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千万别太贵啊。”
“实在不行儿子你取取经,你不是劳技课老师吗?做这东西应该不在话下吧?”
“对了,千万别做成和我一样的,这种别人买不到只有自己独一份的感觉太好了。”
江薪继续吃馄饨,当没听见。
“你听到了吧?那你可以……”肖原本来想问“可以做一些吗”,但他突然改口,“教我怎么做吗?”
江薪奇怪地看了肖原一眼,然后点了点头。
—
等他们吃完早饭,江薪把之前做的课件发给肖原,并说:“我做了课件,你看看这礼拜劳技课讲刺绣可以吗?”
肖原翻了几页说:“太可以了,而且你这课件好像和‘江水’直播的思路一样欸。”
江薪:你果然还是没有怀疑我。
“我想问一下,”江薪有些犹豫,“你对‘江水’的看法是……”
“就是偶像啊,在认识你之前,我看了她两个月的手工直播,如果我先认识你的话,可能会更崇拜你了。”肖原回答。
“那如果‘江水’和你想象中的不一样,你会怎么办?”
“我认识的她就是做手工很厉害的‘江水’啊,然后说话也很温柔的‘江水’。至于现实中的她,我为什么一定要强求和我想象中的一样?如果你有偶像的话你是希望走进她的生活还是远远地崇拜着她?”
“所以你是后者吗?”江薪问。
“对啊。”
“我知道了。”
江薪想:既然你这么认为,我就努力维持这个人设,让“江水”一直做你的偶像。
“你怎么了?今天说话怪怪的。”
“没什么。”
“我有时候在想,你和‘江水’大大的脑回路真的好相像。”肖原感慨道。
江薪听到这话没有说什么。
肖原想:如果你们相遇了,一定会成为无话不谈的好朋友,甚至是灵魂伴侣吧。
他把这几天莫名其妙冒出来的心思压了回去。
他想,就维持现状不变吧,也挺好的。
他觉得自己有一点卑劣。
—
早上没有劳技课,江薪在办公室教肖原如何用造花ye做花朵。
“首先,你要用金属丝凹出花瓣的形状。”江薪拿着铜丝做示范,“先在花瓣模具上绕一圈,取出后在中心点掐一下,再做出想要的弧度。如果做多层花瓣的话,从内到外花瓣也要跟着变大。”
“其次造花ye的调色也很重要,如果只是单一的颜色,可能会有塑料感,所以调色最好带一点过渡,而且要自然。不过调色这一块有点难,你跟我说一下大概想要的颜色,到时候我帮你调。”
“金属丝蘸过造花ye后,插在泡沫或者花泥上等晾干,一般五分钟就够了。”
“在组合的时候,注意在每加一片花瓣的时候,弹力线要缠紧,尽量让每层花瓣自然交错,以免太僵。”
由于学生太笨,江薪直接抓着肖原的手引导他,时时刻刻想放弃教学。
“你们两个凑一起做花瓣的样子看上去gay里gay气的。”马老师上完课进了办公室后嘲笑道。
“可惜啊马老师,”肖原叹了口气,“你这辈子可能都不会让人这么觉得。”
“这有什么好可惜的?”马老师不解。
“因为首先你得长得帅,别人才会觉得你gay里gay气啊。”肖原语气欠扁。
言下之意是你长得丑。
马老师被气走了,肖原继续围着江薪学习,顺便吃豆腐。
没错,这就是他早上改口的目的。
可怜的江薪用心教了大半天最后还是得自己做。
☆、竹编一
由于肖原手残十级,难以拯救,最后做造花ye头饰的任务还是落在了江薪的头上。
当肖原放弃学习制作头饰时,江薪其实是松了口气的,因为教肖原比自己做难多了。
江薪用做头饰很费时间这个理由拒绝肖原吃完晚饭直接留下来的请求,还是让他十点过后再来文具店。
关门上楼进卧室后,江薪第一眼看到了卧室那个惨不忍睹的懒人沙发,像是看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只用拇指和食指把麂皮绒外罩拆下来,塞到卫生间的洗衣机里。
看着光秃秃被剥了“衣服”而且瘪了很多的懒人沙发,江薪把里布手缝的那段线拆了,把里面的迷你保丽龙球倒出来。
果然有一小部分被压坏了。
都怪肖原那厮的冲撞力太大了!
江薪不免想起昨晚被拥着一起沉沦的场景。
他红着脸把还算完好的保丽龙球塞回到里布内,又补了些新的球,把压坏了的那些扫干净扔掉。
然后认命地找出一块灯芯绒布,又缝了个罩子。
他手上的布,就只剩这个灯芯绒手感最好了。
缝完罩子,又到了直播时间,江薪打开摄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