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番折腾后的李允涛,终于在第二天早上,发起了烧。
李允涛蜷缩在被窝里,太阳xue钻疼难耐,喉头一阵阵犯恶心,浑身也跟着焦躁的发慌,他本想掀开被子喘口气,可胳膊却失去了控制似的软的抬不起来。冷黏的汗津shi了他的整个脊背,不仅如此,额上、腋窝、股间,也都一并变得shi凉。
起初夏沐没发现李允涛的不对劲,还以为他是在睡懒觉,直到伸手往李允涛的身上摸捏时才觉察出不正常的高热,询问无果后去客厅找了体温计过来,量出来的结果是38度7,确实是在发烧。
夏沐稍加思索就知道是昨天李允涛冷水冲澡着了凉,当下责怪也无用,便给李允涛捻了捻被角,柔声问道:“宝贝,我去买药,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带回来。”
李允涛迷迷糊糊的,不能全然理解夏沐说了什么,只是熏红着脸胡乱地“唔嗯”应声,他的嗓子也被体内的热度烫坏了,听着低低哑哑,颇为可怜。
夏沐见他这幅样子也不再问下去,亲了一口对方滚热的额头后起身换了衣服,下楼买药去了。
刚出单元门,夏沐就有些懊恼——他刚刚应该先倒些热水给李允涛喝的,方才李允涛那烧的厉害的难受模样,也许喝几口水便能舒缓不少。但此时就算想起也无用处,只能快些买了东西回去,趁早让李允涛好起来。想到这里,夏沐不由得加快步子,凭着那模糊的印象去找几乎没怎么去过的药房。
从药店出来时,夏沐的手里提了一大袋子药品,退烧的,消炎的,止咳的,他通通买了几样,而后又去餐馆买了些粥,匆匆赶回了家。
李允涛在被窝里热的发慌,他软软地想挣开黏在身上似的薄被,却毫无气力,脑袋也泥和般的混沌,一通晕沉沉地乱扭后身子忽地带着被子瘫滑到了地板上,但上半身贴向冰凉地面的瞬间便让他舒服不少,于是开始一点点地伏趴在了地上。
夏沐一回来就看到李允涛倒在床头边的场景,忙放了东西过去抱他起来,李允涛身上又shi又烫,睡衣都被汗ye浸shi了。
烧了水喂过药后,夏沐又用热毛巾给李允涛擦了身子,换了身更为短薄的睡衣,让他睡的干爽些。
李允涛几乎躺了一整天,期间夏沐唤他起来喝粥,但李允涛晕沉地只想睡觉,丝毫没有胃口,最后便也作罢。夏沐每隔一段时间就给李允涛喂些水,测一次体温,再擦擦他汗shi的额头,不断地观察着他的状况。
终于,李允涛在下午退烧了,他红的透底的面颊恢复正常,迷蒙的双眼清明许多,但太阳xue持续的钻疼感还是让他不住地皱眉。
“你醒了?”正靠在一旁玩手机的夏沐见李允涛起来,探身过来问道:“感觉怎么样?”
李允涛想张嘴说话,但上下唇稍微一动,口腔里就分泌起大量的唾ye,喉间开始止不住地泛恶心,胃也难受起来,这样糟糕的感受使李允涛的只是摇了摇头,没出声。
“哑巴了……?”夏沐不满李允涛只是漠然地盯着被角发呆,伸手掰过他的下巴,让对方看向自己,“你躺着倒舒服,我可是为照顾你累了一天……你说说,要怎么报答我。”
李允涛此时浑身上下都不舒服,无心去应付夏沐。他拂开对方的手,拉开被子想要下床,谁知后方的夏沐一把揪住李允涛的头发将他扯倒在床上。
“啊——”头皮撕拉的痛感终于让李允涛出了声,他低哑地叫着,嗓子本就像是千万根针扎一般的刺疼,咽口吐沫都能要了他的命,更别说此时喊出来了,简直将要咳出血来。
夏沐听着李允涛那如被咬破喉咙、垂死中的猎物般可怜的呼叫,久未浮现的凌虐欲又一次掌控了他,小腹顿时烧起一股邪火,手上也更用力了些。
李允涛手脚发软地瘫在床上,夏沐拽着他的头发居高临下地瞧着他的脸,过了一会儿才笑着说道:“今天我给你擦身上的时候,你简直烫的不像话……尤其是嘴里,又shi又热,也真是会吸,把我的舌头吸的都有些疼了。”
“我没有……”李允涛根本不记得自己有去吸夏沐的舌头,这会儿也不想顺着对方的荒谬话,罕见地顶起了嘴,“我没有那样。”
“你不记得了。”他说着,又用手指摸到李允涛嘴唇上,一点点地往里扣挤,“连我对你的好,都全忘了。”
李允涛想支起头,却又被夏沐硬按到床上,他见对方忽然欺身而上,开始解裤子时,顿觉不妙。
“你还没说要怎么报答我。”近期将性事当吃饭般频繁的夏沐,仅一个白天没有发泄,就很是急切。
夏沐的呼吸声变得有些粗重,在发觉李允涛想要挣扎后,便一手狠拽着对方的头发,另一手掏出自己肿胀的rou棒,用gui头戳着李允涛的脸颊,“发烧的人体内应该也热的很吧?今天看你不舒服,只用嘴就行。”
“我嗓子疼……”李允涛偏过头想躲开那黏腻腥膻的鸡巴,夏沐很少让他口,因为他技法生疏,牙齿总要磕到,而且经常捣的李允涛干呕不止,这样断断续续迟迟吸不出Jing来,弄的夏沐暴躁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