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昱抓着白清的命根子,突然用力往自己身前一拉!
“啊!”
白清嗷地发出了一声尖叫,整个人像只壁虎似的,一下子死死的贴在了笼壁上。
与此同时,楚天一把抱起白浩,快速退出房间,嘭地关死房门,一溜烟的逃离了眼前的修罗场,跑得简直比火箭还快。
瞬间,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白清和秦昱隔笼相望……
秦昱的眼底浮起一片暗色,嘴角的笑意愈发邪恶,他随手拽下一根系在笼子外面的粉红色丝带,穿过铁栏,绕过白清的Yinjing根部,三两下就把白清的小宝贝死死的禁锢在了铁栏上。
姿势诡异的白清就这样被挂在了笼子上,为了不扯到自己的小宝贝,他不得不绷紧全身的肌rou,用力撑直身体,那条还没来得及放下的腿只能抬得更高,脚趾头艰难的扣住笼顶的菱形小洞……
秦昱蹲在笼边,漫不经心的用手指弹了一下白清的gui头,“玩得这么开心,还说你不喜欢狗笼?”
白清因为惊吓而萎靡不振的小宝贝瞬间又来了Jing神……
秦昱的兴致愈发高涨,笑意更浓,大手肆无忌惮的蹂躏起白清嵌在笼壁上的白皙肌肤,时而温柔轻抚,时而重重一掐,时而又如弹钢琴般一通乱按,这如恶魔般的手指将白清在天堂与地狱之间来回的拉扯……
食指最终落在了白清快要劈成一字的双腿之间,指甲不停剐蹭着娇嫩的xue口,啧啧称赞,“小贱狗的小saoxue就应该露在外面,看,多漂亮。”
白清不可抑制的发出了一声嘤咛,小xue好像贪吃的小嘴,不住地蠕动收缩着……
“做过清洁了?真是乖狗狗。”故意把指尖捅进白清的小xue,浅浅的挠了两下,看着白清止不住颤抖的身体,秦昱的声音愈发的愉悦,“灌肠器在哪儿?主人要亲自检查,看看小saoxue有没有洗干净。”
哪知,他的话才一出口,白清竟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自打经历了刚刚的社死,白清就没再说过一句话,因为他实在是太太太尴尬了,可秦昱非但没有安慰他,反而把他绑在社死现场反复鞭尸,还理所应当的玩起了调教游戏,拜托,他现在根本没有这个心情啊!
可他的身体偏偏经不起一丝挑逗,不,他根本不需要挑逗,只要秦昱站在那里,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他就能硬得飞起!刚刚是尴尬,现在是羞恼,因为他明明知道要冷静,要克制,可他的满脑子想的却是,“主人,狠狠的蹂躏我!”
其实他完全可以不管不顾的大吼一声“放开我!我们还没有和好!”可他根本舍不得凶秦昱,见到秦昱就只有满心的欢喜,曾经的那点怨气早就烟消云散了,哪里还能说出一句重话?
但他又觉得委屈,提心吊胆的煎熬了这么久,终于迎来了心心念念的人,可这人却只想玩弄他的身体?一点都不关心他过得好不好?
白清的脑子快炸了,两种声音争先恐后的在他耳边叫嚷不休。
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回应秦昱,索性就哭吧。
从委屈的啜泣到放声嚎啕大哭,这一下倒是把心里积压许久的负面情绪全部发泄了出来,白清竟是哭得一发不可收拾,眼泪好像决堤的洪水,简直要把整个狗笼都给淹没了。
“怎么了?好好的干嘛哭?”秦昱从未见过哭得如此伤心的白清,瞬间慌了神,“清儿不是小贱狗,主人刚刚是逗你玩的!”
白清根本不理他,就是哭,一直哭,不停的哭。
秦昱慌忙解开了绑着白清的丝带,心急如焚的安抚道:“好了好了,不玩了!”
恢复自由的白清一头钻进了狗笼一角的娃娃堆里,蜷缩起身体,仍是委屈巴巴的抽泣不已,无论秦昱说什么,他就是不肯回应一句。
秦昱在狗笼外使劲剁了几下脚,终于还是一咬牙,低头,弯腰,屈膝,钻进了笼子。
这狗笼虽然是他亲手设计的,可他却从未进去过一次,他是主,享受绝对的支配权,只有百分百的顺从才能让他感到愉悦,对他而言,这个狗笼的形式意义远远大于实用价值。
谁能想到,永远西装笔挺的秦大老板也有钻狗笼的一天?
“到底怎么了?”秦昱扒开那堆乱七八糟的娃娃,一把拉过白清,强硬的箍着他的脖子,迫使他抬头面向自己,凶神恶煞的吼道:“不是你自己钻进笼子的吗?”
原本是因为担心才钻的狗笼,可狗笼逼仄压抑的空间感却令秦昱暴躁不已,一瞬间,他甚至产生了一种嗜血的冲动,想要撕碎眼前的一切,完全无法自控……
“好凶……”白清憋着嘴,哭得更伤心了,“我都被看光了,尴尬死了,呜呜呜……”
“你什么模样我没见过?”箍着白清脖子的手不自觉的收紧,秦昱愈发的暴躁,“尴尬什么?大不了让小天也在你面前表演一次!”
满面泪痕的白清忍不住噗嗤笑出了声,却因为喉头的压迫而咳嗽起来。
眼泪顺着白清的下颚滴到了秦昱的手上,秦昱好像被烫到了似的猛的缩回了手,他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