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问:“这个算约会吗?”
贺远靠在汤池边上看他:“你说呢。”
“我说算!”周楠禹高兴得差点把吸管戳到鼻子里。
贺远好笑地拨开吸管。
汤池泡的人晕晕,耳边是密林风声,头顶是夜空繁星,周楠禹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他把杯子放下去摸了摸贺远的胸口:“我来的那天看见车窗上的大雨,想马上见到你,就不算什么了……”
贺远没说话。
“下车后走在山路上,雨淋下来,我在雨里,你在……你在我……我不知道怎么形容,我想说的那种、那种……”
“暴风雨夜,倘若我与你结伴,今宵必将,奢侈无边。”
周楠禹呆呆地看着他:“……”
贺远说:“狄金森的《暴风雨夜》,你想说的应该是这个意思。”
周楠禹不知道他这是浪漫还是不浪漫,但是又觉得是自己不够理解他意思,脑子里闪过的想法太多,讲出来的话前言不搭后语:“我是想说我知道自己做得不对,我以后可能,你、你知道吧,我就是……你不用管我的。”
贺远捏了捏他僵硬的脸:“想好了再说。”
“我是想说……就是想说那个……”
看他样子是要说不清楚了,贺远说:“以后还会有很多这样的机会,你不用这么激动。”
周楠禹高兴得发抖,把杯子里的汽水泼出来大半:“你知道我说的,你明白我意思!”
贺远心想他不是一般的傻。
看到他笑了,周楠禹更是说不出任何话,放下水杯亲了上去。
亲吻确实能让两个人心意相通,从唇舌接触到一块时,身体就有了亲密接触的信号,唇齿纠缠的感觉顺着舌头划过胸口,交换的津ye也同时被吞咽进入身体里,好像整个人都被对方占有,是如此的美妙。
周楠禹跨坐在贺远腿上,忘情地亲着他,注意力都在嘴唇上,等阳具插进来时,他哆嗦着,在贺远后背上抓出数条红痕。
这不怪他,热水里什么都变得烫热,就连贺远也被刺激得轻叹。
周楠禹细声叫着,他浑身发烫,下身敏感得不行,柔软的xuerou被不停转圈抽送的阳具弄得抽搐连连,每处褶皱都要被磨出水。
他不停夹紧下体,体会阳具反复冲撞在小xue里的快感,舒服得咬上手指,意乱情迷在贺远身上前后摇晃tunrou,脸颊绯红,汗珠全滑到了下巴尖上,在暧昧地晃动下滴在胸前,有一滴刚好挂在通红的ru尖上,很快就被贺远舔走。
贺远搂着他的腰轻送,阳具被xue口前两瓣rou唇磨得马眼大张,要是能看到xue道里的景象,他的阳具一定也流了不少水。
两人的身体越来越热,贺远甚至感觉到了缺氧感,他托起周楠禹,起身将他放在池边的石台上Cao弄。
颈侧的热气被夜风吹走,周楠禹肩膀以上发冷,胸口以下又烫得厉害,特别是腿间被Cao干的地方,又热又酥,勃起的Yinjing迎着对方的腹肌胡乱拍打,从顶端溢出的水ye全黏在了耻毛上。
熟悉的热流涌到腿间,周楠禹害怕像上次一样,他咬着嘴唇憋住不要射出来。
可是快感忍不住,阳具越Cao越狠,专朝着他最受不了的地方干,很快xuerou就被Cao得痉挛抽搐,他只能掐住Yinjing根部来缓解射Jing的欲望,却不想贺远拽开他的手。在他的求饶声中,贺远沉下腰,让gui头抵到深处小口上轻轻戳弄,被塞满的rouxue挤出水ye。
“……”周楠禹想叫,他嘴唇张合,声音发不出来,垂在旁边的小腿不自然地曲起,腿间囊袋发紧,Yinjing表皮抽动,顶端的小孔微微张开吐出第一股Jingye,看到不是想的那个,他闭上眼,等了几秒,让剩下的Jingye全喷射出来。
贺远也射在了高chao中的xue道里,少有的因为烫热的xue道而颤抖小腿,射完他拿手边的毛巾简单擦了一下两人身上的狼藉,抱着他走到房间里。
房间的灯光暧昧,脊背碰到床铺,周楠禹就拽着贺远拉到自己的身上,用小腿紧紧地夹着他的腰:“贺远……”
“还没硬。”贺远顶了顶胯。
周楠禹从床上爬起来,埋在贺远胯间将半软的性器含进口中,舌头卷着前部舔弄,有尝到一点马眼里残留的Jingye味道,他红着脸咽了下去。之后他侧躺着被进入,阳具插进来就顶着深处的小口Cao,xue道里喷出水ye,抽插时发出扑哧扑哧的声响,他又羞又舒服,浪叫着被Cao射。
第二十七章
临别前夜总是荒唐,隔日周楠禹坐上飞机时,被Cao肿的屁股难受得不停在座椅上扭来扭去。
唯一高兴的是这两日惶惶不安的心终于在昨天晚上落地。
周楠禹回来做的第一件事把带来的特产礼品送去单位,之后到家,和周父承认了错误,还和周屹安说了自己向朱经理道歉一事。
听他说完,周父看了眼窗外:“今天怎么了?”
“谁教你这一套的。”周屹安趴在书桌边签文件,说话时没抬头,“贺远吗?”
“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