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众人乱哄哄,把王妍送上救护车后,常斌从外面买设备回来。
买设备这件事,常斌之前一直在拖,因为公司神奇的财务系统,需要他先花一大笔钱垫付,直等到猴年马月,这笔钱才能报销了。
只是今天为了避免雷劈一样的尴尬场面,常斌选择破财免灾。
常斌把发票单子,和自己当下能拿回来的设备交付了,发现办公室里气氛不对,大家跑来跑去,兴奋地窃窃私语,一看就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常斌看着有些慌,该不会是那张亚楠在公司里跟王妍闹了?
他小心翼翼地跟周围人打听,得知王妍被救护车接走的消息后,不禁大惊失色,赶忙追问:“那王总是怎么了呢?”
“不知道呢,不过……”爱八卦的老财务扶了扶眼镜,低声说,“听人们说,王总是光着屁股被人抬出去的……”
“哈?光着屁股?”
“诶诶,你小声点哈……”老财务忍不住地笑,“至于她怎么就光着屁股晕过去,我就不知道了,诶嘿嘿嘿,你可以发散思维一下,但是可不要跟人乱说哦!”
常斌一头雾水,还想找人问问时,忽然肩膀被人轻轻拍了一下。
他回头,发现是张亚楠。
“你来一下,跟你说点事情。”张亚楠嘴角微微上扬,手指卷着搭在胸前的头发。
常斌一看就知道,绝对没有什么好事,王妍的事情,也肯定跟她有关。
张亚楠带常斌来到公司最里面的储物间,确定周围没有人,就把常斌按在墙上,贪婪地和他拥吻,不安分的舌头在常斌嘴里来回打转。
“呼呜……你也听说了把?”张亚楠开口道,“你们老板被救护车接走了?”
“你……你把她怎么样了?”常斌担忧地问。
“呵呵呵呵……我一直在想你,想你想得不行了,就先拿你老板解解馋。”张亚楠抓着常斌的手,隔着裙子去摸她下的下面,“没想到你们王大老板,可能是身体最近很虚弱吧?竟然被我的大家伙,直接操得昏过去了,嘿嘿嘿。”
张亚楠说着,身下的巨根开始渐渐涨大,她呼吸也开始沉重,伸出舌头去舔常斌的脸:
“嗯嗯……哈啊,你的主人都被我吃掉了,何况你呢?”张亚楠一脸迫不及待的样子,直接褪掉裙子,用肉棒去戳常斌的身体,“我受不了了,我现在就要操死你……呜喔……”
“那个,亚楠老师,这里真不合适……”常斌小声道,“会有人来的……”
“有什么不合适的……”张亚楠抬手去剥常斌的衣服,附身去吸吮他的乳头,“你们老板,都被我操翻了,还有谁敢管我?嗯?”
“哈啊啊……不、不是这个道理……啊啊——疼……”被玩弄乳头的异样陌生快感,令常斌不知所措,呻吟不止。
张亚楠兴奋不已,在常斌身上又舔又抓,射过两次后的阳具虽然传来阵阵胀痛,但却并不妨碍其变得坚硬如铁。
然而就在她去解常斌裤带的时候,一阵刺痛感从下身传来,张亚楠忍不住弯下腰去。
痛觉很快褪去,张亚楠还想上,却发现阳具像泄气了一般,软绵绵地耷拉下来;她赶忙用手套弄,然而越是心急,阳具就越是不争气变得软绵绵。
张亚楠没了兴致,说:“姐姐累了,今天放你一马,周六中午来找我,给我记住了……”
说罢,她就在常斌裸露的肩头狠狠咬了一口,穿上裙子走了。
常斌心里担忧起来:若是每周都像这样,攻略一个,就被缠上一个,以后还得了?
理好衣服后,常斌工作去了不提,继续说张亚楠这边。
张亚楠回到学校已是中午,她吃过饭,稍微睡了一会儿,去参加冗长无比的教职工报告会。
一整个下午,她都看着领导拿着稿子,一字一句,念经样毫无表情地唠叨着,不禁呵欠连连;
于是在晚上,她拿出同样的态度,对着教室里的学生们,念经一样地读着书本和课件,学生们自然也是呵欠连连。
不难想,这念经与呵欠,就这样一代代地传下去了。
晚上,张亚楠一脸没劲地提着外卖,回到自己发臭的家里。
“嘟嘟!妈妈回来了!有没有想妈妈?”
张亚楠兴奋地叫着,却没有一点回应。她感觉很奇怪,按平时,家里的猫只要听见钥匙响,就立马在门口蹲好了。
张亚楠踢开满地的外卖袋子和垃圾,继续喊道:“嘟嘟?嘟嘟?你哪里去了?不要跟妈妈玩捉迷藏!”
然而还是没有半点回应,张亚楠心里不禁有点发慌,难道是睡着了?不可能,嘟嘟都是白天睡觉,现在是最兴奋的时候。
张亚楠焦急地走进卧室,里面的情景,吓得她手里的外卖掉在地上。
卧室里的窗户大开,一个面色黝黑的男人穿着白色西服,坐在梳妆台上,用粗糙的大手,不停地撸着膝头的肥猫。
“你家这猫真凶呢,”男人开口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