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秦昱搬着行李正式入住了白清家,美其名曰,这才是真正的二人世界。
这好像是第一次,白清和秦昱躺在同一张床上却没有做任何事情,甚至连肢体接触都没有,只是单纯的各自睡觉。
独属于秦昱的气息雾气般萦绕在白清周围,如同烈性春药让白清躁动不安,他不习惯,总觉得空落落的。
他应该戴着金属ru夹,ru头被夹的红肿突起,稍微一动就会因为摩挲疼痛不已;他的后xue应该塞着至少三颗跳蛋,每个都开着不同的频率,一刻不停的震动着;他的Yinjing应该戴着主人为他定制的鸟笼,硬不起来射不出来也尿不出来;他应该被摆成一个固定的姿势并且被命令一直保持,或者干脆被从头绑到脚,想动也动不了……
如果这些都没有,他的后xue应该含着主人的大rou棒,被秦昱搂着抱着压着,或者直接被Cao的昏死过去,总之不是像现在这样,躺在一起,却没有任何羁绊。
看着倒头就睡的秦昱,他的心更乱了。
他不懂,为什么一碰到秦昱,他就变成了一个敏感脆弱的玻璃心小娘炮,他知道,秦昱昨晚被他折腾了一夜,今天又带着伤高强度的工作,此刻已是筋疲力尽,他明白,这样安静温馨的躺在一起才是普通情侣的日常。
白清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他忘了,他的脖子上还戴着只有秦昱才能打开的项圈,他和秦昱怎么可能没有羁绊。
戴着同款手环的手臂伸了过来,霸道的一拉,白清便依偎在了秦昱的怀里。
“谁让你穿衣服的?”半梦半醒的秦昱不由分说的扒掉了白清的睡衣内裤,大手一把掐住了他最爱的嫩滑tun瓣,满意的哼了哼,扭头又睡了。
白清不敢躺实,怕压到秦昱的伤口,半悬空的僵在那儿,十分难受,躁动的情绪却莫名的稳定下来。
似乎不满意白清刻意的与他保持距离,秦昱侧过身长腿一压,把白清整个裹在了自己的身下,伤口被挤压,他皱着眉头嘶了一声,却不肯放开白清。
“我们牵手睡吧。”白清小声说道。
“我不抱着你,你会做恶梦。”秦昱调整了姿势,钻进了白清怀里。
白清会心一笑,内心无比的踏实,他很快陷入了深睡眠,一夜无梦……
第二天,白清陪着秦昱去上班,他没想到秦昱竟然真的安排他入职工作,他领了工作证,办了工资卡,正儿八经的当起了秦总的特助,被秦昱各种使唤,片刻不得闲的认真工作了一整天。
办公室play什么的,竟然一点没有?就,好像有那么一丢丢的失望……
下班时刻,即将分别,各怀心事的两人互看了一眼,电光火石,眨眼两个人就吻到了一处,急切的好像要就地大战八百回合。
秦昱的手解开白清的西裤探了进去,白清的嘴唇滑到了秦昱的喉结。
“啊!”
两人同时叫了一声,同时将对方推开,互瞪了一会儿,又同时哈哈大笑起来,没想到他们竟怀了同样的心思。
白清舔了舔水润的红唇,“刚刚咬得时间太短,印子太浅。”
秦昱挑着眉毛晃了晃手里的金色肛塞,“后面还没锁好。”
两人默契的同时倾身向前,相拥而立,白清搂上了秦昱的脖子,秦昱抱紧了白清的窄腰。
白清偏头吻上了秦昱的喉结,细细的吮吸,温柔的舔吻,用牙齿咬住一小口皮rou,故意的抻扯,暧昧至极;秦昱的食指探进了白清的tun缝,在紧闭的xue口不停的打圈,碾压按揉,细致的抹上润滑,指尖挑逗似在洞口轻进轻出,极尽温柔。
白清突然恶狠狠的用力一咬,直到嘴里泛起腥甜的血气才罢休。秦昱的脖子上多了一个红得发紫的暧昧吻痕,仿佛被刻上了‘名花有主’四个大字,吻痕上的血牙印更是告诫意味十足,家有凶狮,靠近者死。
与此同时,白清的小xue被塞进了一个花苞形的金属肛塞,伴随着秦昱手指敲击底座的节奏,椭圆形的小花苞分开四瓣,慢慢绽放,变成了一朵半开放的莲花,将他的小xue撑得满满当当,最后咔哒一声自动锁死。
白清的Yinjing根部戴着控制勃起的宽边金属圆环,正是刚刚秦昱趁他不备时偷偷锁上的,两条金属细链下面吊着一个小巧玲珑的Jing致鸟笼,秦昱拿着那个小鸟笼把玩了两下,见白清没有出声反对,便扒开他的马眼,把笼子里的尿道棒插了进去,用力一按,小鸟笼便严丝合缝的裹住了整个gui头。
白清身上所有的出口都被锁得严严实实,别说偷欢,就连正常的生理需求也成了奢望。
秦昱从背后搂住白清,将白清的内裤轻轻提起,把他的Yinjing向右摆成了自己喜欢的弧度,大手隔着内裤肆意的揉了几下,“我回家之后会检查,如果位置变了,未来三天你就不要再想着排泄了。”
白清身子一僵,脑子里立刻出现了他挺着高高隆起的腹部恳求秦昱让他释放的画面,他慌忙拉开自己的内裤边,低头去看自己的小宝贝,可要把它的位置角度全部记牢才行。
他意外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