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吹着我赤裸的双腿,中间也凉凉的。
我腿间留着不同男人干涸的精斑,走路时多少有些腿软。
我抬头看着自己家的位置,屋里还是黑灯,哥哥估计又和女人出去约会了,还没回家。
我叹了口气,坐在小区的长椅上,不知怎么着,也不想回家。
我拿出手机,低头翻着未读的信息,有人在抱怨作业难做,有人在群里邀请众人一同周末去郊游,陈老师发给我的红包我还未收,班长也发了消息给我,我也没有回他。
林林总总,却唯独没有来自哥哥的。
我打开哥哥的对话栏,发现我们上一次在手机讲话还是上周的事,他发了个愿愿,然后就没有下文了。
我靠在椅子上,仰头看着天空。
城市里的光污染太厉害了,所以就看不到星星,也没有月亮。
不知怎的我会想起来那一夜里,月光洒在哥哥身上的情景,我们家人都皮肤白,于是月光下哥哥好似变成了一种摄人心魄的魔鬼。
一想到哥哥我的下体就会胀痛,好像得病了一样。
如果像白天时那样,有男人可以插入我的小穴,也许还可以一解我的相思之苦,可是现在黑黢黢的,谁都没有。
我用手轻轻摸着自己的小穴,手指头探了进去,然后一点一点揉弄着肉珠。我闭了眼睛,口中不停呜咽着,哥哥、哥哥。
不知道是我心诚则灵还是怎么,我忽然听见有人在不远处喊我的名字,“愿愿?”
我连忙起身,一把抓住tee的下摆,往声音处看着。
穿着松松垮垮西服的哥哥就站在不远处,正看向我。
我心如擂鼓,不知道刚才哥哥看到了什么,还好周围一片黑,他大概什么都没看见吧。
“哥哥。”
我叫到。
他皱着眉头走过来,“你怎么还不回家,大夜里头坐在院外干什么呢?”他扫了一眼我的下身,却未说些什么。
“我忘记带钥匙了。”我连忙说。
他点点头,示意我跟着他上楼。
哥哥对我冷冷淡淡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想大概是因为他交往的女人多了,自然而然也就不把我当回事。
他开了门,我走进屋子,刚把书包放下,他便头也不回的进了屋。
“哥哥,哥哥?”我叫他,他也不搭理我。
我有些气恼,更多的是心里那一股无名的滋味,哥哥对女人一直都很温柔,所以即便分手了,那些女朋友们对他也一直很好,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似的。
可是他唯独对我爱答不理的。
我叹了口气,走进卫生间里,把那些脏衣服都脱了扔进洗衣机里。
曾经有人在上完我之后说我脏,我有些纳闷,明明是那个人求着要操我,为什么在睡完之后又说我脏呢?每次我都会洗干净自己,往身上和肉穴处涂油。
我在镜子里看过自己的私处,即便和很多男人上过床,但是那里面依然还是粉色的,大概有人天生黑色素沉淀少吧,不会变成那种棕咖色的阴唇。
我冲洗完自己的身体,裹着浴巾往屋里走,却不想哥哥正好开门出来,我们二人撞了个正着。
他换了条薄薄的睡裤,身上穿着背心,我甚至可以看见他生殖器的形状在胯前盘踞着,便不由自主吞了口水。
我们狭路相逢,僵持不下,我伸手按着自己的浴巾,却不想越忙越错,穿过哥哥的时候浴巾落地,于是我赤身裸体的撞到他怀里。
我轻轻叫了一声,作势瘫软到他身上,哥哥一个踉跄,一屁股坐在地上。
他手足无措,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我好似一滩软泥一般,覆在他的身上,阴部正好抵在他那一坨阳物上面,轻轻柔柔的蹭着他。
我尚且还在发育之中,也许是因为胸部总是被不同的男人揉捏,所以发育得已经很可人了,此刻那两个球一样的软物挤在哥哥的胸前,我一动,哥哥连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愿愿……”
哥哥抓着我的胳膊,低声念我的名字。
我手忙脚乱,想要爬起来,却惊觉胯下有什么硬硬的玩意儿正在顶着我。
“哥……”我舔了舔舌头,忽然叫他。
他“嗯”了一声,大概也是发现了自己的窘态,一把推开我,慌张起身。
我跌坐在地上,披头散发,赤身裸体,双手撑在身边,仰头看着哥哥。
他胡乱弯腰捡起浴巾,想给我披上,胯前的鸡巴却昂首挺胸的,尴尬得很。
那巨物将睡裤前端撑起了一把小伞似的,我见哥哥脸上快要羞耻死了,心中却忽然升起一股子恶作剧的欲望。
“哥哥,你勃起了。”我站起身来,仰着头看他。
我知道他在躲避我的身体,便更加肆无忌惮的在他面前展示着我的裸体。
他脸红的快要爆炸了似的,这下换来我得意了,我从他手里夺回浴巾,把自己的身体包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