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告诉我茶的事情了。”
“……”
“里面有药,对吗?”
“……”
“我……我变得……很奇怪,是因为那个药,对吗?”
“……”
“是这样吗?”
曾皓抬头,重新变得冷萃的眼神看得人心里发怵:
“是。”
成景又开始觉得很冷,浴室里暖气很足,但他好像又感觉到了今天下午走在路上的那种凉意,他忍不住发抖:
“为什么?”
回答他的是一个深顶。
这一下很重,直接凿开了里面凹陷的宫口,暴力破拆的小门紧张的抽动起来,一次生硬的高chao抽痛了成景的神经。
圆硕的冠头在狭小的空间里兴风作浪,狠恶地锤砸着接触到的每一片区域。最深处的疼痛难以忍受,成景大声哭叫,用力捶打着曾皓的肩头:
“呜呜啊啊啊啊!好疼!疼死了!放开我呜呜呜啊啊!”
成景不知道曾皓有没有回应,因为下一秒他就感到身体一空,被人仰按在水里,可身下的动作没有停。
Jing灵在水里施法,在浴缸里引入大海的chao汐,水面剧烈震动着,浪花里两只手愉悦舞动。Jing灵在漩涡里传来的声音听不清,但那一定是最高尚的赞美。被鼓励的人越发激动,更用力的协助Jing灵。
耳边突然被关了静音,呼叫救命的声音连自己都听不见,大量的水灌进鼻腔,失控的呛咳又咽进更多的水。大脑开始麻涨,鼻子痛的快要爆炸,鼓膜要被捅个对穿,透过气泡看见的模糊人影渐渐变黑。
缺氧使得快感指数倍增长,越来越快的频率让迟钝的神经几乎感觉不到空隙。当挣扎的双手也要沉下去的时候,两瓣柔软的东西含住自己的唇,新鲜的养料从那里渡来。
成景贪婪地吞噬着突然到来的氧气,像是已经迈进地狱的人又拉住了人间的一支藤蔓,绝不放手。
曾皓抱着人从水里站起来,他们在接吻中一起走向天堂,从未绞得如此之紧的rou道就是天梯。Jingye冲刷在内壁,酥麻感传导至蒂珠下面的小口,几乎麻痹的器官也给出了反应,尿道口泄出水顺着曾皓的腿流向水里。
失神的人想放任自己昏过去,却敏感的发现本应疲软的roujing在体内又有冲动想要射出什么的趋势,意识到那是什么后却已经无力挣扎,只能睁大眼感受一股激烈热烫的水柱高压枪一般冲进宫胞里。
“啊!呜呜啊啊!啊啊啊——”
完全释放的曾皓把性器抽出,黄白色的ye体像是拔掉塞子的倒置红酒一样漏出,浴室里的腥臊味更重。
拔高音量尖叫出一连串无意义单音词的人被蛰得晕过去,这是痛和爽同时肆虐的结果。
曾皓掰开还在漏尿的地方,痴痴地端详双眼紧闭的人,问:
“喜不喜欢被尿在里面?”
“又睡着了?”
“成景?”
从浴缸里跨出来,曾皓把成景放在石凳上靠着墙,抬手把淋浴头拧了下来。左右调试了一下水温,故意开的热一点,没有花洒喷头的水管像喷泉一样对准rou花,猛烈的水柱直直击打在rou珠上。
花瓣都被水滋得掀开,勃起未消的蒂头被谁狠揍着,在强压下蜷起颤抖。xue口还没有恢复原状,微张的小口附近的内rou也遭了殃,只会抽搐哭泣。
里外都要洗干净,曾皓把管头塞进rou口,任凭大量的热水冲洗内颈。水量开的不小,成景的小腹以rou眼可见的速度鼓了起来,像是刚显怀的孕妇。
困乏无力的人感到肚子里的涨痛,被硬灌了很多东西,热的快要爆炸。弹动着双腿扭腰挣扎,胡乱推阻固定在腿心的手。
迷迷糊糊睁眼,看到小腹已经涨到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而往里注水的人还是没有停下的意思,成景惊恐求饶:
“不!呜呜呜,好涨!小皓……小皓,里面装不下了呜呜呜!”
不知道是不是确实装不下了,曾皓终于挺瘦,拿来圆管牙膏,胡乱洗了一下就捅进xue口,充当堵水的塞子。
温柔的抚摸鼓起的肚皮,好像里面不是水而是孕育着生命,眼中的怜惜与贪恋和说出的话截然相反:
“夹紧,一滴水也不许漏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