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床上吧。许久未见,让阿珺好好看看你。”靳子珺开口。
男人握紧了手,听出来这话里意味着什么。
见男人不动,她冷漠的扬了扬嘴角。“顺从妻主不是常识吗,为何不动?”
靳温言面上闪过挣扎。
俗世常理告诉他,父女通奸是失德大罪,但同样也告诉他,不可拒绝引动自己祥纹的妻主......
他的道德和风骨唾弃着他,而对女儿的亲昵与爱意交错,催促着他。其实他早就该承认了,他对她有爱,超越亲情的爱......因为他对她生出了欲。
静默。
良久,烛火一声轻微炸响,男人终于动了。
他依言起身,坐上了床。
“衣服,脱了吧。”她继续道。
这次靳温言没有迟疑,而是顺从地解开了衣带,任凭里衣从肩头滑落,在靳子珺的盯视中展露出身体。
男人温驯的姿态激起了靳子珺的欲望,初情期的潮热又在她血液里燃烧起来。
她近乎粗暴地吻上靳温言的唇,肆意掠夺,吞咽着他口中甜津,似乎是渴得狠了。
他承受不住,祥纹作祟,让他浑身发软。
于是男人顺势向后仰倒,墨发散了满床。
靳子珺跨坐在男人身上,褪去两人亵裤,于是下身便没有阻碍的贴到了一起。男人的肉棒刚好卡进她两腿根部之间。
“唔......”脆弱的性器被女子的阴唇夹住,灼热细嫩的触觉让靳温言闷哼出声。
靳子珺的阴核也压在男人肉棒上,些微的快感让她不由得想追逐更多。于是她顺从本心在他性器上磨蹭起来。
下面被阴唇裹住挤压磨蹭着,小小的阴核微凸,压紧在他肉棒上,滑动的触感格外鲜明,让它很快就激动地硬挺起来。
阴核本就是女子外露的敏感点,此刻和所爱之人的私密处磨蹭着,让她身心都得到了些许满足,从花蕊里分泌出的爱液打湿了柱身,也让磨擦愈发顺滑。
男人的肉棒前端也淌出淫液来,昭示着主人的情动。
“哈......”靳子珺略满足的叹了一声,停下动作退开。男根终于摆脱了压迫,啵一声弹起,直挺挺立在空气里。
靳温言浑身都克制不住地一抖,被这三分荒唐十分淫荡的模样刺激得羞红了眼。
她却偏不放过他,手指点上肉棒顶端,轻轻按揉一下拉起条淫丝来。
“啊......爹爹情动了呢——这也是阿珺逼你的错吗?还是说爹爹淫荡到只是被亲生女儿蹭一蹭,就发情了呢?”
靳温言受不住她说的荤话,更受不住她叫他爹爹。他拿胳膊挡住眼,藏在下面的耳朵已经红了个透。
“别那样叫我......阿珺,求你。”
那会让他想起十几年间和女儿共度的时光,会死死揪住他的灵魂提醒他,他是她的生父,她是在他腹中长成的生命。
“哈?为什么?”她看不得男人逃避,上手拉开他胳膊压到枕边,逼他露出双眼来。“因为爹爹接受不了自己被亲女儿搞到发情?”
“我没有......”靳温言又羞又气,眼尾潮红。
“不看着我,你是要幻想谁?这可不行啊,爹爹......你得睁着眼睛好好看我啊,看清楚,是女儿在操你......”
靳子珺注视着男人双眼,手上扶稳了那挺立着的男根,缓缓坐了下去。
“唔啊......”男人只觉下面被纳进一个高热的地方紧紧包裹,他控制不住哼出声来。
靳子珺也满足的叹了一声。
像是一块长久的缺憾终于被填满了。从降生的那天开始,还是第一次如此满足。他们本就是一体的,经过了十几年的分离,在这个瞬间找回了缺失的部分。
靳温言被她逼着睁眼,整个视野都被女儿占据着,就这样被她吃进了身体里,被她占据着掠夺着五感。
两人情动的淫液让进出格外顺利,于是并未过多停留,靳子珺享受地眯眼,动了起来。
她动作的幅度不大,但每一次都吞得很深。只是男根被裹住,靳温言却好像整个人都被她吞了进去,下面不间断传来的挤压和吞吐摩擦让快感冲击着小腹,一路沿着脊髓冲刷过全身的经脉。
下身的快感让他全身都格外敏感起来,只是皮肤蹭过床铺都会激起小股的电流。
他急促地喘出甜腻的呼吸,手臂明明已经没再被压制,但他已经想不起羞耻,忘记了遮挡,而是像靳子珺说的那样,目光紧紧追随着她,把女儿情动的模样深深刻进眼底。
似乎动得有些累了,靳子珺缓下动作。
她被男人听话地注视自己的样子取悦了,轻笑着靠近去吻他,手指揉捏着他耳垂,捏弄他胸前红樱。
靳温言承受着她给的一切,理智半失,主动抬头去追逐她退开了些许的唇。
靳子珺呼吸加重,突然带着男人换了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