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哥......唔!”贺北听见自己的声音如同那些被他操逼的骚受们,那么骚浪淫媚,顿时捂住了嘴,不肯再发出一丝声音,娄鹰见状,冷哼了一声,直接低头用舔遍这种方式彻底让他失控,尖叫出来,既然当男人时整天操逼,现在变成双性了,就该袒露出自己骚浪的本性,让他肏。
娄鹰却没有往常那样对震惊的贺北安慰照顾,是直接粗暴的将人压翻,大手死死掰开那双蜜色大腿,眼神死死顶着那长出来的粉艳女屄,手指掰开两瓣阴唇插进去,感受那阴道的挤压。
他艰难的挣扎着,“哥,虽然挺爽的,但我又没逼给你操。别了吧,我用手,要不嘴也行。”
“哈哥唔嗯!”
蜜皮青年就这么被一双铁壁似的大手梏着腰到了早上。
“呜嗯哈啊不行......哥唔啊手指啊啊弄的好舒服唔嗯......啊啊......嗯啊......哈......”
贺北揉着杂乱的头发下床,到厕所准备放水,忽地,一声尖叫让刚买饭回来的娄鹰扔下饭赶过去。
贺北彻底被男人的手指碾的那处又酸又胀,泛着奇异的快感,让他不自觉的夹紧屁股,双腿勾住男人的腿,贴的更紧,前面的鸡巴硬到发烫,娄鹰蓝灰色的眸子泛着压抑赤红,视线几乎要把青年视奸了一边。
“还真是个逼。”
娄鹰眯起眼将人从厕所中带出来,等贺北彻底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摸了下那真实温热的女屄,啊的一声再次尖叫出来,“我、我我怎么长出了这个......哥、哥!”
一进屋就看见坐在地上,掰开自己双腿低头看的青年,顺着他的视线娄鹰看去,却看到一个本不该在贺北身上出现的性器,两瓣粉色的小阴唇挤压作一团,勒出一道细长的鲜红肉缝,那是双性人才有的女屄,此时却突然的长在了贺北那双蜜色的大腿根处,鸡巴下是凸起的两瓣屄唇,估计是撒尿时发现的,上面沾了满逼的金色尿液,湿淋淋的往下流,看起来就像是失禁似的。
壮的男躯紧紧贴着,娄鹰的双腿挤入贺北的腿间,膝盖蜷起正好顶开了他的臀缝。
那粗热的舌头狠狠舔刷过青涩的嫩逼,贺北羞耻的要死,大腿在压制下挣扎扭动,但始终被娄鹰的大嘴咬住狠吸,从未感受过的奇异快感令贺北
贺北喉结滚动几下,诧异的挤出一个字,“哥?!”
青年双眼涣散,力气松懈跌瘫在床上,俊脸满是汗水,潮红无比,在一只手抚摸到他的脸庞时,贺北睁开湿透的睫毛,转过头,有些不敢看室友的眼睛。
娄鹰气的狠狠咬了他肩膀一口,还是没忍心直接上了他,“小混蛋,老子要操你,直接就把你干死了,要什么逼。”
贺北脑中一片混乱,纠结无比,怎么也不明白怎么就一次互打手枪,好兄弟就要操他的屁股了。
贺北大喘了一口气,随便洗了洗,上了床又被一根热屌顶着屁股,纠结半响怕晚上被操了屁股,却也不敢让娄鹰回他床上睡去。
娄鹰原本等两人互相喜欢后再做的想法在看到那朵肥嘟嘟的小逼时瞬间转变,长出逼的小混蛋,就该直接操透操翻,让他再也不敢去找别人做去。
面无表情的酷男突然笑了是怎样的可怕场景,贺北看着娄鹰突然嘴角奇怪的勾起,男人抬起头,深凹的眼窝嵌着两颗压制着凶猛兽欲的蓝灰眸子,“你不是说没逼给哥操吗,现在有逼了,让不让哥操了?”
看男人微微狰狞死死盯着他的表情,显然是不准备给贺北拒绝的理由了,那手指直接捏住了那颗蜜红阴蒂,肆意揉捏,双性的女屄实在太敏感了,被手指一捏一掐表面的神经末梢就颤栗酸麻,如同电流似的猛地窜过贺北的全身,让他泄出一声娇媚的呻吟。
“睡觉!”
粗热的喘息,沙哑的呻吟,伴随着咕唧咕唧淫靡的水声,最后贺北竟是被后穴前列腺点被碾磨的酸爽射出精来,他双手死死环住娄鹰的肩膀,那被骚受们称作低音炮的性感男声沙哑哀媚的喘息着,弓起腰,噗嗤噗嗤从马眼中喷涌出无数的精液。
当贺北闭着眼粗喘着,额头沁出汗水,下面的鸡巴激烈的滚烫跳动即将高潮喷精时,一只手掌突然掰着他的屁股挤了进来,触碰到那点除非洗澡从未让人进入过的后穴上,贺北猛地睁开眼,看见室友那双蓝灰色的双眼炽热深邃,身体一阵发麻,手臂不自在的撑着面前的胸膛,用力一下竟是没顶开,那后穴处的手指却猛地插了进去。
“小北,哥的鸡巴感受到了吗?”娄鹰哑着声,从背后将挣扎的贺北死死抱在怀中,一米八的个子被一米九的混血男躯压制紧贴着,贺北感受到自己的屁股被一根炽热的巨屌顶着,那被手指操开的后穴竟是微微抽搐分泌出一些肠液来。
娄鹰什么话都没说,只是握着贺北性器的手掌加快的速度揉捏,而插进他后穴的那只手指摸索到那处凸起肉点,狠狠的碾磨起来,看着身下英俊的青年因为前后的快感昂头急促的喘息,他也更加兴奋起来,胯下那根越发坚硬,顶着对方的性器,互相摩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