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觉得不太地道,再次观赏了一会儿就拍了拍他叫他醒。谷霜降抬起头来懵懵的喊他哥,然后下意识地去摸嘴角,一摸,一手全是自己的口水,他全然不在意,一副摸不清情况的样儿,迷迷糊糊地说:“我睡了。”而后去床边掀开被子就要躺了。
任延州看着那裤子上一滩shi乎乎的印子头皮一麻,摁在床上把他裤子脱了,谷霜降哼唧:“别弄我……”
“弄你个鬼,不够恶心的。”
新一年了,大家早睡早起身体棒!
大概还有半个来月就会有正常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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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警,这段是攻的第一人称。
这一段会有非常多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不只是谈恋爱哈,接受不了的人还是尽快退出,不要勉强。
以及任延州年龄设定确实没到三十,之前有些朋友可能觉得他不小了,如果愿意继续看下去的话,这个印象偏差我估计能修复回来,如果受不了任延州这个年龄的,也不要勉强!
谢谢大家的喜欢!再次感谢各位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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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看前一章预警
年二十八,高铁站全是人,大学生、中年人,还有张之衡这样不上不下的,都是从外面回乡的,回到这小地方找家来。
“今年舍得回来了?”我看张之衡有点油光满面的意思,大兴区的边边儿上买了一套房,腰直了点儿,“你爸妈几年没见着你了。”
“别瞎说,我爸摔着腿的时候我没回来吗?”他睨着我,“我这还没回家你就先帮着两位说上我了?等到了家,我爸妈又念叨着你,什么延州多好啊,安安稳稳当个公务员,娶个好媳妇……这么顺眼,你给他们当儿子去算了!”
前几天下过大雪,路边还有凝的脏冰,我让他上车前跺跺脚,他敷衍踩了下就去拉副驾门,我没来得及叫住他,估计谷霜降在里面和他看了个对眼儿,没一秒,那小子一低头钻出来把位置让给张之衡了。
我和他高中起熟了十多年,他不客气,一屁股压得车晃了晃:“哪家的小孩儿?”
“我弟,舍在家里没饭吃。”
“他家大人呢?”
“就是我。”
张之衡神情古怪地看了我一眼,把嘴边儿的话又咽下去了,换了话题,“弟妹不一起来?”
他眼力太好,专挑我不愿提的问:“有事儿来不了。”
我想起叶柔就烦,临近年关,一天甚过一天地烦。我知道大批的亲戚朋友都要去我家拜年,去看老爷子,跟我爸我叔拉话,再往任世铭的手里塞压岁钱。难道要我抱着他跟那些人推来搡去的?我头疼,又恶心,她真是厉害,怎么能做到一边怀着孩子一边和旧情人勾勾搭搭的。我说:“她,大忙人。”
突然一根手指头戳了戳我左胳膊,是谷霜降,他刚挪到我后边的时候我就发现了,我偏头,他又用手掌抚了抚我肩头,趴在座椅背上,小声叫我:“哥。”
我没应他,他也没再说,靠了两秒又安静地坐回去。他的心思太浅了,半年里一点长进都没有,我一眼就能看透,是让我别生气,说不定还帮我骂了叶柔。这件事上他非常同仇敌忾,我不太理解他那股气打哪来的,我以为他会在心里庆幸,正是因为叶柔才Yin差阳错地让我把他从泥巴里挖出来,然而他似乎比我还要憎恨她。
一步三挪拐出这条路,张之衡又说他想买车,我说这小地方现在都堵死,你北京能行?他说堵还不是问题,是用不着车,公交地铁对他来说也方便,又说,还不是没钱,要是有钱还他妈的扯什么方不方便。他是我少有的往一线城市蹿的朋友,心甘情愿地苦,被家里劝了几年都不愿回来,我算了一笔,我全部的工资加上两套房的租金收入勉强够他一个月的房贷。
张之衡已经算混出头的了,有房了,他一副过来人的长辈样儿发现了后座上安静的小子,问:“弟弟高几了?有想上的大学吗?”
谷霜降懵着,先是不知道在问他,后又不知道如何答好,“我”了两下从镜子里着急地看我,手在后边掐我rou。一急,下手没轻没重的疼,我赶紧说:“他还没想好呢。”
张之衡又问:“那想去大城市还是想回来啊,这总知道吧?”
我怀疑张之衡肚子里的肥油都流到脑子里去了,见面没问过几句该问的:“说了没想过呢,放点别的屁。”
结果谷霜降又“我”了两下,说:“我想回家里。”
我一口气梗嗓子里,他还是想找他亲爹妈去。
他说:“和我哥似的,回来陪陪……照顾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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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之衡年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