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能会有血从自己身上涌出的感觉,但是,你决不会痛!我没有过这样的经历,
所以我无法很清析地体会到老何的痛苦,很多东西都只能靠自己去想像,但有一
点是很明显的,老何很难受。
那天晚上,老何可能没有吃东西,那碗方便面一直就放在厨房里,等到周玉
兰带着孩子从娘家回来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厨房里的垃圾又全部放到了垃
圾桶里,一点异样也没有,周玉兰快乐地和躺在床上的老何打招呼,问他怎么不
开灯,老何想了好久才说:“我想睡觉了,开灯干什么?”
周玉兰一个星期没有看到丈夫了,显得很兴奋,把女儿放到房里睡下,洗了
澡就回到房里,老何还是躺着,房里那浓密的烟味已经烟消云散了,只能闻到周
玉兰洗过澡后身上散发出来的阵阵幽香。
周玉兰坐在化妆镜前梳着头发,她的头发很好,乌黑柔顺,老何躺在床上看
着她,她的身材还是很好,没有多少肥肉,周玉兰关心地问他这几天在北京过得
怎么样,老何吸了一口气,说:“好,事情也办得很顺利!”
周玉兰放下梳子,走过来趴到老何身上,眼神流离,妩媚无比,温柔地问老
何:“这几天想我了吗?”老何楞了好久,看着老婆,问她:“你说呢?”周玉
兰咯咯笑道:“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想没想呀?不会是想别的女人去了吧?”老何
笑了笑:“除了你我还能想谁呀?”“谁知道你还会想谁呀?我又不是你!”周
玉兰咯咯笑着,跳到床上,说:“想没想,我检查一下就知道了!”然后伸手到
老何的裤裆处,揉了揉老何那玩意,“还说想我?这里一点反应都没有!”然后
睁着水汪汪的眼睛问老何:“老实交待,你是不是在北京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了?”
“我是什么人?我做得出那种不要脸的事吗?”老何有些生气地说,看着身
上的老婆,有些心软,缓和了一下语气:“坐了一天的车了,可能是累了吧!”
“真的是累了吗?我试一下就知道了!”周玉兰笑嘻嘻地解开老何的裤子,掏出
那根东西来,拿在手里慢慢地揉着,眼睛看着老何,媚笑着说:“你可不能骗我
呀!你要是骗我我就不活了,还要拉着你一起!”
也许是好几天没有碰过女人了,老何那玩意在周玉兰手里不争气地硬了起来,
周玉兰喜得笑逐颜开,“还行,你还真的没有骗我!”然后就趴在老何身上噌着,
“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一点也不主动?”
老何只好伸手抱住老婆,说:“我不想,心情不好!”想了想,又加了一句
:“单位上的事!”周玉兰索性把睡裙脱了,趴在丈夫身上,那两只漂亮的乳房
就放在老何的肚子上,问:“单位上什么事呀?你说呀!”老何生气的说:“你
别问,我烦!”周玉兰一点也不怕丈夫,说:“我偏要问,你在单位受气,你要
发泄一下嘛,我今天让你发泄一回呀!咱们已经有一星期没做过了嘛!”
(七)
老何犹疑了好久,还是爬到周玉兰身上,周玉兰在他耳边妩媚地说::“你
怎么不亲我?亲亲我哪里嘛,以前都要亲的!”老何想了想,还是低下头来,暗
红的灯光下,周玉兰那个地方就像是刚喝了血的妖怪嘴巴,老何突然有些想吐!
老何再次趴到周玉兰身上,下身向着那个神秘之源挺进,周玉兰呻吟了一下,张
开双腿,老何习惯性地开始抽送,周玉兰闭上眼睛抱着丈夫的腰开始迎合着,一
切就如当初,没有一丝痕迹。
当时,老何的眼前闪过一只红色的避孕套,他的心里就像被什么东西猛击了
一下,他的动作变得缓慢,最后停了下来,那根东西也慢慢软了下来,他觉得有
些肮脏,怎么也硬不起来了。
在那天平凡的初春夜晚,我的朋友老何丢失了他的性趣和信心,这在他的历
史上是第一次。窗外的大街上,空气里有了些花香,冷清的路灯照着几个无家可
归的流浪汉,猫在垃圾堆里翻找东西,一个酒醉的男人就爬在一旁呕吐。
“你到底是怎么了?”周玉兰起身关切地问着丈夫,她也觉察到丈夫的不同
寻常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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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老何呆呆地说,想了一想慢慢地说:“单位提拨领导,把老吴提
上去了,我被刷下来了!”“你们领导怎么这样?那个老吴哪一点比你强呀?”
周玉兰帮着丈夫数落着,关切地给老何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