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脑袋长屌上了是吧。”
何尚不爽王永命令自己,他背过身,脸上露出一副难以形容的嫌弃表情,活像是踩着屎了一样,别说,他缩着脖子,鸡皮疙瘩都开始浮在皮肤上头。
他无法理解,就算那男的长得不错,可还是个男的啊!难不成插屁眼当搅屎棍就这么让人开心?
徐折有些惊慌和不知所措,他看到Cici眼中的震惊,看到白石眼中的茫然,还有何尚背过身毫不掩饰的厌恶。
徐折的手心和额头开始出汗,他用双手用力推着王永的腹部,想要把压在背上的人推走,却好像是小孩对大人无足轻重的瘙痒。
王永大喇喇地脱下衣服,用嘴嘬了几下食指和中指,迫不及待地往徐折后面捅。
好疼!徐折长着嘴大口喘气,像是失去了水的鱼,一切的挣扎都是徒劳。
关节粗大的手指捅入干涩的菊xue,毫无怜惜地用力抽插扩张,干巴巴的xue壁rou被火辣辣地摩擦,从一根逐渐增加到了三根。
徐折每次疼痛到腰肢弹起,就被王永的手掌用力压回床垫上,他无法忍受地任用 疼痛激出的泪水浸shi了眼眶,后槽牙死咬不放。
他的衣物还完整地套在身上,只露出了半个白花花的屁股,这让王永赤红着双眼,看到自己挺起的gui头一点一点没入狭窄紧致的菊xue时,有种自己正在强jian少男的诡异满足感。
“嗬——嗬!”
猛地一顶,徐折整个人都被顶得从床垫上扑了出去,他啊地一声惊叫,被王永抱住还被绑在身后的臂膀,整个人像是一只抓住翅膀的白鸽拎了起来!
“啊啊啊啊!”
可以只有口水的润滑并不足以让毫不匹配的性器捅入体内,那粗大的不属于自己身体一部分的阳具,就像是坚硬的锥子,一下又一下, 无情地挺入又抽出。
身后人的双腿像是一双钳子,夹住徐折的两脚,喘着气用他勃起的rou棒快速痉挛一般地插起。
他古怪地发出气声,喉咙仿佛破裂的风箱:“嗬!嗬——嗬!好爽!”
徐折模糊的视线里,他看到Cici的脸,这时候,他感谢自己因为泪水的阻挡而没法看清楚Cici的神情。
但是徐折能察觉到Cici的眼睛落在他的身上。
他在看什么呢?这又有什么好看的,如果不是被他们现在被抓住任人宰割,他一定又会用那双刻薄的嘴狠狠地讥讽吧。
一想到被小好几岁的孩子这样子尊严全无地打量,尴尬让徐折整个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
这给了王永错误的反应,刺激地王永愈干愈猛,他像是不知疲倦的机器,Cao纵着下半身直插花心。
撕裂感几乎让徐折分成两半,他整个人都像是在海上漂浮着的浮木,只能够随着浪chao拍打不断上下颠簸起伏。
好像有shi润的ye体从在体内流淌,徐折想,流血了。
他的意识飞到了半空中,突然像是用着上帝视角,清楚地看到,在仓库的正中央,有一个雄壮的黝黑男子,正激烈地与身下的人交缠。
他仰面享受着jing干被夹弄吸嘬的强烈性快感,背后宽厚的背阔肌随着身体起伏不断收展,他是一只永远盯着鲜rou的秃鹫,用弯翘的长喙咬住软rou就再也不放。
“嗬,好爽!紧死了——我要疯了,哈、哈——爽!”
徐折眯着眼睛,他尝试让自己不去想此刻自己的遭受,不去想其他人对他的想法,他幻想着自己还住在那间从毕业后就长租的套房里,屋子里堆满了他从网路各处收集来的藏品,每当他不开心地时候,就会一个人拔掉网线沉浸其中。
“哐哐哐!”
何尚竖着耳朵光明正大听墙角着,被突然的巨响惊得从椅子上跳起,下面刚才听得火热有了翘起驱使的屌被吓得倏地软了下来。
“又来!又来!这些鬼东西!”
或许是被屋里微弱的灯光吸引,又或许是里头的动静太大,有个丧尸问讯赶来,它的脑袋上还夹着白色的假发,穿着牛仔道具服,如果不是灰败的脸,它俨然还是乐园内最受欢迎最帅气的卡通角色。
衣服上的银色链条与徽章在摇晃间不断碰撞,脑袋一下、一下、一下磕在玻璃上,吐出的眼球死死得盯着屋内的人,发厚的舌苔舔在玻璃上,它像是在幻想着啃噬屋内活人的rou体,门牙咯吱咯吱地在玻璃上敲打。
“永哥!”
王永有些恼被半路打断,发狠地用跨步接连撞了十几下这才起身抽出,屌身胡乱在徐折的裤子上擦,抖了抖拉上裤子套了件衬衫。
他从门旁边的杂物中抽出一根钢棍,钢棍的一头是浑浊的黄色和红色干涸后留下的痕迹,已经颜色开始发深,还有软趴趴的碎rou还粘在尖锐的斜头上。
王永用力一甩,将上头的东西甩下,何尚和王永眼神对视,交汇的一刹那,何尚猝不及防地拉开窗户。
银光闪过——
尖锐的钢管快速地插入丧尸的眼眶之中,伴着它的拔出,半凝固的ye体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