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可持续发展,下一个五分之一开始前有一段休息时间,季风端了杯水过来。
季纯摊在沙发上,腰软得水一样,撑了一下没能起得来,季风连忙把水杯凑到他嘴边,季纯尝了一口脸就皱成尝到柠檬似的。
“味道好怪。”
“这是加了盐和糖的水,能更快被身体吸收。”
看着哥哥小口小口如同小猫舔牛nai一样喝着,季风的心里痒得抓心挠肺。
喝完,季风说:“哥哥你想休息到什么时候都可以,不过要让我把采蜜的开关打开,就算什么都不干也可以慢慢积攒进度了。”
季纯一头雾水,看着季风将手伸向自己的下体,在那假Yinjing的Yin囊处一捏。
!
那个Yin囊和Yinjing的材质不一样,软得像气球,一捏便排出了一些空气,再把所有的气孔都塞入体内。
这一下,整个采集器便成为了一个负压的吸管。
季纯顿时呼吸一窒,那些小孔产生了非同寻常的吸力,咬住了内壁的嫩rou,gui头上那个大孔啜住了宫颈上的圆包,誓要把子宫里残留的高chaoye全部吸出一样。
tun部被拉出悬空在沙发外,双腿蹬着茶几,屁股变成了整个人的最低点。凡是从xue里流出来的汁水都在重力的作用下缓缓滴落到采集器的Yin囊里。
就像化学实验里经过层层提纯蒸馏出的最终Jing华,一滴一滴地滴入最终的试管,仿佛正在滴水穿石的钟ru石。
体内被这种东西吸住,又摆脱不掉,季纯就像是被夺走了氧气一样艰难地呼吸着,指甲死死抠进沙发。
滴答。
爱ye被吸出,缓缓滴落在蜜囊里。
滴答……
自己好像真的化为了一朵花,而蜜蜂伸出它长长的“口器”,正在将花芯的花蜜全部卷走。
腿抖得蹬不稳茶几,tun部凌空的不安全感令人心慌,内壁被气孔倒吸出一个个红豆般的小珠,简直是刻意造出了小小的“ru头”,然后从中挤出牛nai。随着轻微的扭动而不断改换被吸住的位置,就像被许多蚂蚁轻咬着,yIn水刚刚出现在表层就落入了Yinjing之中。
季纯含含糊糊地呜咽着,想侥幸靠哪一次的收缩摆脱折磨,小腹反复地起伏,反倒把子宫里的水一股股挤出体外。
季风全程没有再折腾他,很是负责地到处亲亲摸摸,爱抚正在承受纳税之苦的王后。
温存十多分钟过去,渐渐地,许是喝下去的满满一杯水发挥了作用,蜂王浆从小水滴,汇成了一小股。
时刻关注蜜囊的季风立刻就发现了,他按了按季纯的膀胱处,暧昧地示意了一下。
他不按还好,一按登时一股酸意上涌,这才意识到已经积蓄了这么多,像拿针往里注过水一样……
“洗、洗手间……呃。”这个样子怎么上洗手间…?
“哥哥想什么呢,尿意是很好的催情剂哦,我们该开始了。”
“等等…!什、什么?!”
没等季纯反应,季风俯下身,一口含住了季纯的Yinjing。
“季风!!你……”
他的Yinjing处于半勃起的状态,被这shi润炽热的口腔一纳,登时充血膨胀直立起来。
“松开!松开!”
季纯急得快哭了,死命地踢他,被捉住不安分的脚钳制得死死的,只能张开大腿翘着Yinjing任由季风舔吸。
腹涨、xue涨,现在Yinjing也涨得痛,肚子里的压力快把他逼疯了。
柔软的舌头席卷过Yinjing上的褶皱,像手指一样绕住,用口腔上下撸动,津津有味地吞吃品尝。
“呜…季风……”
越叫他的名字他越起劲,用唇舌的蠕动挑逗这根性器。季风想起了他第一次吃到这根糖的场景,这个他肖想了十六年,又阔了一年的滋味……久旱逢甘霖,他怎么罢手。
想到这一年分别的煎熬,季风把口中的Yinjing吞得更深,仿佛要找补回来一样拆吃入腹。
季纯忍不住扭胯想逃,这样下去他不知道自己射出来的会是Jingye还是尿。虽然勃起时尿道应该会关闭,可是……
他几乎都能听见膀胱中晃动的水声,只需要轻轻一按,就会淅淅沥沥地流出来。
他不要——尿在弟弟的嘴里!
季风伸手扭回季纯的胯,罔顾季纯绝望的哭叫声,把性器深入喉中,坏心眼地重重一吸。
季纯的下腹蓦然一烫。
“啊————!!”
两股ye体,分别从Yinjing和花xue中喷出,水量惊人,却没有一滴洒在地板上,都落入了两个“容器”中。
季纯用手臂捂着眼,Yinjing在季风口中微震着,射出一股股的ye体,他不知道自己射出来的是什么,季风却非常陶醉地吞了下去。
“谢谢哥哥的招待,非常美味。下次一定要请我喝蜂王浆哦。”
季纯又气又怒地瞪过去,恰好见季风正在抹嘴角的一抹白浊。
呼……太好了,是Jingye……等等,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