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药吞下了肚,即使顾三反应再慢,意志力再强,终究是浑身上下都透着不正常的状态。
她感觉自己呼出的气像着了火。
浑身都泛起了红,她坐在那里很安静,不语,只是脸上的笑有些迷离,失去了以往冷静,透出了些许兴奋高亢的情绪。
车上没有什么准备,除了水和简易医用箱内的些许棉花外,再无其他了。
棉花都用来清理顾三的伤口,还显然不够用。
那点喝的水想要替顾三降温,根本是杯水车薪,顾三整个人看起来像是在冒烟。
蒲廖喝了一口水,然后轻轻俯身吻上了顾三,舌头也是温热的,可是和顾三那过高的温度相比,仿若冰火两重天,这让顾三舒服的眯起了眼睛,伸手扣住了蒲廖的后颈,回以了热切的吻。
吻的很急很深,像是很缠绵深情,但是蒲廖自己知道顾三只是有些失控了而已。
汗水从她额头处淌下,温度烧的她有点昏沉,动作懒散。
但是他毫不怀疑,顾三依然紧绷着身体,只要有细微的变动,她依然坚不可摧,可以瞬间去冲锋陷阵。
含嘴里水的一点凉意很快散发掉了,蒲廖又是喝了一口,这次的目标是顾三胸口。
蒲廖脱下了自己外套,盖着头将顾三上身和自己脑袋一起埋在了衣服里面。
那微凉的薄唇贴上ru尖吮吸的时候,顾三的呼吸明显加重了不少。
蒲廖的舌头很灵巧,绕着那ru尖的凸点,慢慢的含弄。
痒痒地——
他的一只手隔着衣服爱抚着顾三下身,即使隔着衣物,依然能够感受到下面紧缩的想要接纳硬物的迫切。
伤到了,到底连承勋那个畜生对她做了,让她内里如此受伤。
蒲廖低垂着头,杀气染红了他的双眼,他察觉到顾三在他手里有轻微的颤抖,那是亢奋的反应,如chao泄般到了临界点。
但随后立刻绷起了浑身的肌rou,像是忍耐到了极致后的只能剩下麻木的克制。
蒲廖觉得自己心都揪碎了的疼痛。
他小心翼翼,只是想要纾解顾三那尖锐而深受折磨的欲望。只有rou体相贴的时候,他才能够感受到顾三独自苦撑的痛苦。
而前面坐着的两个男人双眸色泽也逐渐的加深变浓起来。
车子还在继续开,越是靠近边境越是路途崎岖,黄昏渐退,夜色上染,那昏暗的视线让顾三凌乱的衣物下身躯线条越发暧昧起来。
让人忍不住想要狠狠撕裂那碍眼的衣物,把她狠狠压倒。
加上顾三压抑着的喘息,轻声带着呻yin,更能够勾起内心潜藏的邪念。
这一刻,暮江终于体会到了连承勋的想法。
那么一座高山,攀爬登顶的时候,怎么会压抑的住不踩上几脚?不蹂躏一番?
在快到目的地的时候,顾三总算在蒲廖的轻柔安抚下高chao了一次,稍微缓解了些许欲望。
边境处早已经等候着一些剩下的手下,还能够历经磨难活下来的,自然是身经百战。
顾三拧开了一瓶水,劈头盖脑的倒在了自己头上,然后随手就脱下了自己身上唯一的遮盖物,那还是连承勋的上衣,当做抹布随手擦拭了一下身体。然后她换上了手下们早已准备好的衣物。
她对自己的rou体是完全不会觉得矜贵的。
和命比起来,皮rou这玩意,不值一提。
周围一群持枪戒备的手下们目不斜视,在他们眼里,顾三先是头目,随后才是女人。
唯有几个对着她有念想的男人们心思难测,蒲廖恨不得立刻拿个罩子将顾三罩的满满当当,谁也见不着才好。
顾三洗漱了一番,换了一身衣服后,顿觉身上的燥热退却了不少。
她在人前向来假模假样,是从不露半点真实情绪的。
她上身穿了一件黑色T恤,一条军绿色长裤,腰间皮带扣闪着冷光,已经是收缩到最后一格,拢得那腰部线条优美。
她将配枪背带马甲一穿,端上了一把尽一从秘密据点取来的新型武器。
冲锋枪性能好,又轻便,她举枪透过瞄准器,微眯起眼睛,直接扣动了扳机。
火力猛,射程远,后坐力却改良了过了,加大了Jing准度,确实是一把好枪。
顾三满意的放下了枪,看到尽一他们最后一辆装甲车也飞驰而来。
*
尽一率先跳下了车,车门也不关,直接飞奔到顾三身边,恭敬道:“三爷!出了点事情。喀轧亚快不行了。”
顾三听闻,表情微微一动,直接大跨步朝着装甲车走去。
连承勋开了两枪,两枪的目标都是她。
他除了不会盲点狙击外,身手确实和她不相上下。
那点距离之下,连承勋是十拿九稳的。
暗道之内,第一枪她凭着敏锐的听觉和身手闪过,紧接第二枪就实在没有空间,避无可避了。
喀轧亚就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