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雌虫似一尾搁浅的活鱼,席握住上将骨骼粗大的手,教他用珠串抚慰寂寞的雌穴。“慢慢的找,穴里有个快活处。”被雄主的手包裹着,海曼慌乱的心情平复下来,珠串缓缓深入穴内,与此同时,阴茎也缓缓插入后穴,戳弄着穴壁。
回应他的是更响亮的吮吸声,海曼甚至听到雄主的吞咽声,穴里控制不住的呲出水,席抬起头时,鼻尖一滴蜜液将将落在丰润的上唇,他伸出舌尖舔了舔,说道:“好甜。”
“一点也不脏。”席像个第一次吃到糖的孩子,回味了一番强调:“还很甜。”
雌穴抽搐着吐汁,阴蒂肿的不成样子,再也缩不回花唇,席连青亲了亲海曼的脸颊问:“到底是哪个大。”
上将被干的一耸一耸,隐隐感觉雄主心情不好,又听到席的命令:“自己拉珠串,不许停。”
气血涌上头,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脑海里炸裂成粉,海曼捧着席的脸,揉搓着唇肉:“别舔,很脏的。”
四十年间,海曼顶着身为军雌的压力走到继承人的位置,他的心早是钢浇铁铸,闲杂遐思根本不足以动摇他的心志。刀枪剑雨,流言蜚语都不曾令他动摇,越是艰险的绝境越是激发他的斗志,暴风雪里跋涉的孩子受不得温暖,伤口一碰热水反倒皮开肉绽。雄主是一处温暖窝,暖化了他的铮铮铁骨,化成流不完的委屈泪,有时候身体太舒服,心里却委屈,委屈怎么不早点遇到席,又怕睁开眼是一场梦,是一束握不住的暖光。
全身的皮肉都红了,额角贴着湿透的黑发,雌穴竟还有一处要命的地方,上将恐惧地丢开珠串,仅仅是细细的一串插入,他就如此失态。海曼脑中不免想起,那些雌伏在雄虫身下的双性雌虫,被情欲掌控卑躬屈膝的求欢模样。“别那样对我。”海曼扭过身,眼里盈着水光倔强的望着席:“别让我变得淫荡不堪。”
席连青一把将他推倒,手指一弹,珠串绷的笔直,直直插入雌穴,穴肉亲亲密密吞吐着珍珠。阴茎捅开早已湿润的后穴,席摁着上将的肩胛骨,以后入的姿势肏穴,正儿八经开干时,他倒没有那么多话了,眼神专注的吓人,仿佛要将上将一块皮一块肉的生吃了。
的快感,不停涌出粘稠的水液。
“好好感受。”席俯身亲吻海曼的雌穴,没什么挑逗的技巧,舌尖舔砥着花唇吮吸,模拟性器在穴道里插入,看的出雄虫极喜欢这处穴,仿佛采蜜的熊峰,不顾肥嘟嘟的身子只往花蕊里钻。海曼弹起身子,手背青筋凸起,拳头大力地捶着床铺,他没想到雄主会做到这一步:“不行,别舔那里…”
登上璀璨号,席和海曼的独处时间反倒少了,有个兢兢业业的上将,天天要以身作则的训练工作,明明可以都甩给柏卡的。亲自炸了小鱼干,才和柏卡换了上将一天假期,席想到这,生起一股子邪火,性器顶着腺体大力冲撞。
疼痛让昏沉的头脑清醒了片刻,海曼后知后觉出耻来,抱着雄主不肯回答问题。
这话说的色厉内茬,席肏着穴吻他,叹息道:“小脑瓜又在想什么,快活的时候还不忘烦恼。”
语言抚慰不了这种恐惧,席拔出阴茎,将海曼翻转过来,面对面看着海曼。海曼在性爱里总怕失控,总是压抑着自己,原来他是怕毫无尊严的屈从于信息素,他见惯了军雌悲惨的命运却无力反抗,这一切都导致他面对情感时畏缩不前。
一头的圆环也被塞进穴道,上将勾住另一头圆环,自己插着雌穴。蜜色的肌肤泛着一层油光,上将的手腕艰难绕到身后动作着,臂膀的肌肉紧实壮硕,曾抗起无数枪药炮弹,却插不好自己的穴,凸凹不平的珠串在穴道里乱窜,圆环不时勾住穴道里的嫩肉,插的上将不住扭腰。
突然,席捏住阴蒂,坚硬的指甲盖挤果汁般刮上去,敏感处哪经受得住这一下,上将真以为阴蒂似挤爆的果子一般,徒劳地仰直脖颈,眼里是散乱的灯光。这副模样,又可怜又可爱,上将的眼泪惯会骗人,穴里的水却最诚实,看上将是疼还是爽,要看他穴里淌不淌水。
珠串很细,探索的很细致,上将是一条被剖开肚腹,扔在鱼摊上的一尾鱼,雄主连他的内脏肺腑都清清楚楚,不一会儿,珍珠探到什么地方,花穴吸了吸,上将还没反应过来,席就操纵着他的手,冲着那个地方戳弄几下,若不是雄虫压制,上将几乎弹起身来。
只要席哄他几句,保证不再碰雌穴,海曼就会变回乖顺的雌君,但他一辈子都无法接受这个多出来的器官,藏在心底的伤疤永远不会好。
“不用做到这一步的。”海曼连哭都是安静的,泪水不知什么时候淌了一脸。
席难得见海曼感性的时候,海曼总是沉默不言,像一堵铁墙矗立在席的面前,抵御外来的伤害。或许他总是坚固不催的模样,才让席低估了雌穴经年累月带来的恐惧。
撑开海曼的双腿,海曼的眼里蓄满泪,他不知道雄主要做什么,仍无条件的信任席。那眼神清澈深情,总是勾动席隐秘的心思,他想掌控海曼的欢愉,想看海曼在情欲里失控,想让硬如顽石的上将大人完完全全依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