越叫他:“乖宝。”
他觉得安心,也是累极,留下一摊子狼藉,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