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皓推着成景出了浴室,赤裸的两个人浑身shi透,就这么一路淌着水珠向卧室走。成景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肚子里的水胡乱晃荡,偏偏下半身卡着滑溜溜的东西,还要夹紧了不敢掉下来。
他们来到一个成景从没有进过的房间,这套房子有三间卧室,据曾皓说这一个房间是他母亲的卧室,所以成景没有踏进过这里。然而今天,两个人却要以这种姿态,狼狈地、不堪地、yIn乱地走进这里。
成景扭头看向曾皓,哀求和无措的眼神像是新雨后的露珠,划过叶尖,滚落进嘴里,曾皓幽幽张口:
“开门。”
房间里很黑,进门之后打开的明亮壁灯把房间四方照的一览无余。如果说进门前成景还对这是曾皓生母的房间深信不疑的话,那么看清房间里的布局以后,任谁也不会相信一位端庄内敛的女性会住在这里。
成景一脸震惊地表情逗得曾皓开心,好心的解释:
“我骗你的,我妈没在这套房子住过。”
这个房间是全封闭式的,四面包括顶部和地板都是雾面玻璃打造,像是在白墙上贴了一种特殊的墙纸。脚踩在玻璃上很凉,冰冷的材质硬梆梆的,走在上面却不会打滑,应该是有磨砂处理。
其中一面墙上有一个镶嵌式的床,隐形翻板的设计可以在保证施展空间的同时拥有休息的场地。床头的皮垫上架了一个横杆,卡在上面的银链的另一头是一个黑色项圈。
房间的功用性很明显,从墙面上挂的那些东西就可以看得出来。他们直面的那面墙上,是满墙的性爱玩具。情态各异的假Yinjing林林总总,皮鞭手铐和跳蛋一排排放置得很整齐,整齐到令人心悸。
好像是准备了很久的Jing美礼物,只等着主人拆封查看的那一天。
成景止不住的腿软,完全封闭的环境,各式各样的设备,无一不在告诉他这是一个囚笼,专供性爱的囚笼。
门在背后被关上,手掌摩挲在肩头的麻痒不再舒适,传来的压迫感让用力太久的小xue酸痛起来。圆管牙膏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堵在里面的水却因为被塞了太久而一时流不出来。
一只手滑进股沟,在后xue附近按压,扩张了几下后就把rou棍捅进去,用力向里面开拓着。没有完全准备好的地方干涩紧致,抽动起来很困难,却还是被干到了底。
后xue硬物的入侵挤占了不少地方,压迫到前面的腔道,挤出了几道水流:
“唔嗯嗯!嗯嗯!”
按动一个不起眼的按钮,雾化玻璃瞬间变成单向玻璃,在各个方向映射紧密贴合的两个人。
成景的脚完全没有力气,没弄几下就要撑不住向下跪。曾皓跟着他跪下去,看着那个紧闭的口子吞吃阳具。顶到关键点的时候成景的声音发颤,肠rou蠕动着分泌出体ye,随着拍打的动作在xue口堆积起白沫。
抬头看向哪里都是紫红色的Yinjing在体内进出的一幕,羞耻到闭眼,也能听见因为玻璃构造而不断反射的回音,有水声,有呻yin:
“呃!呃哈!嗯嗯!啊……啊!”
像是犬类爬跨交配的姿势,身体向前耸动,前xue甩出一波一波的水,理性被撞飞,大脑被快感占据,一心只想高chao,嘴里的话已经没有下限:
“啊!舒服……哈……呃啊……用力……好深……”
“叫得好sao。”
“sao……我sao……想要大……鸡巴cao我!嗯嗯!”
“母狗。”
“呃啊!母狗……要做小皓……唔啊啊!小皓的母狗!”
“艹,干死你!”
“啊啊啊……好大……硬的……烫……Cao死我!唔啊啊——”
被灌满白浆的时候,一只手按压着成景的肚子,把rou逼里的水挤了个干净,前后同时高chao的快感让成景疯狂,痴傻地摸着肚子:
“啊……小逼好爽,后面也被射了……小母狗……要做小母狗……”
担心地上凉,曾皓把人拉起来,放在床上后开始亲吻,揉弄rurou的同时等待成景恢复:
“我告诉你全部。”
慢慢清醒的人眼里再次浮现痛苦的颜色,盯着天花板镜面上两个人再度重合的身体,感受到前xue满满撑开,自述的声音响起。
从第一次见面曾皓心中所想,到设计和成景共处浴室;从第一次下安眠药,到找南歌帮忙送茶;从给保姆蔡姨打电话,到故意暴露让曾启远把成景赶出门。一件又一件,是难以启齿的罪恶,是自私自利的践踏,是无情冷血的Yin谋。
黑色的故事被打上情色的印记,引人痛苦的往事被当下的愉悦冲淡,再不堪的仿佛也可以接受,再怨恨的仿佛也可以原谅。根深蒂固的心理暗示永不失效,亲手下蛊的人再次引导。
yIn靡盖过一切,欢好最为至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