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军第一课,我希望你们都明白一点,损失惨重的胜利并不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衡量一次军事行动是否成功,也不是单单看胜负的结果而定的。”
新兵们通过虚拟演习测试的狂喜还未来的及宣泄,兜头而来的却是他们视为偶像的总教官——祁旦上校的一顿严厉的训斥。
“我们从军为的是保家卫国、守疆护土,行军作战,每一个战士都是至关重要的一环,我很欣喜你们在作战之中表现出的不畏艰难、不惧牺牲的Jing神,但你们要记住,你们自己也是帝国的一份子,你们在担当守卫者的同时一样也是被守卫者,你们自己的生命同样宝贵,同样重要,每一个都是。”
“在战场上,你的每一个判断都应该是深思熟虑的,每一个决定都应该是权衡再三的,每一次行动都应该是Jing准有价值的!”
“未来,你们想要成长为一名合格的战士,并不是光凭一腔热血就够了的,还需要这儿,智慧。”
总教官的谆谆训导振聋发聩,即便有的新兵刚刚还愤愤的替自己鸣不平,此刻也都无可辩驳的耷拉了脑袋。
“都……咳,都给我好好地反思,晚间再加试一场。”
原本默认安排在晚上的庆功宴就这么被取消了,大家伙面面相觑谁也没有提出疑议,各分队的教员得了命令,迅速执行下去,重整部队,为接下来的战况模拟做起了紧张的战前准备。
项弥受命留在指挥室,代为监控演习的进展,他眼瞅着自家偶像兼老大一脸Yin沉肃杀的匆匆离去,茫然的挠挠后脑勺,然又后知后觉的打了个寒颤。
葡萄终究还是碎了,也许一两颗,也许两三颗,完了。
粘稠透明的汁ye混着细碎的果rou,缓缓的滴落在迷彩色的底裤上,一下子就洇shi了一大片,散发出阵阵酸甜的果香。祁旦非但不敢使力收缩阻止,反而忍住羞耻大张了腿根,努力的放松那处,以免紧致的内壁控制不住本能的反应波及仅剩的那几颗。
光脑通讯被切断的第6次后,连ID也雄主被拉黑了,前一刻还威风八面的军团总教官,此刻仰靠在私虫办公室宽大的沙发上,委屈的红了眼眶。触电似的痒麻顺着尾椎上爬,直冲脑际,那个始作俑的小东西还在体内剧烈的震颤,一点都没有要停歇的意思,原来,竟有一颗不是的。
星河会所的包间里。
长时间的倒立让邢宇的大脑有些缺氧,他不得不强迫自己在一阵阵的晕眩中保持绝对的清醒。
方才雄主命他跟那个陌生的雌虫离开的时候,他以为雄虫终究还是觉得他碍眼,准备把他送到特管中心处理掉。惊惧交加之下,他失态的扑倒在雄虫的脚下苦苦的哀求,被雄虫皱眉制止了。他倒不是胆小畏死,只是幼崽还小,他都还没能看到他一次进化的样子就要离他而去到底还是心有不甘。而他在明白是误会以后,迅速冷静下来,闭上嘴巴,顺从跟着那侍从离开。
所有权让渡的话,体内的芯片会有反应,不是。
他全身赤裸肢体大敞的被倒挂在这里已经有一会儿了,哪怕轻微的挣动,都会带动锁链哗啦啦的一阵乱响。押送的侍者离开的时候并没有解下眼罩,但邢宇凭着敏锐的听觉依旧可以猜到,自己应该是被锁在一个木制的刑架上。结实有力的双腿被拉开到极致,手腕束在一处向下拉紧,整体宛如一个倒置的“囚”字。
这样的处境不难猜测到自己将会经历什么,邢宇丝毫没有惧怕,相反,他心内此刻无比的平静。雄主让他来,他自是该乖觉的任凭摆布,无论那人是谁,想要将他如何,只要还能有机会活着回到幼崽身边,没有什么是不可以忍受的。
因着链条的拉力和自身的重力作用,躯体的每一处肌rou都寸寸紧绷,滴滴汗ye顺着流畅起伏的线条,蜿蜒曲折的在颈项汇聚成线,偏向一侧,途经太阳xue直接隐入发丛中。
渴,喉结生理性的滑动,他用力张了张因为口枷长时间不能闭合的嘴,企图缓解一下酸软的腮帮能让自己稍微好受一些,却没能成功,上下颌已经被撑到最大限度了,没有一点点可以松动的余地,连空洞的吞咽动作都做的极为艰难,嗓子眼干涸的扯动刺激得他近乎干呕,而这样的情境还不知道将会持续多久。
“上门取货”的侍者几乎是跟苏黎前后脚到的苏宅,有钱的确是可以为所欲为,星河会所的服务很是到位。苏黎也不知道何萧是个什么心态,他起先是猜想两人有旧的,但实际看来却更像是有过节的样子。罢了罢了,他反正就充当个临时保管员,他们之间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与他何干呢。
只是意料之外,蛋居然真不是何萧的,听他亲口否认时苏黎还犹自不信。他熟悉何萧,或者说这身体的记忆熟悉他,看似吊儿郎当,实则占有欲极强,这也是为什么他如此笃定他不会强抢有夫之虫,更别提还是个带蛋的,平白捡个绿帽戴戴,这雌虫果然是个例外,麻烦的例外。
这就难办了,幼崽的入户登记本来应该在破壳之前就录入光网的,瞧何大少这恨恨的气乎劲儿也不像是愿意接手的,眼下这小崽子是送回李家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