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在贺越泽看来几乎就是撒娇了。这哥哥叫自己脱了衣裳、摸了小ru、舔了嫩xue,舒服得丢了Jing,还在喷Jing的时候用脚蹭他撒娇,怕不是这辈子都离不得他了。
心下爱怜得想把原真每一寸肌肤亲个遍,又一边伸舌轻柔舔舐着Yin唇顶端那颗敏感的小rou粒,指尖轻轻拨开还满是蜜yeshi意的xue口,用指节浅浅戳弄,听着原真颤着声的呻yin,一边开口逗原真。
“哥哥……你水儿好多啊,我都吮不过来了。”
“不……不要再碰那儿了………”
“哥哥怎的这般yIn荡,我都没碰你身前,亲一亲这嫩xue就舒服得丢了Jing,天生合该是让男人分开双腿玩弄的身子,在这寺里藏着着实浪费,在家中早该让我好好满足哥哥……哥哥这些年有没有自己玩过?”
“住口!无耻……啊啊!”
贺越泽不满地用力吮吸花唇间的Yin蒂,才被唇舌jian得丢Jing的敏感身子受不住被这样持续直接刺激弱点,酥痒快感直窜遍原真下身,tun尖麻得发软,连小腿都泛起了不知源头的痒意。缺了疼爱的胸前挺着ru尖茫然地轻晃了下,竟似是留恋起了双ru被轻薄占有的耻感。
“这晨间夜里,哥哥难道就没有硬着发sao过?哥哥与我说说,有没有自己摸过这身下阳物?有没有像这样用手cao过自己?”
贺越泽慢慢探了两指入那被舔得微张的shixue,不深不浅地进了小半根手指,与那软舌不同的异物插得原真心惊,被酸软的不适感迫得倒吸着气,浑身绷紧了排斥侵入。
那进犯的两指自顾猥亵着这僧人的嫩xue,打转抚弄着rou道,细细地一点点摸索揉蹭着兄长的xue儿,温柔地摸得xuerou逐渐又软又痒,纠缠裹紧了作乱的异物,喜欢得贺越泽眯着眼又亲了亲xue口顶端的rou蒂。
“哥哥的xue儿在吮我的手指呢……真sao…”
原真被亵玩得恍惚间有了一瞬张着流水的xue摆腰讨好那手指的冲动,狠狠咬了咬唇,用痛感压下那诱着人堕落雌伏的痒意。
“我竟不知你怎的变成这般行径之人,无论是好男风还是喜欢女子,都不该对你入了佛门的兄长做出这种事来!”
贺越泽愣了一下,微阖着眼起身跪坐在原真被分开的双腿间,让兄长的双腿只能大敞着架在自己大腿上,手指还浅浅插在原真xue里,沉着声缓道。
“哥哥终于不说你只是原真了?你出家时年岁尚小,只懵懂习得些字背得些诗,进了寺院眼中更不该见得这些,又是从哪儿听得男风这个词的?”
原真叫他问得莫名,又哪儿想的起来是何时知道的,只硬着气试图呵止这孽障。
“你既还知道我是你兄长,便更不该做这下流事,把、把手……拿出来,现在立刻给我解药,我就还不至于不认你这血亲兄弟!”
“……哥哥这是仗着我在乎哥哥,用不认我来要挟呢……可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我不记得了,也许是在山下偶然听得的罢。”
“那哥哥可知道这男子之间,是如何结合欢好的?哥哥不老实回答,我可不把手指拿出来。”
贺越泽逼问着原真,非要这僧人回答这下流问题,手上还威胁似的浅浅抽插起了含着他指节的软xue。
原真被他突然动作得腰身一麻,惊喘出声,手伸到身下握住贺越泽的手背,却阻不住手指在xue口一下下愈发加快加重的抽插,xuerou紧紧夹裹着,rou道浅处被指节来回cao弄,rou壁被转动着角度的指腹狠狠蹭过,隐隐带出了点水声。
“啊啊住手!我知道,我知道还不行吗!唔…!这又与你何干!快拿出来!”
原真被刺激得微弓起腰,想并起双腿,却因姿势变成了夹着贺越泽的腰身,用双腿圈住了坐在腿间的贺越泽,反倒像是自己敞开腿送上xue去任人随意插弄jianyIn。
“与我何干?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有哪个该死的yIn徒觊觎了我哥哥,让哥哥听得了男风,竟还知道了男子之间如何交欢。哥哥若说这与我无关,那我怕是要让哥哥知道一下,自己现在是怎么一副yIn荡模样在我身下……”
贺越泽从yIn媚的xuerou中抽出手指,故意把手上在兄长蜜xue里沾的yIn汁,抹在原真挺立的软红ru尖上。
感觉到贺越泽刚从自己下身抽出的指上抹到胸前的水意,色气的挑逗带着羞辱的意味,原真被从自己身子里cao出的yIn水羞得脸热,用手臂挡住胸前。
贺越泽抬手一件件将身上衣物脱了下来,眼睛紧紧盯着身下兄长的双眼,手上故意放慢的动作和解开的衣物,从肩背到腰腹逐渐露出紧实的男性身躯,都让被迫裸着全身敞着腿的原真感到逼近的危险,身下的rouxue却不禁隐隐翕动,淌了些shi意。
当贺越泽硬挺着身前性器,把脱下的亵裤扔在床尾时,原真甚至顾不上现下状况有多不堪,撑着虚软无力的嗓音边呼喊着求助边费力地撑起身想挪下床榻。
奈何贺越泽多次来缠原真,讨不得好还会闹脾气,他人在旁不免尴尬,寺里多避开这人来找的时候,让这对兄弟自行化解心结,哪知道这孽障化解到了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