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绥脸上露出了神秘莫测的笑容,他说道:“你说你从没跟别人约过?”
“是。”简文荷平静道。
“那就证明给我看啊。”
“怎么证明?”
“跟我调一次,我自会知道你是第一次还是千人骑万人Cao的烂货。”简绥缓缓道。
简文荷怒斥:“荒唐!这怎么能行?”
简绥轻飘飘说道:“简大教授是不是忘记来这儿干嘛来了?不就是来犯贱呢么?”他继续加大筹码,“你么,要是老老实实给我调一次,向我证明你清清白白,没有前科,没背叛过我妈,我就当这事儿没发生过,咱们出了门还是父子。”
简文荷怔了一下。倘若这样做真的能将指针拨回起点……回到最初,也,未尝不可。
屋内陷入了死寂,谁都没有轻易打破它。
简文荷思索许久,像是下定决心一般,他抬头迅速地看了眼简绥,强压下内心的不安,开口道:“我……可以答应你,只是你要信守承诺。”
简绥敛去了眼神中的嗜血,微笑道:“那当然。”
“那么,游戏开始了。”简绥冷冷道。
一丝寒意顺着背脊炸开,此时却已由不得简文荷反悔了。
“现在,你是一只狗,记住,狗是不会说人话的。给我趴好了。”
简文荷显然还没有进入状态,被继子轻贱的感觉如此陌生,却给他带来了最为新鲜的体验。他心一横,索性已经签了卖身契,便不再扭捏,生涩地跪趴在了地上。
“好,真是只乖狗。我问你,你想给主人舔鸡巴吗?”
简文荷身体一颤,哆嗦道:“我……”
只发出了第一个音节,便被简绥一耳光扇得几乎晕过去,一边的脸颊火速肿了起来。简文荷颤抖着,畏惧地抬头看了眼盛怒的简绥,似乎被其气场所慑,又飞速低下了头。
“狗是不会说人话的,我不想再重复第二次。”语气是满满地警告。
简文荷低下头,不敢跟简绥对视,他生涩地模仿着狗叫道:“汪、汪、汪汪。”
简绥轻蔑道:“真是只笨狗。”而后用下巴指了指自己下半身已经半硬的凸起,“喏,你的小主人在那儿呢,给我好好伺候。”
简文荷不敢起身,他艰难地保持着跪姿,爬到简绥下身前。简绥顺势屈起了一只腿,另一只腿长长地伸展着。简文荷却对着拉链犯了难,他知道简绥不会让他用手,可是把脸趴在男人的性器上用牙齿解开拉链又太过难看……简绥怎么会不懂简文荷在想什么,他看到他呆愣的盯着自己隆起的裆部的蠢样只感到手痒,想再赏他一巴掌。
他不耐烦道:“当婊子还要立牌坊?快把爷的鸡巴叼出来伺候。”
简文荷回过神来,害怕简绥更加恶劣的命令而不敢反抗,只得俯下身,以柔软的唇齿去够简绥冷冰冰的裤链。他的动作生涩极了,本就羞到了极致,奈何简绥嘴上仍在加深这场凌辱:“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好,我要你这只狗有什么用?”
简文荷折腾了许久才解开简绥的裤链,被内裤束缚的巨物隆起的程度让简文荷心惊rou跳……他从未如此靠近另一个男人的鸡巴,无措之余更感到兴奋,渴望被滥用的兴奋。
他的奴性全然复苏了。
简绥眯起眼睛打量着身下这只已然发情的狗,心中的鄙夷更添几分。他现在已经不会想起眼前的人是他名义上的父亲,不过是个可以随意玩弄的贱人,仅此而已。
他随意地伸展了下身子,而后下达命令道:“闻闻看好不好闻,然后再舔。”
果然,简文荷已经全然抛弃羞耻心。话音刚落,他立刻把脸埋到简绥的rou棒上深深地嗅着,虽隔着一层内裤,但羞辱却未曾减免丝毫。男人的rou棒带着浓烈的雄性荷尔蒙的气息,简文荷忘情地吸着,恨不得把自己埋进去。他嗅着男人的鸡巴,下半身也兴奋地站了起来。这个变化全被简绥看在眼里,简绥心中暗骂:这贱狗平日里装的人模狗样,没想到这么sao!
简文荷虽然一直有m倾向,但在和简绥见面前,从来没有进行过主奴调教。此刻他已然化身为一只发情的母兽,着迷于雄性的生殖器而不可自拔。
他隔着内裤忘情地舔吸着简绥的鸡巴,卖力地将它完整地裹入口中,但是却远远不能够。他更想要简绥脱下这层恼人的内裤,用他有力的大手控制住他的头,好让鸡巴彻底Cao进他的喉咙……他一边受虐地舔吸着男人的性器,一边忍不住呜咽出声,他不敢抬头直视简绥的目光,他害怕那眼神中的鄙夷。但他眼角沾着的眼泪却早已被男人看在眼里。简文荷怯生生地叫道:“汪汪、汪。”
简绥勾了勾唇角,问道:“想舔我的鸡巴?”
“汪!”
简绥却不准备这么简单放过他,他懒散道:“母狗要吃主人鸡巴当然要自己争取。你刚犯了什么错?现在准你说话。”
简文荷两腿屈着跪在床上,双手撑在身前,整个人一副狗爬的姿态,他紧张地舔了下嘴唇:“贱狗未经主人允许开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