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全根插入,饶是渊星,都脸色苍白了一分,就这样强行进入从来没有被使用的狭窄干涩地方,对于侵入的一方或许也并不好受,渊星看着身上人依旧诡异难辨的碧眸,脖子被扼住让他始终无法调用起身上的魔力,倘若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神选之子这种存在,那毫无疑问便是渊星,渊星生而就远比任何人都要强大,而这份过于强大的魔力令他傲慢至今——就算有如此致命的弱点在身,渊星还是从来就没有修习过任何近战技巧。
因为如果他不想别人靠近他,就没有人可以靠近他。
但这就导致了就算现在压制着他的青年毫无神力全靠蛮力掐着他的脖子,他却没有办法挣脱连扳动对方的手指都做不到。
诚然渊星故意让安碧知道他的弱点,故意允许安碧的靠近,确实是有着暧昧的原因,但不管怎么样,他允许被靠近,愿意被靠近的那个人——都绝不是现在正在强行侵犯他的人!
渊星蹙起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类似双重灵魂之类的吗……还是说安碧被另一个强大存在侵占了rou身……?他盯着身上人不见一丝光亮的碧眸,如果是后者……
青年抽动下身的动作打断了他的思绪,根本不是用来做这种事情的地方被撕裂的痛楚令渊星闷哼了一声,随即抿紧了唇,身上的青年盯着他的神情,忽是凑上来轻轻啄了一口他的侧脸:
“痛?”
“……”问着这样好像是在体贴的问题,然而动作却并没有停歇,那坚硬硕长的热物依旧蛮横地顶撞着他的身体,初经人事的甬道被强行Cao开,被迫适应着侵略者的尺寸与力度,渊星背靠在坚硬的树干上,头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着疼痛,他在此之前甚至从来就没有受过伤,陌生的感觉令他浑身绷紧几乎克制不住的颤抖,身上青年的碧眸似乎又沉下了一分,身下硬物插入的也更加凶狠:
“痛吗?”
“……”纵使因为疼痛声线不稳,傲慢的魔神却依然不屑地嗤笑起来,“安碧恨我,你算什么东西……呃!”
他话还没有说完,便是被手指强行插进了口腔,牙关被强硬地撬开,纯粹法师跟强悍的骑士在rou体力量到底是没有办法相比的,渊星无法合上牙关咬下去,只能被那手指亵玩着舌头,任由无法吞咽的涎水滑向下巴。
“啊……”
渊星喘息着,纵使他的身体素质比不上安碧,但临近真神的魔力自然而然地令他的身体自我修复能力也很强,某一处已经在极短的时间内快要适应被入侵了,然而疼痛感减弱,另一种可能更加不妙的感觉却愈发燃起,渊星几乎都能听见自己由于被撬开嘴无法压抑的喘息声中开始带上软绵轻颤的尾音,他现在的样子应该也已经狼狈不堪,全身赤裸的被压在半公开的花园中玩弄,上面和下面都被玩得一塌糊涂,但渊星在意的并不是这个,他看着压在他身上的青年,对方的脸上始终没什么表情,既无纯洁懵懂,又无爱恨压抑。
这不是他的安碧,也不是他想要的安碧。
渊星深深地皱起眉,却是忽而被翻了过来,撑住树干还没有稳住身体,便是被人一口咬上了后颈,最致命处被咬住的感觉令他战栗了一瞬,那刚抽出去的硬物便又狠狠插了进去,这一下不知道干到了哪里,从来没有感受过的令人头脑空白的快感让他一下子没有克制住声音,虽然立刻咬住了唇,但是身后的青年很明显已经发现了他的另一处弱点,那热硬的凶物开始顶着那一处软rou反复用力的研磨,小幅度的抽出又狠狠地干在上面,渊星被他这样插得双腿都开始发抖,他咬住了自己的手指,却依然克制不住地开始眼前水汽模糊:
“嗯……”
堵住口舌的手被强硬地拽下反折到身后拉着撞向深埋在他身体里的凶器,让那rou棒又插进了更深的地方,渊星已经站不稳了,只是被从后面按着脖子上身被压着才保持住趴在树上翘起屁股挨Cao的姿势,赤裸的胸膛随着身后过于粗暴的动作一次次在树上刮过,柔嫩的ru头被迫在粗糙的树皮上摩擦,渊星几乎已经无法分辨究竟是痛还是爽,身体已经违背了主人的意愿被侵犯的舒服了起来,缠绵地绞着那根进出他的rou刃被干的一片shi软,渴望地更深更凶狠的抽插,渊星感到身后的人又一次咬住了他的后颈,插着他的性器戏弄般放缓了速度,然后立刻引得他的身体开始难受空虚地分泌出yIn水:
“你的腰在自己动呢,渊星。”
青年的声音既熟悉又陌生,
“流了好多水,是在催我快一点吗?”
他忽而加快了速度,用力地抵着他最受不了的地方狠狠插了几下,每一下都插得yIn水四溅,在寂静的花园中传出极其明显的水声,渊星被他这样突然干得没能克制住呻yin,他已经听不清楚自己晕染着情欲的声音了,身后的人抽插地愈发用力粗暴,在被就这样插射的时候渊星罕见地头脑空白了一瞬,然而下一刻便在高chao之中又被硬物强行捅开的快感便拉回了思绪,把他干射了可能令Cao他的青年兴奋得不行,有些忘乎所以地在射Jing时收回了掐着他脖子的手似乎是想去握住他的腰,这让渊星在令人神智溃散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