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根鸡巴同时充满了身子,很快找到默契,你出来我进去,你进去我出来,珺艾受不住地吸气,哭泣,尖叫,彻底地被疯癫的肉欲给主宰了。
难道他对曼心的好是全然的生母心?怎么可能?
————————
小健礼貌地喊了一声伯父,温宏点点头:“过来给我
让他立刻滚蛋,好不好?”
“很疼吗?”
她要疯了,他们也要疯了,少峯被后庭的紧致搅得要断掉,陆克寒左右轮流的咬着奶子,鸡巴在软烂的唇肉边打擦边球。
自然珺艾又是另外一重的主宰,陆克寒打出生起,哪里想象得到自己有一天,会被一个女人给掌控着?
少峯拜过珺艾的脸,吻遍她的泪。
陆克寒晓得少峯一退再退的原因,早在那天他就跟他说清楚了,他们有一道共同的危机、巨大的危机,就连少峯也无法把握——温宏就在昆明。就住在花园路后面的前官员老宅里。他们家一个孩子跟曼心同一个学校。
唐万清风尘仆仆地从香港过来,身边带着一个清秀的男孩子,相继从汽车上下来,唐也不管小健,自己大步的往主宅那边去。
最开始的阵痛过去,随着肉棒不断地刺激深处的肉壁,另外一种截然不同地快感很快统治了她,痛叫变了味,嗓子都哑了,双臂往后缠住少峯的脖颈:“天啊啊就是这里”
珺艾要被男人狂澜的口交给搞疯了,后庭里发痛着容纳了一根手指,然后是另外一根,那根是少峯的。兄弟两一人一根的并到里面,无异于女人的第二次开苞。用尽了力气拜托这样极致的感觉,还是逃不开,又是啜泣。
他差点就要为自己的隐忍给鼓起掌来,慢慢又是一道沉淀下来的自我嘲讽,哎,也只能如此自我安慰了。
生命上下段的差别差到匪夷所思,他回想起来,竟然也不怀念,他猜测是不是自己就是天生的贱骨头,别人痛打一顿再给口肉吃,也是兴奋的浑身发抖。
小健和司机拎着行李进来,自然有下人过去接,专门送到楼上去。
当然他也不是全然的没脑子,真没脑子就没资格做少峯的兄弟。
小艾骂他把曼心教坏了,明面上他在反思在道歉,实际呢?教育的话自然要对曼心讲,可是曼心就该跟他一条船,他希望曼心能够领会他的意思——先敷衍住你妈,回头我们还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小艾的第一次也是我的了,对么?”
管家对于这对父子的到来既开心又头疼:“唐先生,房间刚打扫过,床单被套都是新换的,头天晒过阳光,您放心住。”
到底是嘴下留情,少峯喊一句够了,陆克寒恋恋不舍地抽出手指,抬头望住娇娇的残破的珺艾,又是看少峯,他点头了,他才凑上去埋进珺艾怀里。陆克寒放纵起来又是一阵火烧火燎,最大限度的分散了珺艾的注意力,后庭上的鸡巴一寸一寸地挤进来,她无声地痉挛地高挺着胸脯,要命的抓住陆克寒的头发,男人在拿手指操她的花穴,少峯的鸡巴已经全数进来。
少峯骂得挺对,他做好事,不是真要做好事,无论好事坏事在他们手里不过是镬取的一种手段而已。
家里乱糟糟地响,惊动了书房里独自下围棋的男人,这人眉头一簇,显然是不太愉快。这栋房子除了某人,也没人会贸然地不顾礼仪地闯进来。
下贱到珺艾骂他两句,他也是觉得幸福。
“呜呜一点点”
自此陆克寒更是对少峯俯首帖耳,他的极乐就在他手里,什么痛苦煎熬再也没有了。他心甘情愿地沦为家里的情欲增强器。有时候少峯心情好想得开他就能吃两口,少峯要是对他坏起来,那就只能浑身发痛地看着,最多有资格去把狼藉又淫秽的下体舔干净。就连这也是美味佳肴,他觉得自己很下贱,非常下贱,但是在超级快乐地下贱着。
53.父子
想到这里,陆克寒情不自禁地要点上一根香烟,重重地抽,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在家庭生活中要谋取地位也是需要耍心机的。
他看得出珺艾的态度有所软化,他还有耐心,一年不够两年,两年不够三年,三年不够就一辈子,难道她还能当真把他甩开?
尽管成日宅在家中,男人的穿衣打扮还是照以前的习惯来,柔软的棉衬衫加西裤,整个人的缓慢从楼上下来,也是跟沙发上懒洋洋的唐万清平分秋色。
少峯胸口硬成石头,大喘一口气,手伸过来掰开珺艾的花穴,用力的吻住珺艾:“让我们一起肏你,一起爱你,好不好?”
陆克寒的肉棒终于,小心翼翼地,被潮湿热烫的甬道给含住了。
在少峯的命令和默许下,陆克寒终于可以碰触花心,插进去勾出大片的淫液,徐徐地朝后面抹。然后他克制不住了,张嘴堵到穴口上,大口大口地吞含,舌头也是用力地往里面顶,配合着手指在菊穴上一节节的插进去。
唐万清笑眯眯地道了一声谢,长长地嘘了一口气,在沙发上坐下:“累得够呛,来杯咖啡提提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