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影憧憧下,房里娇媚喘息声不迭于耳,隐隐有呜咽音调,床榻上,绣着金丝凤凰的暗红软纱遮住一团凝脂般的肌肤,轻微起伏着,像是包裹着什么贵重的礼物。
段弥脚下无声,漫步而来,他瞧着床上那一团人影,眸色渐冷,两指捻起软纱一角,慢慢滑过床上人儿的背脊、圆tun,微痒的触感、未知的恐惧对梅寒敏感的身子来说是一种莫大的刺激,引得他一阵战栗。
梅寒呈蛙姿趴在床上,浑身雪白,两手最大限度地分开,高高吊起,双腿折起向外压平,大腿紧贴腰侧,上身俯贴在床面上,tun部高高翘起,盛满了井水的肚子和挺翘的Yinjing悬空垂着,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压迫在膝盖和肩膀上,身上点点汗珠滑过腰迹,柔弱之至,仿若无骨。
他已呈此姿势,静止一个时辰了。
段弥抬手抚摸那条明显的背脊线,梅寒双眼被蒙,不知身后是谁,还以为又是那两个面恶的侍从,剧烈地挣扎起来,手腕上脚踝上铜铃“铃铃”作响,打破了平静。
“别动。”段弥喝道,抬手执起那小xue里堵住井水的玉势转了一圈,只在xue口摩挲。
床榻上血迹点点,都是梅寒在雪地里爬行十圈后腿部受伤后蹭上去的,不知为何,段弥瞧见那刺目猩红,心中竟有些疼,是不是该先给师兄疗伤。但旋即,这少许心疼便被梅寒的动作给浇灭了。
梅寒听声音辨出身后人便是师弟,心中忧惧,赶紧夹紧了tun部,不想像方才在井边那般失控,控制不住排泄。
只是想到师弟拿着那玉势在xue口打转,井水中又掺了些春药,梅寒喘息渐重,牙齿死死咬着口里木质口枷,身下玉jing愈发火烫,却被一根银簪堵着那可怜小口,不得释放,他想挣扎,想射出来,想被cao,想被填满。
最后,他竟颤抖着干高chao了。
段弥心中厌恶,却不得不承认,师兄这满身染上红色,腰肢不停抖动的模样可真让人着迷……
看他玩得这么开心,段弥放弃了给梅寒疗伤的想法,就算封了法力,也是修行之人,没那么容易死的。
“换根粗的给你好不好?”段弥残忍地笑了。
他并指一扫,砍断束缚住梅寒身子的绳子,扯下他蒙眼的黑布,拽起梅寒脖颈上的红绳硬生生把他拉下了床。
梅寒跌跌撞撞地跟上,被拖出房间,来到一棵老树旁。
“知道狗怎么排泄的吧?”
梅寒点点头,想抬起头看一眼段弥,肚子却被段弥狠狠踢了一脚,顿时疼得蜷缩起来。
“排出来。”段弥猛地拔出梅寒小xue里的玉势。
梅寒立刻缩紧了小xue,抬起一条腿,撑在树干上,一张脸埋到了肚子上,明明腹部鼓胀,却怎么也排不出来。
正因为埋着脑袋,他没看见,一鞭子破风甩了下来,溅起零星碎rou,打得他往前一扑,脖颈上的红绳勒住他的脖颈,电得他意识全无,就这样,他的后xue处失禁了,滚滚热流全部都淌了出来。
“呜……”梅寒含糊不清地说。
“想射吗?”段弥居高临下地看着梅寒,眼神里尽是轻蔑,抬手取了梅寒玉jing里的簪子和口枷。
梅寒嘴里呜呜着,点了点头,但又立刻摇了摇头。
“去那,自己玩。”段弥眼神瞥向左方,地上固定着一根玉势。
梅寒看着它粗大的样子便觉得害怕,忍不住往后瑟缩,却被绳子拉扯一番,不得不听从段弥的命令,向那个骇人的物件爬去。
十年前,梅寒曾在青楼中被教导学过房中之术,但未曾开苞,后来被师尊所救,这些房中术他虽记得,却不曾再用过了。
他依稀知道,得先把它舔shi,还需要给后面扩张,不然,后xue处会受伤的,但他不愿在段弥面前去舔舐,也不愿把手指伸进后面去,所以他径直跨坐在了上面,扶着它让它凶狠地贯穿了自己。
好在先前有井水润shi,没给他带来多大的痛楚。
梅寒慢慢试探着将身子往下沉,突然,段弥踩住他的肩膀把他用力往下一按,那物件直接碰到了他的敏感点。
“嗯啊!——”梅寒双腿哆嗦着,想爬起来,却被按着动弹不得。
“求你,小弥……”
段弥一听这称呼便怒了,一巴掌照着那朵梅花狠狠扇去。
他便是被这句“小弥”骗了八年!信了这个贱人八年!错付感情八年!
段弥问:“你是什么?”
梅寒:“人。”
一鞭子落在了梅寒胸口处,抽破了他一边ru尖。
“你是狗!一条人尽可夫的母狗!”
梅寒疼得弓起冷汗淋漓的背脊,回忆起了从前在青楼里的过往,那时他们也说他是yIn荡的母狗,说他生来就是供人玩乐的sao货。他抬手捂住耳朵:“不是,我不是的……”
段弥怒气攻心,拿着鞭子不停往梅寒身上招呼,梅寒身子被固定在那玉势上动弹不得,逃也逃不脱,抱着脑袋连连呻yin,只得将段弥的怒气全部受着。
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