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傅权略做了个梦。醒来时,内裤里满是shi黏白灼。他换下来搭在屏风角上,准备过会儿自己洗了。
傅权略拾掇好了出门,就远远瞧见小妈坐在锦鲤池中的假山石上,身着浅米色提花棉旗袍,下摆刚刚露出膝盖,踩着一双同色丝绸绣花鞋,正瞧着天空出神,足尖堪堪垂落水面,引起一圈圈温柔的涟漪。
他爹几房姨太太都有自己的院落,怎么也走不到这里来才是。
锦鲤池大如湖泊,傅权略踏着连通池内外的碎石路走进湖心,穿过假山间的通道,来到楼溪身边。
“小妈?”
楼溪听见他的叫声,看了过来,瞧着这器宇轩昂的大少爷,浅浅一笑,煞是迷人。
傅权略走上前,“小妈怎的一大早来了这里?”
楼溪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原先你在留学时,我就常来这里,今天下意识的就走过来了。”
傅权略瞧见他脚下围着一金一红两只硕大的鲤鱼,在水里慢悠悠的移动。
“喜欢这儿?”
“我的院子早待腻了。”楼溪的目光从傅权略身上移开了,落到晃荡的水面上,声音低下来,傅权略耳朵里像被他塞了松软的棉花球。
“我……也没有别的地方可去。”
那些微的停顿像吞没了某些难言之隐,以至于低垂的目光显得柔弱可怜,使傅权略从他轻咬下唇的动作里看出某种饱受欺凌的意味。
失宠的姨娘难免被势利眼的下人捧高踩低,又是青春年华,尤为需要滋润的年纪。想到眼前的人风华正茂就已经失宠,傅权略大抵可以理解他的失落。
也许在他父亲傅宫具眼里,出轨带来的刺激大于予取予求的小老婆,哪怕在傅权略眼中,楼溪比他那个与岳父通jian的妻子好上百倍。
他正油然而生一些莫名的情愫,就见楼溪挪了挪身子,转动上半身向自己看过来,表情略带忐忑,“权略若是不喜欢,我以后就不过来了。”
“我怎会拒绝小妈。”傅权略笑了笑,靠在楼溪身边粗糙的假山石上,“小妈要是不嫌弃,我愿意多陪着小妈消遣,也算尽了孝道。”楼溪一怔,点了点头,“谢谢你,权略。你也知道,你爹现在不太来我这里的。”
对此,傅权略不想说什么安慰的话。他没搭腔,听楼溪接着说:“我……我自己一个人也挺好,只是宝宝总见不着爹,闹腾着呢。”
傅权略听他两次提起自己的父亲,还以为他有心让自己助他复宠,不由心生不悦,一手插进兜里,下颌微抬,目光虚虚落在水中。
呵,以为自己就这么好利用?
“要是权略愿意去看看我的宝宝就好了,听说孩子没有男人陪着长大不好。”
傅权略立刻被这句话牵了过去,见眼前的美人投过来春水似的眼波,又倏的收回。他便答道,“好。”又说,“怎么说我也是半个哥哥,还没去看过他们,实在于礼不合。”
楼溪提膝踩上岸边,双脚在狭窄的岸边收拢到tun下,试图起身,不过实在有些困难,便不由抬眼看向傅权略,手伸出去一点,又迅速转而摸到旁边的石块,按着石块用力站起。
傅权略兜里的手动了动,又插了回去,目不转睛看着楼溪自己扶着石块起来。
楼溪举起手轻轻吹飞指尖的砂粒,傅权略退了一步,给楼溪让出路,好让他可以从边缘回到铺设好的路中间来。楼溪刚走了一步就脚下一滑,往后倒去。
“啊!”
短促而清晰的一声后,傅权略怀中多了具温热的躯体。
楼溪的身子顺着傅权略的力量撞在男人的怀里,两个人的身体不合礼数地相贴,傅权略一只手握着楼溪的右上臂,掌下的肌肤仿佛天然吸引着他一样,让他不舍得移开,另一手撑在楼溪腰后,这截凹陷的纤细下是陡然丰满起来的tun部,傅权略呼吸滞了滞,眼中的火光一刹那卷进幽暗的漩涡中掩盖,才没有把手掌移下去,狠狠抓握那诱惑人的肥tun,让这人叫出美妙的乐曲来。
傅权略低下头去看怀里的人,直直的撞上楼溪的双眼,鼻腔似乎闻到了丝丝nai香,就从两个人贴合的地方传来。那一瞬间他口舌生津,脑海里闪过许多yIn秽下流的画面,真实得好像亲身经历,好像他真的曾经把这个性感美好的尤物按在床上,或者沙发上,疯狂的吮吸香甜的ru汁,还玩弄那对yIn荡的巨ru,而可怜的美人再如何挣扎也逃不出掌握,只能被压在身下肆意欺凌。
楼溪好像反应过来,连忙推搡一把,傅权略在后一秒把人放开,胸前被两团软rou挤压的、不可忽视的感觉就消失了。
他正心猿意马,不像之前一样克己守礼,稍稍倾身凑近了些,认真看着楼溪道:“小妈,你没事吧?”
“没,没事……”
一番嫣语娇态,让傅权略更是荡漾,好在还顾几分面皮,笑了笑似随意看了看楼溪脚下,道:“小妈,你的鞋子shi了。”
楼溪动了动脚尖,果然觉得有点凉意。“啊,真的shi了一点。”
秀眉有些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