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召唤出了薛启,宽肩窄腰的男人抱着双臂倚在门框上,好整以暇地看薛卿并没有眼泪的哭嚎。
“哥!我是真金白银氪的,为什么要封我!”
“因为你用的是你妈的身份证。这就是你逃防沉迷系统的代价。”
“你针对我!”
“确实是针对你。这个封号系统确实是我特意只为你一个人设的,这次终于派上用场了。你仔细看看,做完要求的题目,准确率达到百分之百,就可以解除封号了。”
薛卿划拉了好几下都没划到头,途中看见了文言文阅读题、数学题、物理题……他抓住身边嫂子的手,陶昔正在看保姆发来的家里的猫猫们日常犯傻的视频,被打断还一时没摸清情况。
“这样啊……”陶昔大概明白自己吸猫的期间错过了什么,“这个系统好啊,建议推广!”
“嫂子!”薛卿此刻只觉得被全世界抛弃,他哭丧着脸,“这合理吗,我还是长身体的小孩,难道要熬夜做题吗?”
“谁要你熬夜了的?你完全可以慢慢做。”
“我不可能一天不碰游戏!”
“那是你自己要克服的问题。你得为你自己的选择负责。”薛启把薛卿从床上提出来,被封号的薛卿只觉此生已再无任何悲喜,任他哥摆布。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故意掺合在你哥嫂床上,打的是讹到了零花钱,或者账号得了礼包才肯走的算盘。”
他在薛卿脑门上弹了个崩,他以前不这样,和陶昔待久了,便也习惯了这个动作,“讹你哥,想得美。”
薛卿气鼓鼓地走了,房间重回安静,陶昔不由得嗤笑:“咱们薛卿还真是有家庭弟位。”
“小屁孩就是以前被宠久了。”薛启上床,把自家老婆揽在怀里,“还在看雪桃?”
雪桃是薛定谔和桃子生的那只异瞳猫,比她妈还闹腾。
“雪桃还是喜欢追着七七玩。”
七七是去年在小区门口碰见的一只流浪奶牛猫,当时腿受了伤,一如当初薛定谔和桃子一样的情况,生死未卜,便被陶昔救助成了家庭的新成员,如今也是个成熟的公公了。
陶昔看着屏幕里窜来窜去的两只猫,露出姨母笑,忽的觉察到肩膀上温暖的体温以及轻微的压力,他侧头,看见男人把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这个男人已年过三十,却隽永依然,老天爷精雕细琢的脸庞似乎被时间的宽容,增长的只有成熟。
他一手抬起薛启的下巴,引得薛启和他对视。
“怎么了?”
“你还问我怎么了?”陶昔嗔怪地皱眉,“咱们好久没做了。”
甫一说完,他就被男人温柔地压在身下,短暂的对视点燃了欲火,舌探进了唇,熟悉的气息与体温,如柔滑的丝线牵扯着彼此,吻让两人的肉体化作柔情,一呼一吸间,只有对方。
“我好想你。”明天就结婚八年了,现在陶昔已经不吝于这样坦白心意的话。
“我也是。”
话语缠绵在咫尺之间,带着思恋一起,被吻吞噬。手掌探进彼此的衣裳,无论是掌心的纹路,还是肌肤的纹理,都是彼此心熟之物。两具身体贴在一起,欲望在与彼此的接触中逐渐攀升。
被吻得红红的嘴里溢出舒心的喘息,陶昔抱住薛启的脖子,眯眼瞧见房内另一端的落地镜。
“那面镜子,你大学的时候就在了么?”
已经被拱起欲火并阴茎勃起的薛启,对于此时的打岔难免难耐,即使结婚这么久了,即使过了而立之年,即使逐渐养成了上位者的稳重,对于陶昔,他还是学不会沉静,陶昔总是能让他像个毛头小子。
他强压着欲望顺着陶昔的目光看去,“对。和你认识之后添置的。”
“和我认识之后?”
薛启搂住陶昔:“遇见你之后,就开始在乎穿着了,总希望能在你眼里帅一点。”
“你明明随便穿都好看……”陶昔红了脸,清了清嗓子,双臂暧昧地在薛启颈后摩挲,“老公,抱我去镜子前面。”
薛启明了,轻咬了下他的下唇,将他拦腰抱起。在落地镜前,陶昔转换成膝盖窝被抬起,双腿M字大开,腿间的旖旎在镜中一览无余的姿势。
陶昔看着自己已经开始流出淫水的小穴,一只手徐缓地在薛启因为抬着他的腿而肌肉隆起的手臂上游走,白皙纤纤玉指与肌肉的对比,为此画面添了多少性感。
“老公……”陶昔咬了咬唇,另一手摸向自己的腿间,“老婆的骚逼是不是还是很漂亮?”
“一直都很漂亮。”薛启吻了吻他的耳朵,与他在镜中对视。
“好想要……”陶昔揉搓着自己的乳肉,又握住薛启的阴茎,几年的性爱下来,陶昔已经无须前戏,只要是薛启,他的洞穴就可以湿软到直接进入。粗大的阳物如他所愿,龟头撑开了嫣红的花瓣,盘着青筋的柱体埋进他的小穴里。
“被老公的大鸡巴肏进来了……啊……”许是因为有一阵没做爱了,习惯了和薛启频繁性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