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笙上身围着一块裹胸,深褐色的皮毛把那一圈皮肤裹得严实,却在胸前开了两个大大的开口,两团乳肉挤着露出裹胸,深色皮毛上那两团高挺的白色乳肉晃悠悠的露在外面,两个夹子一左一右夹扁红肿的乳头,与乳晕的交接处被咬得只有薄薄一层。
他踉跄的起身,长长的风衣被甩到一边,身下还垂着一条粗大的毛绒尾巴,不看那艰难咬住硬物的后穴,就像真的从股缝长出来的一样。略分开的股缝往下,是被彻底分开夹在两边的两片小阴唇,毫无遮拦的雌穴与阴蒂一路直接被布料摩擦着,肿大的阴蒂也被夹上一枚精巧但锋利的夹子,敏感的小豆子被夹子内侧硬小又密集的软刺挤压,与身体交接的皮肉同样被狠狠夹成细薄的一片。夜晚微风拂过,秦笙赤裸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冒出鸡皮疙瘩,空旷黑暗的环境带给人未知的恐惧。
粗长的阴茎被一条器具装着,马眼被堵得死死的,棒身被器具内小巧却沉重的铜球来来回回的滚动碾压,稍微一动弹秦笙就难耐的呻吟着。大腿内侧已经流满一片晶亮的液体,最骚浪的雌穴从里到外都被装饰妥帖,最内里敏感害羞的子宫早早喝进了一大瓶稍微摇晃就咕咚咕咚炸裂着气泡的碳酸饮料,宫口更是被牢牢锁死,而阴道里塞着数量众多的小刺球,吞不下的小球被穴口夹住不敢掉下,除了穴肉没用任何拦住刺球的存在,秦笙不得不时刻用穴肉夹住这堆刺痛自己的小东西。
“张嘴。”
听到栗木的声音,秦笙听话的打开口腔,长到捅进喉咙的假阳具霸占了他的口腔,也剥夺了他的言语。他的脖颈与头顶被带上与裹胸和尾巴同样材质项圈和耳朵,让他看起来更像一只狗而不是一个人。
他推开车门,跪爬着爬下了车,原来他的四肢已经被带上分腿器,这让他跪爬的姿势更加标准,分腿器锁在手脚的地方都细心的包上一层布料,最外层裹的还是与尾巴同种款式的毛皮。
他如此淫靡的跪在荒郊野岭,像什么精怪幻化而成用身体做诱吸人魂魄的尤物,栗木却看似冷漠拽起他脖颈的上的狗链,拉着他往前爬去。
栗木走的并不快,却也比秦笙爬行的速度快很多,秦笙不得不加快速度才能追上她。凹凸不平的地面摩擦着膝盖与手掌,他一面往前爬,一面还得高高撅起屁股,免得佩戴的淫具顺着越流越多的淫水滑落,褐色皮毛的尾巴耷拉在地上,遮住了最淫靡的地方。身体各个敏感点都传来奇异的快感,最难过的还是子宫里的那一壶液体,随着行走,气泡不停翻涌炸裂在内壁,出乎意料的疼痛和越来越难忍的饱胀让他头皮发麻。
“呃,唔……”
这里虽然是荒郊野岭,可还有居住的场所,前方一片茂密的树林旁就有一栋房子,只要秦笙对着房门自慰到高潮,就可以离开,现在的问题是,离房子还有不短的路程,而秦笙已经快被身体上的道具折腾得软了腰。
“呜,呜呜……”
嘴里的粗长的阴茎不仅堵住了秦笙的话语,也让他连吞咽都无法,唾液不受控制从嘴角滴落,最后消失在地面。嘴里阴茎的开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打开,嗡嗡的震动,口穴本不该有快感,只是为主人服务的存在,这种被侵占的感觉却让秦笙不停用喉咙裹吸着震动的道具,只随着脖颈上的牵引往前去。
栗木把拉链绕手掌几圈,这虽然荒郊野外,可却不一定什么时候有人路过,她尽量挑着茂盛的草丛走,哪怕她穿上长裤,尖锐的叶片也不时划过她的手臂,带来些许的刺痛,秦笙却是赤裸着大部分皮肤。栗木回头,却发现他连自己爬在草丛都没有感觉,眼神迷离表情淫乱,高高撅起的屁股,两团白皙的臀肉被器具震得不停震动,股缝不停的溢出透明的液体,把尾巴都打湿了一大半,好一条骚浪的母狗。
她停下来,握住秦笙胸前那两团乳肉,乳肉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汗打湿,握在掌心滑滑嫩嫩,一不小心就溜开。
“唔唔。”
秦笙跪坐在地,疯狂的挺胸把露在裹胸外的乳肉往栗木手上送去,栗木握着那团软肉,拇指按着乳尖,剩余四指包住丰满软绵的乳肉有节奏的揉捏。被冷落的胸乳终于被抚慰,秦笙发出一声兴奋的呜咽,屁股里震动的尾巴被夹得更紧。
栗木揉了一会才放开,摸了摸秦笙的头继续往前走,秦笙兴奋的用头蹭了蹭栗木的手,翘高臀继续往前爬。地上有不少小石子,搁得他的膝盖与掌心刺痛,可他却无心在意这点细节,他的脑海里一直循环栗木说的明天周末要和他讲一讲自己的规矩,这是不是意味着栗木愿意与他建立长久的关系,或者是说他已经被默认属于她了。任何一种猜想都让他无比狂喜,连要在陌生人房前淫贱的自慰这种过分的事都让他咂摸出一点甜意,栗木一定是把他当成所有物了,才会毫不顾忌他的身份要他做这种事。
小腹的胀痛越来越疼,阴道里的东西胡乱滑动撞击着内壁,淫水流得要他越发用力的夹紧穴肉,秦笙不得不后悔没有提前调教好不成熟的女性器官,才会没用的只是爬了一小段路就有点受不了,没留给栗木一个好印象。
陌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