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浑浑噩噩的度过了一个白天,晚上不知怎么的,莫名笃定我能够回去,回到那个世界,于是我换好了方便出行的衣服,穿上了鞋。
当我睁眼看到天空中的两个月亮时,我真的很开心,非常开心。
捡起小姐姐提供的装备,我堪称脚步轻盈的沿着上回的路线行走,嘴里哼着不成调的小曲。
这个世界在我眼里布满着白线,任何有生命的东西都会散发出这种线,我是在他折磨我的时候看到的,那时候我就明白了这是精神的具现化。
我一路上都在避开那些线,因为我不知道某些极为密麻的线是否链接了什么怪物。
1个小时后,我蹲在雷科亚的身边,他正在高烧,身体发着热。
我开枪打断了他的两只手,他在疼痛中惊醒,但他因为疾病和伤痛连声音都无法发出。
我控制不住我脸上充满恶意的笑。
我把他剥光了,他挣扎了下,但很快的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沉默下去。
为什么要沉默呢?为什么如此严肃?
我把他翻过去,将他已经焦成一片的手腕绑在一起,我能看到从他身上延伸出的白线正慢慢的向我聚集,他太虚弱了,连调动这些线也显得有气无力。
坐在他的背上,踩着他的头,我抚摸着他的肌肉,然后把手中的枪抵到他的嘴边。
“舔。”
他抬起低垂的睫毛看了看我,堪称乖巧的张开嘴含住了我的枪,如果没有看到那些白线骤然的紧绷,我说不清还会被他这乖顺的模样所迷惑。
他长的像个天使,但心却冷血的要命。
我能意识到他在引诱我,他伸出舌头卖力的表演,艳红的舌头从他干裂苍白的嘴唇中间伸出,卷裹着枪的尖端,色情的舔过枪上的纹路。
我把枪往深处塞进去,一直抵到他的咽喉,他本能的想要抬头往后退,我的脚用力把他踩了回去,他的头磕在地上。
我在他惊愕的目光中握住了那些向我聚集的白线,然后用力的扯断,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世界给予我的金手指,我能感受到我可以轻易的控制这些白线,甚至用肉体去抚摸它们,这显然超出了雷科亚的认知。
我让雷科亚跪起来自慰,他一边喘息的像个婊子,一边摸着他肮脏的吊,我用枪比在他的下身,他浑身僵硬,用一种又可怜又诱人的目光看向我,然后他捂住了自己的阴茎,窥伺着我的脸色,把后穴露了出来,在我惊异的目光中舔湿手指,插了进去。
他的呻吟中多了一些藏不住的痛苦。看起来很疼,我对能让他感到疼痛的事非常感兴趣。
我拍了拍他的脸,让他转过身去。他背对着我趴下身,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但莫名能感觉到绝对不是什么好表情,于是我用枪比在他的后穴。
肉眼可见,他的身体紧绷起来,我用枪口在他的后穴附近摩擦,抵着他的会阴按压,又用枪身摩擦他的阴茎,他在这种情况下也能硬起来,真是一个变态。
我在他的耳边数数,告诉他数到一我就要开枪。我踩住他的背任由他在我身下无助的挣扎着,越来越开心,在数到一时,随着地面的被打出一个小坑,他抽搐着射了出来。
变态。
但我喜欢他这变态的一点,这让我能肆意的侮辱他。
“贱狗,谁让你射的,舔干净。”
他一动不动,被汗打湿的金色发丝贴在白皙的脸上,他的睫毛颤颤悠悠的,像是被打湿了翅膀的金色蝴蝶。
我意识到他居然哭了,我抬起他的脸,看他的泪源源不断的从眼角流出。他看起来相当崩溃。
“我不记得我得罪过你。”他声音低哑又脆弱。
“你得罪的人很少吗?”我反问他,在他骤然的沉默中得到了答案,我不知道他想到了谁,反正和我没有关系。
“你要什么?他给你的东西我可以给你3倍。”
哈,那试图挣扎的样子真让人恶心,我想到了我自己。
他注意到我骤然阴沉下来的脸,大胆的搂住了我的腰,跪在那里像猫一样,用嘴拉下我的裤子,我穿的运动裤,这显然方便了他。
我看他摆弄他的唇舌,在他碰到我的阴唇时把他踹了出去。
我感到恶心。我无法接受从下身得来的快感。这一切拜他所赐。
这样想着,我把枪艹进了他的后穴,他流了血,那些艳红色的血液顺着他矫健的大腿向下流,像是赤红的阳光划过起伏的白雪。
他颤抖着放松身体,我用精神力凝成鞭子,抽击他的身体,他试图用精神力阻挡我,但那些释放出来的白线被卷裹进我的精神力中抽向了他自己。
他呜咽着扭动身体,我用自己的精神力绞着他的精神力,看他在一瞬间到达高潮,阴茎不断的喷出精液。
他在喊不要。
“求您。。不要烙印。。。唔。。嗯”
烙印?我从随手摸到的通讯器上开始查,高阶的精神力可以对低阶的精神力打下烙印,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