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一愣,眼角瞬间shi了,他咬着嘴唇默默低下头,慢慢跪了下去。
秦昱手臂用力一拽,白清的身子就跟着往前一倒,狗一样的四肢着地。
白清的视线里只剩下秦昱那双跑得满是尘土的皮鞋,那双皮鞋一刻不停的走了起来,顾不上地上的脏污和坚硬的小石子,白清忍着疼含着泪,用尽全力跟着它一起移动,不知不觉间便将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秦昱的脚上。
那双皮鞋走走停停,不住的变换着方向,终于停在了一处隐秘的角落,秦昱大马金刀的坐到了木质长凳上。
“怨我?”秦昱生生控制了想要踢白清的欲望,皮鞋使劲在地上碾了又蹍,他有些焦躁的从身后的草地上随意捡了根枯树枝。
树枝勾着白清的下巴,迫使他抬头与自己对视。
白清跪立在坚硬的石板路上,垂着眼睛不肯说话。
“从那时开始就怨我了,是吗?你到底是想打赵小强,还是想打我?”树枝戳中了白清的喉结,不轻不重,却威慑力十足,“怪不得要逃跑。”
“不是的!”白清的眼泪不自觉的就流了下来,他委屈的带着哭腔喊道:“我从来没有怨过你!”
“不怨?那为什么逃跑?”秦昱的右腿控制不住的抬了起来,可脚却在空中画了个圈后又讪讪的放下了,他十分暴躁的跺了两下脚,从胸腔里发出重重的一声喘息。
白清又低下头不肯说话了。
秦昱腾地一下站了起来,他双手插着口袋,围着白清转了好几圈,几次控制不住的想要踢人,却还是生生忍了下来,最后只能无可奈何的坐回到了长凳上,语气悲凉,“清儿,你到底想要什么?”
白清苦笑,要什么?一个奴隶妄想得到主人的爱而已。
我想要你的爱,我想要你把我当成真正的爱人,想要你像爱一个人那样爱我而已。
可这些话他怎么说得出口?说出来又有什么意义?不懂的人永远不会懂。
就算一切从头,也只不过是把过去重演而已,不会有任何改变,何必呢?
白清暗暗的深吸了几口气,终于鼓足勇气抬起了头,他用手背抹了一把眼角,平静到近乎绝情的声音缓缓响起,“秦昱,放了我吧。”
“放了你?你有什么资格命令主人?”秦昱一拳捶在了自己的大腿上,浑身怒气萦绕,好像随时可能爆炸的火药桶,他冷笑着说:“把裤子脱了,屁股撅起来!”
白清的眼泪不可控制的汩汩而出,这可是露天的街心公园,外面就是车水马龙的繁华闹市,随时可能有人走进来,秦昱居然要在这里惩罚他。
在秦昱心里,他果然连条狗都不如。
挣扎了半分钟,白清还是听话的解开了裤腰,把外裤连同内裤一并褪到膝盖上方。他跪伏在地上,小臂贴着地面,腰部下沉,屁股高高翘起,鸵鸟似的把头埋进了手臂之间。
看似平静无波的执行着主人的命令,颤抖的肩膀和不时发出的呜咽声,却暴露了他此刻的状态,他正埋头大哭。
秦昱迟迟没有动作。
一阵微风吹过,一片绿叶打着旋从天空中飘然而至,恰巧落在了白清高耸的屁股上,饱满的tunrou不自在的抖了抖,雪白的肌肤泛起一层鸡皮,室外暴露,未知与等待,这些都令他更加的羞耻和不安。
“不是不认我这个主人吗?为什么还要服从我的命令?”秦昱终于说话了,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淡。
“我,呜呜……”白清一张嘴就止不住的哭出了声音,“我永远,不会违抗你的命令,呜呜呜……”
白清拼命咬着嘴唇,可哭声却再也止不住了。
秦昱把落在白清屁股上的那片叶子拿了起来,白清止不住又抖了一下。
“委屈了?”秦昱有些心疼,火气也消了不少,声音里不自觉的带上了些温情。
白清本想摇头,不知怎地他一动,屁股就跟着晃了起来,雪白的tunrou明晃晃的晃了两下,权当是回答了。
秦昱被白清的小蠢样逗乐了,他用枯枝随意抽了一下白清的屁股,故意装凶,“说话!”
“委屈!委屈死了!呜呜呜……”白清再也不憋不住了,他一边嚎啕大哭一边控诉秦昱,“我被外人欺负,你不但不帮我,还罚我!”
“小笨蛋,我是怕你受伤啊。”话一出口,秦昱突然反应过来,这话一语双关啊,这是在说他现在的所作所为,还是在说他一年前的所作所为?还说不怨他?
“汪!汪汪汪!”一阵狗叫声咋然响起,有位遛狗的大妈正从远处走来。
听见声音,白清的身体无法控制的剧烈颤抖起来,他的头埋得更深了,仿佛只要不露脸,丢脸的就不是他一样。
秦昱一把抱起白清,用自己的西服把白清挡了个严严实实。
“大白天的,干嘛呢!去宾馆啊!”大妈牵着狗从两人身边走了过去,“有伤风化。”
白清长舒一口气,总算放心了。
危机解除,本应趁机在秦昱怀里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