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萧……我痛……我痛……”一阵宫缩袭来,穆容与凄厉地叫起来,腿脚顿时蹬直,他哭喊着抓住林萧的手,“求求你……你就给我个痛快吧……我真的不想再受了……我受够了……”
穆容与哭得异常凄惨,像是要把这几个月的屈辱与不甘都一并哭出来,鲜血混杂着羊水从他下体的缝隙中漏出来,孩子明明已经到了出口,但却被玉势死死堵在里面,他快要憋疯了。
林萧不知要如何去缓解他的痛楚,紧紧抓住他的手希望他再忍一忍,天马上就要亮了,天一亮他们就走水路,等到驿站后,一定会有办法的。
穆容与的惨叫声响彻了整个山洞,在黑暗中听着格外刺耳,林萧听得心颤,紧握着他的手不松开,就这样在煎熬中又过了一个时辰,天终于泛起了一丝光亮。
昨晚的衣服只干了一半,虽然还很chao,但林萧还是套在了他跟穆容与的身上。他抱起穆容往河边走,木船就放在那里,若不是昨天下雨,他们本该昨晚就到了驿站,也不会搞的这么狼狈。
到了河边,林萧庆幸木船是倒扣在岸上的,所以里面并没有被雨打shi,是一个只小木船,但也足够容纳他二人,逃出来之前,林萧早已摸清了路线,在这里提前准备了东西。他将船推下了水,将穆容与轻轻放在上面,好在驿站在下游,顺着水流,他划桨也不用太费力。
穆容与叫声小了很多,因为他嗓子越来越哑了,整个人还是很痛苦,在船上辗转反侧,若不是林萧多次哀求加看着,他可能真的就要从船上翻下去结束自己的生命。
天还没完全亮,他们二人就划到了驿站。林萧给了驿站的人一锭银子,让他安排了一个上好的房间,再去请一个会解锁的工匠过来。
“林萧……不要让别人看了……解不开的……”穆容与知道林萧的想法,在床上一个劲地哀求着。
林萧不信,任何办法他都要试一试,他不能眼看着自己喜欢的人活活疼死,肚子里还揣着别人的孩子。
很快工匠就被找来了,他本以为是要开什么宝箱的锁,结果看到躺在床上的人之后顿时吓了一跳,哪有给人身上解锁的,况且还是一个正在生产的孕夫。
林萧指着穆容与腿间的玉势让工匠想办法弄出来,工匠这才发现床上之人是双性,林萧已经擦干净了穆容与腿间的血污,只是还是有极细的羊水不断从那里冒出,等羊水流干了,穆容与跟孩子怕是都活不了了。
工匠拿夹子轻轻掰扯起了穆容与腿间的唇rou,受到刺激他顿时发出一声呻yin,脚趾不由地蜷缩起,工匠看得脸都红了,林萧有点生气但却又无可奈何,叫工匠加快动作。
只可惜工匠在那里鼓弄了半天,惹得穆容与连连呻yin哭喘,但却一点作用也没起,玉势还是纹丝不动地插在里面。
林萧有些生气,工匠急忙解释道那玉势做功过于Jing巧,定是出自高人之手,他们一般的工匠根本破不开,自己已经是这片地方手艺最好的了。林萧听的心彻底沉到了谷底,草草地将那工匠打发走,在这荒郊野外的地方,穆容与眼瞅着快坚持不下去了,哪里还能找到开锁的人。
“林萧……杀了我吧……不要再我身上浪费功夫了……”穆容与疼得只想就此解脱。
“不。”林萧到床边看着他,一个劲地摇头,他内心涌上了一个很不好的想法,但却是唯一的办法了。
他叫驿站的人找了辆舒服一点的马车,只能带他回去了,去求那个姓陆的。他刚才找人打听了一下,昨天到现在,并没有人在路上见过陆府的家丁,一个可能他们还没有追到,而另一个可能,便是陆府的人根本没有来追,陆成说知道穆容与身上的玉势解不开,若不想死,他们就得乖乖回去。
林萧越想心里越恨,可是却一点办法也没有,有父亲在,他还不能动用家里的势力,姓陆的只是想把皇帝关起来,他爹可是希望皇帝死。
穆容与被放在马车上的时候,林萧还骗他说换一个地方,到那里有人能解开玉势,丝毫不知马车驶往了来时的方向。
因为路上颠簸,穆容与腹内更加作痛,再加上羊水都快流光了,没有了润滑,孩子的每一个动作都叫他痛不欲生。
“师傅,麻烦您再加快点速度。”林萧不断地催促道。
马车一路颠簸,终于回到了陆府。车一停,林萧就急匆匆下了车,疯狂地拍打起陆府的院门。
“谁啊,大早上的!!”只听得里面的家丁不耐烦地喊了一声,打开门,就看到林萧怒气冲冲地站在门口,家丁得意地笑了起来,“哟,这不林大公子吗,老爷早料到你们会回来的。”
林萧没空跟一个下人一般见识,推开他就往里面闯,“姓陆的!!!你给我出来!!!”
几个家丁急忙上前去拉他,只见陆成说从房中不慌不忙地走了出来,“林公子,怎么只有你,他人呢?”
“你是不是早就想到了。”林萧看着他狠狠地说道。
“你带走了我的人,我还没跟你计较地,你怎么还有脸跟我置气。”陆成说朝门口走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