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三当然知道情况,不过那又如何?
人少车空,她坐着舒服就开心,那点危险还真不被她看在眼里。
这班车还真的人少,除了顾三和连承勋,只有零散坐了五六个一看就是跑商的生意人。
最前排坐了几个彪头大汉,看人的眼神凶狠且不怀好意,但是暂时他们视线并没有落在后面,暂时相安无事。
夜色渐沉,车子摇摇晃晃,晃的人昏昏欲睡,整个车子都安静了下来。
顾三吃完了榴莲,惬意的把自己五个手指头舔了一遍,才接过连承勋递来的纸巾擦拭干净。
吃完之后,顾三理所当然的霸占了连承勋怀抱。
暖玉温香抱满怀,离魂到天外!
昏暗而狭隘的空间内,犹如啃噬着肌肤,也瘙痒了下体。
他告诫自己坐怀心不乱,不能睁眼,入眼就迷心。
他僵硬的身躯还没得到缓解,更令他难耐的是顾三的手,顺着衣服的线条,缓缓贴上了他的下腹。
咬紧牙关才没有把舒爽的声音发出,他下意识张开眼睛,低头望进了顾三在黑暗中发亮的眼神。
他吞咽了口水,看到顾三对着他笑,拉开裤头,缓缓张开了嘴,尽根埋入。
他双手死命的抓住了裤边,青筋暴起,可见克制的有多辛苦。
他感觉左右耳边都是放荡糜烂的声音,水声太响,顾三将他性器吞的满满,像是拉弓满弦,非要将他射入情欲的的无边海洋不可。
尖锐的刹车声,仿若隔世之声。
连承勋猛地睁开了眼。
外面一片漆黑,他怀里没有人,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脖子微微一凉,是一把尖刀架在他脖颈处,正是之前那几个凶狠男子中一个。
司机早已被压在角落处,一派事不关己的姿态,这班车遇到打劫的事情太多,习以为常,反正最后不会要他司机的命。
他心头陡然一惊,立刻查看身旁坐着的顾三。
顾三歪歪斜斜很安静地倚靠在窗框处,眯眼带笑,似乎并不惧怕眼前的危险。
眼见顾三没事,连承勋长吁了口气,却引来了对方讥笑声。
“没想到这年头,连神父都不安分了。居然还有女人陪。”
连承勋这才发现他们两人座位已经围上好几个男人,凶残的露出了笑容。
连承勋直接被扯出了座位,一个彪头大汉搭住了他肩膀,不怀好意的指着坐在里面的顾三道:“神父,别小气嘛。有快乐不是应该大家一起分享吗?”
连承勋惊怒道:“你们要做什么?别碰她。”
他的反抗自然招到了对方毒打,不过却不会下手杀他。
神父属于宗教人员,在这个世界上,因为天灾人祸,战乱不断,死的人太多,愿意给亡灵超度的信教人员,在每个国家都有不成文的规定,对于宗教人员,给予一定的优待。连穷凶极恶之徒碰到这类人,也会留下对方的性命。
毕竟犯罪之人,今日犯下杀戮,明日也可能被人反杀,总有一日需要寄托那些宗教之人为其超度。
连承勋这种书呆子,就算身强体壮,也无招架之力,不会打架,只能蒙头挨揍。
顾三冷眼旁观,看着连承勋被打的鼻青眼肿,也没有半点还手的迹象,不禁暗自佩服。
要么真是废物,要么深藏不露,如果是后者,确实卧底本事了得。
同一时间,顾三被另一男人压倒,伸出手就撕开她衣服前襟。
“慢慢来呀。别猴急啊。”顾三单手抚摸上了男人后颈大椎xue上,手指猛地发力,直接掐断。
男人手脚猛地一个抽搐,从后面看上去反而像是压在顾三身上抽插。
后面几个等着的男人,轰然大笑:“我说纳布,你裤子都没脱,这是早泄啊。哈哈——”
顾三推开了压在身上不动了的男人,整理了一下自己头发,笑嘻嘻问道:“是一个人来呢?还是几个人一起?几个人的话,要不我们到车外面去吧。”
几个男人一愣,到是没想到这女人如此主动,不禁放肆yIn笑道:“没想到是个sao货啊。难怪能缠住神父——还想要打野战。”
但立刻又察觉到躺地上一动不动的纳布有些不对劲,其中离着近的弯身探了一下他的鼻息,有呼吸在!
“有呼吸——大概睡着了”
剩下几个大汉面露讥诮之意,有两个还伸腿踢了踢地上的纳布,嘲笑道:“你小子还一直说自己有多厉害。刚扑在女人身上,就早泄还累趴了。”
几人跟着顾三就要下车,连承勋被打的满脸是血,眼睛被重击了一拳,视线都有些模糊——
他没办法站起来,只有靠爬着支撑自己跟着他们,他喘着气,撕心裂肺的低吼:“别走——顾三——顾三!”
走在最后的一人,嫌他一直缠在脚跟后面爬,干脆一脚踹翻了他,开心的松开裤腰带,下车去享受野战了。
黑夜的草丛中,顾三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