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内心大为震惊,但见过大风大浪的Lu先生面对着这个胆敢对着他意yIn,并且两腿间那玩意到现在还Jing神抖擞的奴隶,表现出了极好的职业素养。
陆骁本来就是个从情感到表情都不太丰富的人,所以当他冷淡地绕开发sao的奴隶时,阮灵筠对于Dom的无动于衷显得十分茫然。
直到陆骁打开了先前被白鸿放在桌上的那只金属箱子,从里面挑出了几样小玩具,一时之间顶着半边热辣辣的脸跪在原地茫然无措的Rex才在听到一声“过来”的命令之后,又有了新的动作。
——他模仿能力是真的很强,记性也好,昨天陆骁让他看着另一个奴隶的动作去学,到了这会儿他依旧能跪爬的行动中表现得从容优雅。
他自己心里痒痒,这会儿是有意地想要撩陆骁,所以尽可能地把一切做到最好,然而当他爬到进前抬起头的时候,看着桌子上的东西却又呆住了……
ru夹、砝码,还有一个只有拇指那么大的金属外壳的小跳蛋。
阮灵筠一言难尽地抬起头,偷眼看向他的主人,清澈无辜的眸子里,非常清晰地表达着一句质疑——不是,上了一天班,这才刚回来,你连个盹儿都不打,直接就要开始上道具准备玩儿我了吗?可我只想你随便的玩一玩,并不想你玩的这么认真啊!!
“还愣着干什么?”陆骁把奴隶的崩溃看在眼里,全然不在乎地下命令:“自己戴。”
阮灵筠一时无语,被陆骁不客气地踢了一脚,“不会回话?”
“……是,先生。”阮灵筠舔了舔嘴唇,艰难地把一只ru夹拿了起来。
东西其实都不是很难相与的玩意,但自己动手和让别人来之间,感觉终究是不一样的。
也说不上是他动作慢还是陆骁太快,总之当陆骁脱了衣服换了鞋,光着上半身回来的时候,阮灵筠堪堪把跳蛋推进后xue,两只ru夹已经戴好了,但砝码还没来得及往上面挂。
陆骁还是穿着方才的作训服裤子,只是这会儿没了衣服的遮挡,腰间系紧的皮带就衬得腰腹间Jing悍的肌rou线条格外劲厉,阮灵筠不知道他究竟是干了什么才回来的,只隐约闻见了男人身上若有似无的硝烟味道,就仿佛在充满侵略的荷尔蒙里又加上了致命诱惑的信息素似的,不怕死的奴隶一时之间只觉得他的主人更加性感了。
然后,他“更加性感”的主人看着桌上两个还没来得及挂上去的砝码,笑了起来,“下不去手?”
陆骁的笑颇有点死亡诱惑的意思,阮灵筠看得背后汗毛倒竖,垂着头回了实话:“是……有一点……”
“好说。”桌上的工具箱还没合上,陆骁说话间,从一个码得整整齐齐的小盒子里,有拿了四个同样规格的砝码出来,“我们来说另一个规矩,让你自己做的事情,你做不到,我都可以帮你,但前提是——三倍。”
一个砝码是70克,阮灵筠看他又拿出来四个,头皮都麻了。
“先生,”阮灵筠审时度势,眨着眼睛惶然地求饶,“奴隶错了,再不敢拖拉了,奴隶自己来……两倍,两倍行吗?”
陆骁嘴角的笑意更深刻了一些,随着他那魔鬼的笑,他又从盒子里拿了两个砝码出来,“讨价还价的话,会再加一。”
“……”八个金属砝码整整齐齐地被放在桌子上,总重量超过了一斤,阮灵筠始终不知廉耻地上翘着的Yinjing都被吓软了不少。
“会……会坏掉的,先生……”他不敢再求了,但磕磕绊绊的担忧里,话音未落,他眼睛里就已经蓄了泪。
陆骁在他身前半蹲下来,脸上笑意未褪,一手抹掉了他还没来得及落下的眼泪,一手毫不拖沓地把第一枚砝码挂在了他ru夹下面的小钩子上。
左ru骤然一疼,阮灵筠猛地倒吸了口气。
“玩儿这种小游戏的时候,奴隶们总会有同样的担心,像ru头这么敏感的小东西,负重被加多了就会撕裂,”陆骁一边说,一边往那枚砝码下面又勾上了另一个,“其实不会,ru头的承重力远比人们想象中好得多,70克的砝码别说是四个,就算是十个也没事。”
陆骁始终施施然的样子,连说话也是不疾不徐的刻板陈诉,但转眼间,四个砝码两两一组,就都被挂在了阮灵筠左侧的ru夹下面。
ru夹是阮灵筠自己上的,原本夹得松,这会儿坠了280克的负重,为拉扯着微微向下滑落了些许,于是挂好砝码之后,陆骁像是随手调整一件工具上的小螺丝一样,把ru夹调到了最紧。
虽然夹子口套着薄薄的保护垫,但在这种情况下,阮灵筠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缓解,当陆骁把手松开时,四个砝码坠着紧紧咬在ru头根部的夹子,将那脆弱可怜的小东西拉扯到了不可思议的程度。
阮灵筠大气都不敢喘,他本能地弓起身体试图逃避这种强烈的疼痛,但陆骁铁钳似的打手扳着他削薄平直的肩膀,硬生生地逼着他将腰背重新挺了起来。
然后,他听见施虐者轻描淡写地说:“而且退一步,就算真的撕裂了,医疗区也有的是办法能帮你修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