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心水丢下笔,濡shi滴“水”的毛笔在桌面留下长长一道水痕。
他喘息着,洁白的小腹紧紧绷直,身体稍稍前倾,两根细长的手指紧接着插了进去。
“哈……”
噗嗤噗嗤的水声在整洁的书桌前响起,两根手指已然到了底,可是……仍然不够深……不够粗。
粉嫩的舌尖舔过唇瓣,他突然眉尖蹙起,两条瓷白粉嫩的双腿紧紧并拢,快速地拉起亵裤系上腰带,稍作整理一番,仍是那个自严自律、恪守礼节的小君子。
——他不能任由自己随意沉浸在欲望当中,就算是快乐的,也当有所克制和节律。
春光日好,好不容易压住欲望,耐着性子翻阅了几本书籍,看着看着,心神便也沉浸了进去。
等他再从书中的世界脱离出来时,屋外天色已渐渐昏暗。
梅心水起身,揉了揉因看书时间过久而变得酸硬的肩膀,来到烛台前点亮烛火,房间内霎时明亮起来,驱散了那一丝几被吞没的黑暗。
正对书房大门的茶几上,摆放着丰盛的粥食。
原来晚餐已经送来了,以往,一旦他在书房里看书时,时常会忘记时间,也不许别人打扰,所以每次到饭点时,厨房那边便会专门预备抗热的饭菜掐着点送过来,这样即使他看书过于投入,忘记时辰了,也能立马吃到至少温凉的饭菜。
用完晚餐,亲自端着餐盘送去厨房,来往途中,夜风清凉,凉爽的风吹到脸颊上,带来一丝熟悉感。
——梅心水想到了昨夜。
昨夜他偷偷藏在二哥的院子后方,窥见到的情事。
他心里记挂着这件隐秘之事,走路也就心不在焉起来,所以直到到了终点,才发现自己并没有回到自己的庭院,反而不知不觉来到了二哥的院外。
——仍然是昨夜那个小土堆。
梅心水站在土堆上,微微蹙起了细眉:他怎么走到这来了?
视线不自觉向二哥院中望去——一片漆黑,院中的石桌前没了昨夜两个人趴伏在上面欢愉,显得清冷了许多。
梅心水说不清心中是何想法,此刻,只觉心中略感失落,他掉头,准备抬步返回,按照原先的设想,回到自己的住处。
就在快要下了小土坡时,突然 ,他视线余光里划过一道亮光。
——二哥的房间,不知何时亮了。
梅心水脚步微顿,本来要转向回去的方向,不自觉调转了个头,他回到了原处。
只可惜,因为角度原因,即使他站在这“最佳眺望点”也不能看清楚屋内的场景。
梅心水未有太多执念,他觉得又重新来到这个地方就已经出乎他自己的意料了,不想一错再错下去,毕竟那是自己的亲哥哥和表哥的私密事情。
可一根细细的小勾子一直使劲地在他的心口挠痒,勾得他难受万分——此刻特别想弄清楚两位哥哥在屋里做什么。
等他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竟然已经站在了二哥的院门前。
梅心水伫足片刻,心存犹豫,他仿佛听见了院里房间的方向,传出一声高亢的粘腻呻yin。
只一声,就听得他酥麻了半边身子:哥哥们在做什么,怎么会声音如此之大。
他半边脸颊飞了红霞,捏了捏衣襟,终于下定决心,试探地推开院门。
‘吱呀’一声,院门开了。
梅心水惊讶:这院门竟然没上锁吗?
他本来只是试探一下,决定若院门没关上,或者不易打开,他就立马回去,取册《孔孟之道》洗刷掉脑中的这些绯色念想,谁曾想,门竟然没有上锁……
梅心水顺利地进了院子。
天色已经彻底暗下去,院中无人,到处灰蒙蒙一片,可在他的眼中,颜色却分外鲜明——蓝黑色的夜光,零星点点的萤火微光,轮廓鲜明的石凳石桌。
他站在院中央,心脏砰砰直跳,有预备去做某件坏事前的忐忑兴奋。
若隐若现的呻yin变得清晰,他循着婉转起伏的声音向正对院门的屋子走去。
纠缠晃动的身影模糊的印在白黄色油纸窗上,情人间不能为外人道的私语,一字不落全部听入了他的耳中。
“呀!不要……哈……不要弄那里……好酸……”隐隐的低泣含混着求饶,“二郎,我不要了……”
“唔,慢一点……”
平日里温柔的嗓音变得支离破碎,哭喊着让正在弄他的人动作轻些,伴随着粘腻的‘噗嗤’声响,直听得梅心水面红耳赤。
他上前走了几步,在一扇窗户的窗纸上舔开个微小的孔洞,足够他看清屋内的情景。
当屋内两人的动作映入眼帘时,梅心水呼吸急促起来——
只见二哥和表哥正呈现69的姿态,首尾相连,形成一个闭合的圆圈,因着他这边的方向,更能看清表哥尾部的情景。
而此时,二哥正拿着一只光泽通透的玉势插在表哥粉嫩的xue中,也是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表哥竟然有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