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叔叔……”脑袋昏沉,身体酸软,使不上力气睁不开眼睛,喉咙也因为过度的呻yin而沙哑。一下一下的撞击和暧昧粘腻的水声一直在持续,许山柏只记得耳边响起熟悉的低语,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喊着他,像是对着一生中最珍贵的宝贝,alpha所有的温柔缱绻都蕴在这一声声的呼唤里。
就这样累了睡,醒了做,昏昏沉沉过了不知道几个日夜。当许山柏觉得自己就要Jing尽人亡的时候,这场突如其来、兵荒马乱的发情期终于过去了。
七天的时间,omega被alpha宝贝一样地圈在怀里舍不得放开。许山柏仅有的几次恢复神智时,都发现自己被季松寒轻轻柔柔地抱在怀里。即使alpha已经累得睡了过去,也还是不自觉在睡梦中轻轻拍他的背低低地哄。alpha的关怀温柔至极,仿佛他才是那个年岁较大的那一个——发情期专用的营养餐都是一口一口喂到嘴里,床单永远干干净净,男人的怀里温暖舒服,每一次的求欢都无比顾及他的感受。
许山柏已经好久都不曾度过过这样一个毫无负担和痛苦的发情期了。
他想,如果早知道生活这样美好,他那时候还纠结个屁啊。
真想回到四年前扇自己两巴掌。
早上醒来,许山柏整个人都锁在alpha怀里背对着他。身体内持续燥热的感觉逐渐消退,许山柏想转身环住从背后抱住自己的男人,可还未等他有什么大的动作,一种奇异的感觉瞬间让他僵在了那里。
后xue里的东西逐渐滚烫变粗,把早已适应的xue儿又撑得满满——这男人竟坏心眼地在他销魂shi软的xue里毫不客气地埋了一个晚上,此刻因为清晨的勃起,又撑涨了他。
“啊……”他捂住了快要出声的唇,生怕这男人被自己吵醒——要不然又要被翻来覆去狠狠地折腾一通,他总算知道了什么叫“身体被车碾过一样”的感觉了。
可是好像已经为时已晚。
许山柏一只手紧紧捂着唇,另一只手撑在身后,想要一点点地往前挪,把男人粗长的性器从自己身体里悄悄拔出。
身体酸软还没有缓过劲儿,许山柏挪动的幅度极小,以至于他花了很长时间。
撑在背后的手臂都泛了酸。
被塞了一晚上的xue儿敏感至极,痉挛到每蹭一下都是剧烈无比的高chao。许山柏每挪动一下都要承受着那个性器给自己带来的极端快感,他只能努力控制着xue里的媚rou不让它们吸裹男人的性器,不让那个羞耻的yInxue把男人含醒。
几乎是自慰一样的姿势让他羞涩难当,好不容易挪了一半出来,连眼睛里都因为舒爽蓄满了生理学泪水,把他哭得微肿的眼睛憋得更红,连眼尾都染了几分媚意。他痉挛的内壁受不了这样长时间的摩擦,竟再次分泌出了好多水,他都能感觉到一股一股的热流不断往外涌出,被还有半根埋在里面的粗长性器堵住,涨得他小腹微微隆起。
想是还有昨晚射在里面的,自己喷出来的,统统被季松寒恶劣地堵了一个晚上。
许山柏气死了,这男人怎么就变得跟以前纯洁乖顺的小可爱天差地别了?
可他好像忘记了,男人即使在以前做着“纯洁乖顺的小可爱”,顶着一张乖巧稚气的帅脸时,在床上Cao他也依旧是这个风格。
正当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抽出男人的孽根,想要趴在一边舒一口气时,男人却突然拉住他的胳膊转向自己,强势地挤进他的腿间,又这么侧着身顶了进去,“滋”的一下,喷溅出了好多粘腻的、混着白浊的水儿。
“你……唔……”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就被季松寒堵住嘴吻了个昏天黑地。
终于放开他,男人笑意盈盈,啄了下他的唇角,笑道:“我没想到,叔叔大早上还这么热情,难道是发情期还没过?”说完,又挺身抽插了几下,“都连续不停地Cao了七天了,怎么还是这么紧?水还是这么多?”
“嗯……嗯啊……你……还不是你,大早上又发情……啊好烫,好深……啊……”许山柏被他顶得说不出几句完完整整的话,心想:年轻真是好。
又被季松寒缠着要了一次,这回是刚刚攒起来的力气也没有了,季松寒把他搂在怀里,抱着去浴室冲洗。
许山柏本来还心安理得地享受着男人无微不至的照料,一遍哼哼唧唧闭着眼,手舒服地抚了抚自己光滑的小腹。
却突然想起了什么,一下子睁开了眼睛。
困意瞬间被不妙的感觉冲了个七零八落。
他撑起上半身掰过季松寒带着幸福笑意的俊脸,脸色很不好看,眼泪一下子就涌出来了:“为什么?”
季松寒被他没头没脑的一句话问愣了,上扬的弧度僵在唇角,他抱住omega,“怎么了?什么为什么?”
却突然被omega的眼泪烫得慌了。
他手忙脚乱地抱着他哄:“怎么了宝贝?我做什么了?你别吓我啊,我好不容易才追到你,你有什么不高兴的跟我说!你打我,骂我都行!”
omega发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