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底剩下的一点稀粥弄脏了床单,几粒白米在墨黑色的真丝床单上显得格外刺眼。
原本其乐融融的温馨气氛瞬间结冰。
白清的心不由得咯噔一声,紧张的连呼吸都哽住,完蛋,一时冲动却犯了秦昱的大忌,秦昱这个变态洁癖不允许任何食物残渣出现在床上。
两个人,四只眼睛,死死的盯着床单上的污渍,一个心虚的脚趾挠床,一个散发着滔天怒气,死寂的空气中仿佛响起了引线点燃的嘶嘶声,一颗炸弹即将被引爆。
倒计时般的恐怖压迫感让白清产生了一种小命不保的错觉,大脑还没来得及发出指令,身体却率先臣服。他条件反射般的迅速调整了姿势,跪趴在床上,像狗一样伸出舌头去舔床上的米粒。
舔了两下,白清突然顿住了,他在干什么?为什么要扮狗讨好秦昱?这深入骨髓的奴性什么时候才能清干净?这可怕的肌rou记忆多久才会消失?明明不想当狗,为什么还是这么贱?
白清啪的抽了自己一个大嘴巴,清醒点,贱货,他抬手又要抽自己,却被秦昱一把抓住了手腕。
仿佛有熊熊烈火在秦昱的眼睛里燃烧,琥珀色的瞳仁中映出了白清惊慌失措的小脸。
白清以为自己要被怒火吞噬成灰,哪知却是被欲火燃烧成烬。
秦昱吻上了白清。
急切的没有一丝犹疑,霸道得不容一丝闪躲,深情一如往昔好似从未分离,唇舌相遇的刹那,白清的眼前炸开了无数颗礼炮,绚烂的烟花填满了他的整个世界,这样一个吻,他等了太久。
秦昱的吻越来越温柔,从饱满的红唇一点点向下,喉结,锁骨,胸口,再到微微挺立的ru头,一丝一毫都不放过,他了解白清身上每一处敏感点,每一次深吻舔咬都能让白清颤抖着发出悦耳的呻yin。
秦昱的霸道让白清迷恋,秦昱的温柔却可以让白清连灵魂都出卖。
白清的双腿迫不及待的缠上了秦昱的腰,他忍不住向上耸动着去更加贴近秦昱,胯下的小宝贝早就硬挺着吐出了一股股的yIn水。
秦昱握住了白清的Yinjing,用白清的gui头一下下的描摹自己腹肌的轮廓,每触碰一次,白清的Yinjing就抽搐着又胀大一分,他的双腿盘得越来越紧,双手也攀住了秦昱的肩头,整个人都挂在了秦昱的身上。
白清拼命扭动着屁股,似逃离又似迎合,他再也忍受不住这样的挑逗,带着难耐的哭腔恳求秦昱,“我要,秦昱,我要……”
秦昱一边继续蹂躏白清快要爆炸的rou棒,一边把两根手指伸进了白清的小xue,轻而易举的便找到了肠道内那块凸起的软rou,用力一按,白清便如脱水的鱼般激烈的扭动起来。
前后夹击,快感如chao水般将白清淹没,一阵阵的酥麻好似电流从尾椎直抵后脑,又在脑中噼里啪啦的炸开,全身的神经仿佛都在那一刹那被摧毁,又被快感极速重连,每一滴流动的鲜血仿佛都带上了电流,从他的四肢百骸一起冲向了胯下的出口。
白清的Yinjing一阵抽搐,眼看就要到达顶峰,却被一只大手无情的堵住了出口。
他咬着嘴唇,满眼委屈的看着秦昱。
秦昱抽出手指,将自己的硕大抵在了白清的xue口,慢慢的研磨,不停的打圈,就是不肯再进一步。
“为什么突然发脾气?”秦昱逼问白清,低沉的嗓音带着勾魂的性感。
白清眼圈一红,却倔强的不肯出声。
秦昱毫不留情的用力一顶,尺寸超乎想象的狰狞硕大整根没入了白清的后xue,Yinjing比手指粗壮太多,后xue的扩张根本不够,被生生撕裂般的疼痛让白清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疼痛之后却是无法言说的满足,他再一次被秦昱填满,熟悉的滚烫炽热把心都烫化了,他简直爱死秦昱这根大rou棒了。
“为什么突然发脾气?”秦昱一下下的顶弄着白清的敏感点,手却像钳子一样死死禁锢着白清的Yinjing,他今天一定要知道答案,“说!”
一面是极致的欢愉,一面却是不得宣泄的折磨,白清快被秦昱逼疯了,他崩溃似的大哭起来,“我不要当狗!不要!呜呜呜……”
白清越哭越伤心,眼泪像决堤的chao水般汹涌而来,好似要发泄心中全部的委屈,他哽咽着哭喊,“我不是sao泰迪,我不要当母狗,我讨厌极乐窝,我不当乖狗狗,呜呜呜……”
极乐窝?
顾不上心中的疑问,秦昱慌忙哄着白清,“不是不是,宝宝是主人最爱的宠物,乖宝宝不哭了,不喜欢就不做,主人再也不逼你当狗奴了,是主人不好,不哭不哭……”
白清哭得直抽抽,好不容易止住了眼泪,他却吸着鼻涕,摇着屁股,哑着嗓子抱怨,“快动啊!”
秦昱失笑,“小sao货,马上干死你!”
“啊!啊哈,快,啊……”
几番云雨,筋疲力尽,射无可射。
“清儿,我们和好吧,跟原来一样,好不好?”秦昱抱着白清,浑身散发着高chao后的慵懒闲适,脸上挂着温暖的笑意,柔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