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一觉得下体热极了。
他双腿大张地固定在壁炉前的桌子上,壁炉里传出的热气蒸腾着他的rouxue。
他怎么会在这里?
明明记得昨天晚上是和阮慎行一起睡的。
用没被固定的头部左右看了看,没有一个人。
他莫名感到了不安,这股热量快把他的bi烫融了,于是他着急地叫道:“阮先生!”
没有人回应。
“阮刑……你在吗?”
“阮阮?”
“先生?”
空旷的房间里只有他自己的回音,他像被人遗忘在这儿了,阮家人谁都没在他身边。
这种情况从没出现过。
身体的温度被壁炉里的火烤得越来越高,他有些受不住。遗忘和抛弃,这是他仅仅能想到的两个原因,也是他永远无法接受的两个原因。
他不能没有阮家人。
无尽的恐惧将他笼罩住了,他的身体开始颤抖,原本被蒸红的脸竟有些泛白。
“怎么了,宝宝。”
余一猛地一震。
阮慎行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他的身边,静静地看着他。
“先生……”恐惧全部消逝了,这一刻他竟然有些委屈。
阮慎行低下头吻了吻他的唇。
然后沉默地走到壁炉边蹲下,他手里拿着一根铁具一样的东西,在炉子里翻转,“先生在做什么?”
男人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是说起另一件事:“还记得我前几天跟你说的那件事吗,阮刑说他去归巢的事。”
余一记得这件事,归巢那边有人闹事,闹到警局去了,原本跟军署没什么关系,但阮刑当天晚上也去了一趟,私人身份。
回别墅之后身上带了伤,余一问他,他就说和别人打了架,不肯说原因。
“怎、怎么了吗?”
“他回来的时候说,一想到里面他见到的员工里,不知道是有几个是Cao过你的,他就想杀人。”
余一心里一缩,猛地坠了下去。
他看到阮慎行慢慢从壁炉前站起来,手里的东西随着他的动作被提着。
是一根发红的烙铁。
阮慎行看着发抖的余一叹了口气,“你这口bi太脏了,还怎么yIn荡,以后如果管不住该怎么办?”
“不、我、我不会去找别人的,我发誓!”
阮慎行不理会他,把发红的烙铁举起来,“我得给你长点教训。”
余一剧烈地挣扎起来,那烫的冒烟的铁具上是一个“阮”字,阮慎行举着那东西一步一步朝着他走过来,凑近他的女Yin,他避无可避,还没碰到他的皮肤,他就有一种被烫的酥麻感。
他恐惧地尖叫出声,然后狠狠地一抖——
有什么东西从xue里流出来了。
余一迷茫地睁开眼睛,耳边传来黏腻的舔舐声,顺着声音望过去。阮慎行正把他的tun抬在身前,埋在xue里吮吸。
见余一醒过来,阮慎行把舌头从他的xue里收回,带出点黏丝:“做梦了?”
余一还是懵的,又听见阮慎行问:“什么梦,才舔了一会儿就喷了。”
余一恍惚分不清梦境和现实,刚才阮慎行的怒火烧得他浑身难受,现在却又这么温柔,他回不上话,只是呆呆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阮慎行咬了咬他的Yin蒂,余一哼了一声。
“好吧。”他把余一的tun放回床上,轻轻一挺腰就把Yinjing插了进去。
缓慢地在甬道里抽动享受着,手下掐着余一那颗日渐硕大的Yin蒂:“现在倒是好了,不用扩张。”
余一刚变得清醒的神志在阮慎行的Cao弄下又所剩无几了,“这几天去后屋,别出来了。”
说着,阮慎行的Yinjing插进余一甬道深处,一股滚烫的热流喷射出来,浇在余一子宫上,他的xue里。
余一愣了一秒,直到感受到那滚烫的温度。
“好烫!”浑身痉挛着挣扎,却没有将阮慎行推开。
灌满尿ye后盛不下从两人的交合处漏出来,小腹像怀孕似的鼓起,阮慎行在他的肚子上拍了拍:“我的宝宝吗?”
余一爽的双眼翻白,口水从嘴里淌出都不知道,更别说理解男人话里的意思了。
一个家养的雌畜。
阮慎行欣赏了他一会儿,从床头拿过余一常用的塞子,大概十公分左右,很粗。他把Yinjing从余一的xue里抽出,尿ye止不住地流出来,余一习惯性地缩紧壁rou把它夹住,赞赏似的拍了拍余一的tun,把塞子塞了进去。
用纸巾把屁股上的水渍擦干净,阮慎行把睡裙套在余一身上,带他去卫生间洗漱。之后又抱下楼去吃早餐。
阮思思快上初中了,见阮慎行抱着余一下来,朝他们问好。
“吃早餐了吗?”阮慎行问她。
“吃了。”
“司机在外面等着了,今天自己去。”
阮思思点点头,看了眼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