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长雪残了双腿,手好像也失了力气,他就这么裹着半条浴袍缩在轮椅上,只剩一对雪团一样的nai子面对阮昭逼近的性器。
像什么样呢。
晏长雪去看阮昭,他眯着眼睛,脸上带着慵懒随意,顺手托起他的rurou,阮昭微微皱眉,许是嫌弃他的rurou太娇太嫩,不经cao的。事实也是这样,阮昭的阳具插在两片软rou中间,他小心调整着角度不让gui头碰到晏长雪的嘴唇,可性器太大了,晏长雪的rurou裹不住,露出来大半。暗红粗大的性器裹在白嫩的ru房中,抽动间有些声响,吐着水的rou冠时不时顶住晏长雪的下巴,他微微张嘴,滚烫的性器就在唇边,等着胆大包天的阮少爷再把他的嘴当作飞机杯用,可阮昭揉着他的ru尖就是不肯,晏长雪失落起来,垂眉微微喘息。
“就好了。”阮昭以为他不耐烦了,伸出一只手撩开他的额发,他额上都是汗,阮昭用掌心摩挲晏长雪的额头,这个动作他记得总有个人对他做,阮昭心思从这里飘过,微微弯腰加快速度。
晏长雪抬眉望着他,咬唇压下呻yin,胸前火辣辣地疼,那对没用的nai子怕是已经破皮了,可女洞被阮昭带出情欲,Yin道里仿若有虫子在爬。阮昭的手指压住晏长雪的唇,强硬地分开他的嘴唇塞进去一根手指,“这么难受?嘴唇都让你咬破了。”
晏长雪说不出话,只能摇头。
阮昭叹口气,“晏先生,你再这样我都要怀疑自己能力了。”他低头看着晏长雪的rurou,有一点可惜,这样挺翘柔软的ru该是少女的,少女随着年岁丰腴,这里有了nai水,水波一样摇晃着,又软又甜,也不必这样嫩,碰一碰就要坏掉。阮昭隔着玻璃瞧着这ru,心中就生出了觊觎,可她注定只能封存在晏大少的身上,觊觎不得。
阮昭松开已经被他cao破的嫩ru,那nai子晃了晃,安安静静地翘在晏长雪胸前,rurou内侧又红又肿,带着血丝,只有ru尖沾着他的yIn水依旧红莹莹,樱桃一样。晏长雪嫌弃地看了一眼自己不中用的nai子,伸手握住阮昭滚烫的性器。
“不用。”晏长雪的手指带着凉意,阮昭也就没有拨开,他的手掌覆盖在晏长雪的手背上,带着他的手随意撸了几下,差不多快出来的时候,阮昭猛然往后退。
可这样近的距离,晏长雪的目光一直落在阮昭手腕的檀香串上,他有些心不在焉,没有注意到阮昭的动作,就这么被他射了满身的Jingye。
晏长雪的唇边胸rou上都是Jing水,腥膻气就在鼻尖。
阮昭扶额,怎么就弄成这样了,经纪人吓唬他说金主权势滔天让他小心一点,可晏长雪人虽然冷淡,阮昭在他面前总觉得放松,哪里还顾得上小心不小心。
“把毛巾给我。”晏长雪接过毛巾一面平淡地擦身上的男Jing,“时间差不多了,再不下去乔叔要催了,阿昭,把衣服找给我,你的要不要换?你的衣服在左边衣柜里。”
阮昭先给晏长雪找衣服,别墅里放着的都是宽松的休闲装,他顺手拿出来一套,然后拉开小抽屉找到一件白色裹胸吊带。
吊带拿到手里后阮昭有一瞬的迟疑,他怎么知道晏长雪的衣服都是怎么放的?
晏长雪伸手拿吊带,阮昭没松手。
“阿昭?”
阮昭深吸一口气,“我给你穿吧。”他弯腰给晏长雪穿衣服,那雪ru委委屈屈地裹在吊带里,粉粉嫩嫩的两团,这段时间晏长雪的nai子应该又长大了,阮昭一点点调整衣带的大小,顺口说:“在家里就穿胸衣嘛,穿这个多难受。”
晏长雪笑起来,拍开他的手:“让你帮我穿个衣服总这么多话。我自己来,你快去换衣服。”
这位金主今天不是皱眉就是在皱眉的路上,这会总算见到笑了,阮昭被晃了一下眼,心跳快了几拍,忙忙转身换衣服,金主再漂亮也是男的,他可不能弯了。
煮饭阿姨见他们出电梯忙端上最后一道菜,一边盛汤一边说,“许助理来过一趟,把明天开会的材料放您书房了,我让老乔回去了,他这人老了就是啰嗦,”她把汤碗放在阮昭面前,“阮少爷快尝尝,我要是知道你在这里,早两天就回来了,你这几天吃的什么?”
“我自己做的。”阮昭搅着汤勺,微微挑眉,晏先生家里的佣人过于热情了。
“哎呀你哪里会……”
晏长雪喝了一口汤,温声道:“乔姨,您去休息吧,等会让其他人过来收拾。”
“我这不是怕阮少爷吃不惯……”乔姨解下围裙,“算了算了我也不啰嗦了,我等会让人把琴房打开,钢琴放那么久也不知道会不会坏……”
“乔姨。”晏长雪微微抬高声音。乔姨叹口气,默默走了。
乔姨应该是晏家的老人,热情好客,换上来的几位佣人在晏先生的气场下一句话都不敢说,他们都怕晏长雪。吃饭的时候只有他和晏长雪,晏长雪明显是个话少的,阮昭漫不经心地想着这些。
“阮昭,好好吃饭。”
“哦。”阮昭拿起勺子挖了一口米饭,对面的晏先生已经在皱眉了,阮昭不抬头都能猜到他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