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王妍把常斌叫起来，打发他下楼去买早餐，自己去洗澡化妆。
常斌迷迷糊糊地买完早餐，王妍又叫他去厨房泡咖啡喝，并且嘱咐说她自己那份一定要三倍浓度的：“不然我开车肯定会打盹，你就等着被车撞死吧！”
在等水烧开的期间，常斌发现垃圾桶旁边有一堆外卖盒子。他好奇地蹲下看了看，发现小票上的内容，跟王妍昨天那一桌“情人大餐”完全一致。
除了那道“肉夹胡萝卜”之外。
常斌摇头笑笑，这女人真是好强到可爱的地步呢。
王妍化好妆出来了，她上身衬衫扣子敞开，露出里面的深紫色内衣，下身还没想好搭什么，只穿着黑色丝袜，滚圆的屁股和丰满修长的大腿，额外诱人。
她把长发盘起，额头上依旧留下一缕头发，象征着精干端庄外表下，一点外泄的风情。
“怎么？”王妍看出常斌的眼神，喝着咖啡笑道，“想来一发晨炮清醒清醒？我可不介意哦。”
常斌连连摇头，他刚才上厕所的时候，小便都分叉了。
吃完早餐后，王妍下身换上套裙，上身搭一件短外套，赶着常斌要出门去了。
一路上，王妍开着她的黑别克骂骂咧咧，动辄就按喇叭，一副典型路怒症的表现。
好几次常斌都怕，她像小视频里的那些外国人一样，从后备箱里拿出棒球棍跟人互殴。
过了好久，常斌看王妍脸色稍微好了一点，才小心翼翼地问起那个最最重要，他琢磨了好久该如何起头，如今不得不说出口的话题：
“那个，王总，我听说您有个大学同学，在咱当地的大学当老师诶，有这回事吗？”
常斌不问倒好，一问王妍立马娥眉竖立，扭过头看常斌，没好气地说：“哈？你问她干什么！”
你倒是看路呀，常斌眼看着王妍硬是闯了一个红灯，结结巴巴地说着准备好的套路：“就是那个，我有个亲戚就在咱们当地大学念书，那天听他老师说认识您呢……诶呀王总！你倒是看路呀！”
王妍漫单手握着方向盘，黑别克怒吼着，一辆又一辆地超车。她另只手从扣盒里拿出跟烟来点上，怒气冲冲地说：“别跟我提她！一提起这家伙，我就一肚子气！”
“诶？她……她怎么了王总？”常斌一听，既兴奋又紧张。
那女的，该不会当年跟王总是情敌什么的吧？到时候一旦消息漏了，两个老女人吃起醋来，自己岂不是要两头灭火？
想到自己两个风韵依存的成熟欲女，用丰乳把自己夹在中间，想尽各种办法，说尽各种媚语讨好他，常斌下身酸酸地膨胀起来。
只是常斌想多了——成年人的世界，绝大部分还是钱的问题。
原来，王妍的这位同学，不仅是大学的老师，还是学校就业中心的主任。为了完成大学生就业指标，将来好升迁，她说服里王妍，让公司加入了他们学校的大学生就业帮扶计划：
公司每年毕业季的时候，都要专门从学校这边签一定数量的三方协议，作为回扣，她会介绍大学里的一些资源和商业项目给王妍。
这就是为什么，公司每年都会来一批当地大学的毕业生，去做底薪1200的实习业务员。
当地大学的毕业生是什么素质，大家都心知肚明，3、5个月做下来，基本上跑得一干二净。
但问题是，当初许诺的那些好处，王妍一个都没看见。但是那些毕业生们的工资，都是实打实发出去了。王妍每次找到同学，她那边只是花言巧语各种敷衍：
“行百里者半九十！大项目马上就给你谈下来啦！妍姐你再坚持一下好吗？我相信你的！你也要相信我！”
王妍捏着嗓子学完话，继续愤愤地说：“妈的，现在弄得我骑虎难下！公司黄了，大家就都高兴了，是吧！等我有余力了，非叫那姓张的吃不了兜着走！——呼，不说这些，你下车吧！”
“诶？”常斌诧异，这里离公司还有段路，“在这儿下车。”
“对，不能被公司的人看到，咱俩在一起。”王妍把车停在路边说道。
“好的王总……”就在常斌解安全带的时候，王妍忽然探过身子，跟常斌热吻起来。
过了许久，王妍喘息着放开他，红着脸说：“你给我注意点，在公司可不要露馅啦！”
常斌嘴上答应，心里想：该注意点的是你好吧！
来到公司后，常斌把那些找他看电脑修设备七七八八的事情一概推掉，直径走到工位，打开电脑，登上当地大学的官网。
姓张，又是就业中心主任，这个已经很明确了吧？常斌心里默默祈祷，当地大学人员不要太冗杂，不要搞出一堆张主任出来。
也许是希比拉在边吃瓜子边保佑，常斌只搜出一个张主任——张亚楠。
和其他老师的一寸大头照不同，张亚楠的介绍里，是一张半身艺术照：她身穿一身淡绿色连衣裙，纤细白皙的胳膊支着下巴，另只手摊开一本书，微微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