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诺过了——”
小天狼星收紧手臂,令对方噤声。
“阿布拉克萨斯有一句话是对的,西弗勒斯。”他说,“这不是个好的时代,它甚至不适合我们去……慢慢的、好好的把爱处理好。”
“布莱克。”
“西弗勒斯,这回你就让我把话说完吧。”小天狼星在他背后闷闷的说,“邓布利多曾经和我说……我可以改变你的想法——也就是我做那些蠢事情、跟你打赌的那段时间,说实话,我现在也还是这么想,我不希望你跟任何一个斯莱特林——任何一个斯莱特林——走得近。
“但是那是不可能的。”他停顿了一会儿,观察着斯内普的表情,他还是那副克制情绪的样子,“这方面你比我做得好太多了,西弗勒斯,甚至让我很惭愧。”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斯内普干巴巴地回应。
格兰芬多低声笑着,那笑声并不是开心:“你知道我想要什么,所以你尽力地在保护我的情绪,维护我的利益,牺牲你自己的意愿。”
“布莱克,你是打算把我呈送给食死徒?”
“梅林,不是。”小天狼星说,“这是两个概念,亲爱的——起码现在让我这么叫一叫,我希望你去见识一下魔法的边界,去种几株曼德拉草,能多参加几次这样的研讨会,也许哪天站在主讲台上也不一定,这是我的猜测,西弗勒斯,你想要——力量,对吧,财富用不着Cao心,古灵阁711号阿尔法德布莱克的金库堆得满满的,可以给你买无数个纯金的坩锅。”
“没有那种坩锅。”
“只是一个比喻。”小天狼星在斯内普的脖子上轻轻啄了啄,“西弗勒斯,我说过没有,我很爱你。”
“说过。”
“那我说过没有,不管你是怎么选的……”
“你说过,布莱克。”
“我们才十七岁,”小天狼星吸了吸鼻子,他听上去就快要哭出来了,“我们才十七岁,西弗勒斯,为什么就得面临这样的……这样的……”
城镇边上的烟花又炸出一片亮光,远远的喝彩声平息过后,盛大的音乐声顺着风飘来,落在了旅社套间的窗棂上,斯内普的手指弹动了一下,他转过身来,看着小天狼星。
“我想我准备好了。”
小天狼星对这句古怪的话充满了疑惑。
“这是你在蜘蛛尾巷时那个问题的答案。”
格兰芬多的眼睛渐渐睁大。
他们站在窗前,凝视对方,没有人再思考,时间在这一刻停滞不前,小天狼星在黑暗的房间里看到斯莱特林脸上浅薄的笑意,那两片常常抿在一起的嘴唇就往上拐出一个轻微的弧度。
一个突然的微笑。
一个突然的答案。
一个出乎意料的邀请。
一个在椰子rou梅酒跟柠檬味苏打水的交杂中变得如梦如幻的落日余晖中的一段时间。
温热的水流淌过身体,它温柔地抚摸着这一年里由男孩变成男人的一具躯体,它轮廓分明,Jing瘦结实,水流从肩膀往下,在笔直的锁骨里蓄着一小滩,引诱小天狼星将它舔掉,它们淌过他收紧的腹部和苍白的胸口,热气氤氲,斯莱特林的喉咙腾起一片红色。
那些水珠,偷偷的钻进斯内普腰间缠绕的那条白色布料中,将隐晦的秘密妥善的藏起。
斯莱特林的头发是打shi的,小天狼星把他的黑头发梳到脑后,拿手指抓出一个大背头来,他继而咧着嘴,在浴室的花洒下绽出一个傻笑,他托着斯内普的一边脸颊,逼迫对方在花洒和他之间窄小的地方找到维持平衡的指点,至于小天狼星,他的心怦怦的跳着,他额头上的神经颤抖着,他的眼睛只能看到一样事物,他的每一条思维只能思考一件事情——
他该如何吃掉一个饵。
他们贴近,一个胸口紧贴着另一个,浑身颤抖,小天狼星闭上眼睛,他能听到皮肤相触的地方,斯莱特林心脏那慌乱的节奏。
小天狼星把对方拥在怀里,等待他们的心脏平息一些——相对的。
斯内普使了一个干衣咒,浴室的花洒停下,床铺松软得仿佛已经准备好要发生什么,套间窗外的夜空里又被宴会的焰火照成一片紫玫瑰的颜色。
斯内普这回趴伏在小天狼星上面,黑眼珠沉静地注视着天蓝色的眼睛,那儿滋长着情绪,像坩埚下被点燃的一颗火石,它起初略微地迸出一个火星,然后——他的嘴巴压住了他的,他们的手绕到彼此的脑后,将对方拉向自己,加深这个吻、延长这个吻。
分开的时候,小天狼星往后支起手肘,鼻尖在斯内普的脸上轻蹭。
“做个自我介绍?”他轻声说,凑上去又亲了亲斯内普的眼睛,“特别坦诚的那种?”
斯莱特林的喉咙里沉闷地嘟哝着。
他们彼此介绍着自己,磨蹭着认识斯内普白色的腹部,轻轻抚摸着了解小天狼星从下腹一直延伸下去的一绺黑色的卷曲的毛发。他们在彼此的眼睛里看到惊讶、看到渴切、看到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