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啊!”
花林被顾江流带回之后,被摆弄成了一个双手高吊在头顶,双腿大张的姿势。
细长的皮鞭一下一下地抽打在花林的身上。这种细鞭不会让人皮开rou绽,但又能在皮肤上留下红痕。花林岩本就皮肤白皙如玉,细鞭抽上去更是留下了一道道明显的痕迹。
“那只鸟是你的姘头么?”顾江流Yin恻恻地问道。
花林闻言大怒:“你休要胡说八道!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龌龊、不知廉耻吗!”
“我龌龊?我不知廉耻?”顾江流冷笑起来,“你知道你自己现在的模样有多么yIn荡,多么不知廉耻么!”
说完,他便搬了一面巨大的铜镜正对花林放在他的面前,让花林的整个下体都在铜镜中一展无余。
“你自己看看自己现在的模样,究竟是谁更yIn荡,谁更不知廉耻?”
“啊——啊!”
细鞭转换了方向,一下一下地抽向了花林的玉jing。
自从顾江流将他带回之后,便将两处甬道中的硬物抽了出来,玉jing也一只悄然蛰伏在腿间。
但这细鞭是浸过春药的,如今一下下抽打在如此脆弱的地方,不多时,那布满红痕的小东西便颤巍巍地挺立了起来。
顾江流冷笑道:“被鞭子抽都能兴奋起来?到底是谁更不知廉耻?”
说着,细鞭在此弹出,直接狠狠地击在了玉jing的顶端。
“啊!”花林整个人都猛地弹动了一下,扭过了头去,不愿意再看镜子里的自己。
顾江流却不能让他如愿,用咒法强行摆正了他的头,还让他的眼睛无法闭合,而后举起细鞭,狠狠地朝着那个不住地收缩着的后xue抽了下去!
“啊——”细鞭抽过敏感的菊蕾,火辣辣的疼痛。
如此敏感隐私的部位如今却要被展示在空气之中,还要遭受这样的毒打,花林却还只能被迫看着镜子,看着自己如今这番浪荡的模样。细鞭就像毒蛇,时而抽打在玉jing之上,时而抽打菊蕾,时而又抽向胸前的两颗茱萸,毫无规律,避无可避。
待顾江流终于发泄够了怒火,将细鞭丢到一边,花林早已是气喘吁吁,大汗淋漓。雪白的玉jing被抽打得通红肿大,菊蕾也红肿突出,胸口的茱萸甚至渗出了丝丝血迹,看起来煞是可怜。
可花林还来不及喘一口气,便看到顾江流拿着一个白色的小瓷瓶慢慢接近了它。
花林瞪大了眼睛:“这是什么东西?”
顾江流却不解释,直接捏住花林的下巴,便将瓷瓶中的药水灌了进去。
“唔唔唔!!!”花林牙关紧闭,不想喝下这奇奇怪怪的东西,却最终还是敌不过顾江流的力气。
“这是什么东西?”花林怒问道。
“让你恢复原身的东西罢了。”
花林妖力被封,靠自己是没办法恢复狐身的,顾江流也不想让他完全恢复,因此便找月华配了这药水。只要喝下这药水,花林就可以在保留人形的情况下,长出狐狸耳朵和狐狸尾巴。有这两样,足够顾江流取乐了。
果然,不到片刻,花林的头顶便生出了两只毛茸茸的白色狐耳,后xue的上方位置的尾骨也渐渐增长,长出了一条雪白的狐尾来。
顾江流觉着新奇,上前一把便抓住了花林的尾巴,上下撸动起来。
“唔——住手!别碰!”
狐尾和狐耳原本就都是狐妖身上极为敏感的部位,根部更是敏感异常,轻微的触碰都是折磨,更遑论被顾江流这般握在手中,手上一点不留情地用力撸动。
顾江流却不知道,探究似的从根部一点一点捏弄到尾尖,直捏弄得花林整个身子都微微颤抖起来。
见状,顾江流愈发兴起:“怎么,你这尾巴上也有sao点么?”
他一边说着,一边捏住了尾巴的根部,狠狠地揉搓捏弄起来。
“唔——”
花林死死地咬住了嘴唇,一声也不肯发出。
顾江流捏弄了半晌,待到花林嘴唇都快咬破才终于放手,却又不知想到了什么折磨人的把戏,在一旁准备了许久。
花林睁眼,便看到顾江流拿来了一卷粗粝的绳子,上面布满了粗糙的毛刺,甚至还遍布着大大小小的绳结,从房间的这一头绑到了那一头,高度能有花林的腰那么高,足足有十几米之长。
顾江流一声也不解释,直接便将花林的双手扭绑在了背后,又取出一只足足有儿臂粗细,表面布满可怕凸起的玉势,在上面涂满了脂膏,狠狠地塞入了花林的后xue之中,抵在前列腺的位置研磨了好几下。
“唔……”
那玉势虽然粗壮,但上面涂抹了不少的脂膏,且几个月来,花林的后xue早已习惯了被填满的感觉,因此那玉势进入得非常顺利,而且顾江流似乎也并没有再在玉势上施加什么折磨人的咒决。
之后,顾江流又拿出了一根竹签来。这根竹签和之前插入花林尿道中的玉簪差不多粗细,但不同的是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