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阿希德一点也不满足,他内心无比空虚,却不是对权力的渴望。
新上任的主教拖着疲惫的步伐走进盥洗室,这里面的空间比准备给候选人的房间大了不止一倍,还有专属浴池,依靠昂贵的魔晶石加热和换水,池底还有负责清洁的魔法阵,水池边上立着一支召唤神仆的铃铛。
阿希德问过其他人,审判所派来的特使在仪式结束时就押着罪犯离开了神殿。迦文没有来向他告别,就这么悄无声息地走掉了,好似对这个地方没有一丝留恋。
说不难受是假的,阿希德知道自己不该期待太多,他试图用忙碌的工作让自己从这场无疾而终的爱恋中走出来。他的努力使他迅速在神殿建立了威信,每到夜里,他却还是会回想起迦文的脸,以及他们在密室度过的那暗无天日的一个月。
曾经他恐惧到夜不能寐,现在只能懊悔没有珍惜。
迦文此时在做什么?执行新的任务?拯救其他陷落黑暗的人?
阿希德抱着枕头发呆。他想,这世上会有别的陷入发情期的Omega或者身中催情剂的Beta,被关在黑暗里等待迦文出现吗?
迦文会帮他们纾解药性和欲望,和他们上床吗?那根在他体内待过的rou棒,也会插进别人的身体里吗?
阿希德忽然捂住嘴,翻身爬起来冲进厕所,趴在马桶上干呕。
他绝望地意识到一件事,他根本不曾了解过迦文。他不知道迦文的出身,不知道迦文的家庭,不知道迦文是否有恋人,是否已经婚配。
迦文是个Alpha,俊美又能干,就算是个平民也会有无数Omega抢着嫁给他。自己一个Beta,除非全世界Omega都死光,否则才轮得上他。
他盲目地爱恋着那个人,对方把他视为过客,他却把对方当做自己的一生。
如果那时没有乐欲秘药,他和迦文也不会产生如此深刻的交集。
阿希德开始严厉打击管辖区内的乐欲神教信徒,只要在他权力能够触碰的地方,敌人的窝点被一个个翻找出来,暴露出光天化日之下。他得罪了很多贵族,但光明女神的权威让他无所畏惧。
在销毁最后一批收缴上来的乐欲秘药时,阿希德亲临现场监督。离开后,他手里鬼使神差攥着一个小瓶子。
如果不是乐欲秘药,他不会深陷对迦文的爱恋不可自拔。可他从来不后悔认识迦文。
阿希德回到主教的房间,他颤抖着手拧开瓶塞,里面飘出熟悉的香味。
这一刻阿希德又冷静了下来,他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作为乐欲秘药的受害者,阿希德已经很久没有再向欲望屈服,他没有自慰,没有找其他人纾解性欲,但他每天都在渴望迦文进入他的身体,白天工作的时候想,夜里睡觉的时候也想。
让他病入膏肓的,根本不是区区乐欲秘药。
阿希德脱光了衣服跪在浴池边上,他用食指伸进装有药ye的小瓶,带出蜂蜜般晶莹的ye体,然后把这根手指探进花唇遮掩的尿道里。
离开密室前没能让迦文全部插进去是他的遗憾,因为他里面太狭窄了,又不够柔韧有弹性,所以迦文只能浅入即止。明明他可以让迦文更舒服的。
药ye被沿途的尿道壁剐蹭,手指才没入一半,顶端似乎就没有药物残留了。阿希德拔出手指伸进药瓶里搅动,然后重复之前的动作。
药效开始发作,尿道里又热又痒,像有无形的蚂蚁在啃噬,那种遍布神经末梢的渴求让人发狂。阿希德弯腰匍匐在冰冷的地面,用腿夹住自己的手。
他强忍着用手指抠挠尿道壁的冲动,咬着牙继续坚持往里面涂抹。直到一整瓶见底,阿希德的指尖也触碰到了自己这条通道的尽头。
一点也不长,迦文插进来可以轻而易举捅进他的膀胱。
阿希德用手指戳刺尿道内口的肌rou,受到刺激的膀胱颈自发收缩起来,不允许异物侵入。他不得不使用了更多的药物,让那圈rou壁变软打开,像舌头一样色情地小心翼翼吮吸手指。
他改变姿势仰躺在池边,把细长的瓶口插入尿道,然后抬高下体。冰凉黏稠的ye体缓缓流淌过rou壁,阿希德能感觉到所有药ye都在顺着尿道向深处滑动,最后全部滴入终点那个漆黑的巢xue。
他用于排泄的雌性器官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强烈性欲,它变得比紧邻的花xue还要yIn荡,因为它天生不该用于这个功能,所以它渴求更多。
阿希德的一根手指添加到两根,然后三根,乐欲秘药能帮助肌rou开拓得更宽,曾经狭窄到迦文一根手指就能把他送上高chao的尿道已经可以轻松吞下三根手指。
但还是不够,三根手指远远比不上迦文的尺寸,他希望能让迦文在他身体里恣意出入。
阿希德开始借助道具:用于惩罚yIn秽罪犯人的银棍、Omega神官们钟情的自慰棒,他甚至考虑过要不要借助其他Alpha的Yinjing,但他只要一看到其他人脱下裤子,大脑就会联想到尼贝尔然后冲出去呕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