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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米迩如此打探了数日的消息,穆奂沧好似没发现什么不妥,仍是任由他窥看。
只是他第一次去御书房的时候,穆奂沧还能努力控制自己,心无旁骛地处理奏折,但连续数日美人在怀,换作是圣人都忍不住,更何况是血气方刚的“老色狼”穆奂沧呢?
忙里偷闲,摸摸美人的腰,亲亲美人的脸蛋,穆奂沧发觉这也不失一种绝佳的减压方式。
拉米迩忍辱负重,这些天已经确切地掌握了辽国将要发起战争的确切时间,以及辽军运送粮草的具体路线,还有就是边防军队的部署等等情况。
他觉得这些消息还是得趁早送去西域,好叫他父王他们进行部署。他在这里还是有几个从西域带来的亲信的。
这天早上,他趁穆奂沧不在寝殿,赶忙将亲信唤了来,从床底的《三十六计》中取出了这些天写的情报,将其密封,慎重地交给了他,细细嘱咐他务必将此情报送去西域,亲手交给他父王,不可假手他人。
亲信却说道:“只是,殿下,吾等并没有辽国的通关文牒。”
拉米迩一怔,拧起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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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时候,穆奂沧就发现自家小皇后变得前所未有的热情。不仅主动给他宽衣解带,还给他斟了一杯酒递去。
“阿蕴这是有什么事想求朕吗?”穆奂沧接了酒杯,没有丝毫犹疑地将酒ye一饮而尽。
拉米迩紧张的心情在看到见底的酒杯后,彻底放松了下来,他轻咳了一声,眼睛也不一眨地胡说八道,“十几年前的今天,我们第一次相见。我想纪念一下。”
事实上,他根本不记得他和穆奂沧第一次相见是什么时候了,想来穆奂沧也不会记得。
但哪知穆奂沧挑眉道:“阿蕴记错了吧?咱们第一次相见,是在五月十六。”
拉米迩一呆,结结巴巴地道:“那,那可能是我记错了吧。”为了转移注意力,他心一横,将自己的衣服给脱了去,“我们来做吧!”
穆奂沧哪里见过这样主动的他,当即猛地伸手将人给抱上了床,俯下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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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刻钟后,确定了药效上来后,穆奂沧完全晕了过去,拉米迩气喘吁吁地直起了身,活动了下自己酸痛难忍的腰肢,而后,他看向穆奂沧的目光变得苦大仇深了起来,同时,他心中还升腾起了一股“农民推翻了贵族老爷,从此当家做主”的畅快感。
过去都是穆奂沧仗着体力好,压迫他,现在他也可以报仇了!
他愤恨地往穆奂沧的屁股上甩了几巴掌,只是,这叫他的手掌发疼不说,也让他想起,他在穆奂沧醒着的时候,也没少打他屁股,这种报复显然不够味。
他拧眉思索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先办正事,再考虑怎么修理穆奂沧。他就裸着身子,跳下了床,从穆奂沧挂在衣架上的龙袍的袖袋之中翻找出了帝印。
那印鉴小小的一枚,是由黄金打造的,上面是雕刻得栩栩如生的九爪金龙。拉米迩还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不免感到了紧张,心虚地转头看了眼,见穆奂沧仍无知无觉地在床上睡着,他松了一口气。
他拿出了一早写好的“通关文牒特别批准书”,小心翼翼地拿帝印在末尾盖了个章,又回头看了眼穆奂沧,他深吸了一口气,使劲地抚了抚自己的胸口,将这批准书收好,又将帝印重新放回了原处。
他蹑手蹑脚地回了床上,平躺了下来,缓了半晌,仍是觉得自己的心脏在狂跳不已,浑身血ye直朝自己脑门上冲。
许久后,他终于是缓解了那做贼心虚的紧张,转头望了眼身旁的穆奂沧,他又觉得热血沸腾,Jing神一震。
这可是难得的好机会!可不能就这样放弃了!
他坐起了身,一本正经地想了好一会儿,便又跳下了床,拿来了笔墨,出于心中的愤恨,他在穆奂沧光裸的脊背上题上了歪歪扭扭的四个大字:“忘恩负义”——用的是他蹩脚的辽国字。
他手拿笔与砚台,站在床边,满意地欣赏了一会儿,瞧着这用普通墨水写的字,仿佛觉得这四个字就此永远刻在对方的身上了——叫他遗臭万年!
他继续提笔,在穆奂沧后腰上又添了两个字:“混蛋”。
他觉得这两个字自己写得尤其好,不仅Jing辟,而且也能体现出他的愤怒。
待墨迹干了后,拉米迩放下了笔砚,将穆奂沧翻了个面,然后就见穆奂沧的小兄弟弹了起来。
这一出,叫拉米迩吓得不轻,心想道,晕了的人还能硬吗?莫不是对方在装晕?
他使劲地抚了抚自己的胸口,强让自己镇定了下来,试探着叫道:“陛下?”
穆奂沧躺在床上,双眸紧闭,呼吸匀长,仿佛依旧无知无觉。
拉米迩大着胆子,伸了手,在穆奂沧的大腿上拧了一下——对方还是没有反应。
最后,他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使劲地掐了一把对方的宝贝。穆奂沧的身躯似乎颤了一小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