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楼雅间的帷帐里。
宝华恨不得把自己揉进“沈轻舟的”的身体里,柔软的双乳紧压着男人坚硬的胸膛,浑圆的奶子都压扁到了极限,立起来的乳头磨着男人的胸肌,多汁的嫩穴紧咬着那根粗长的肉棍子不放,肉壁上的骚肉像长了吸盘一般,绞着穴道里的粗壮男根,汩汩的淫汁淋在男人的囊袋和小腹上,一片晶莹黏滑。
肉体交缠、碰撞、厮磨、娇喘声,让听者脸红,但在这卖肉的青楼里,是最寻常的声音了。
“长公主……你的水穴儿箍的我太紧了,放松点……”青君额头都出了汗,作为青楼头牌,他没少招待过客人,有遇见过难缠的,羞辱虐待他的,特殊性癖的,甚至还遇见过不插穴儿,只叫他拿皮鞭抽穴的,各式各样的奇葩都见过。
倒是第一次见宝华这样的名器,刚插进去没几下,肉根就仿佛被吸住了,动弹不得,层层叠叠的湿软骚肉把肉棒全面的包裹住,像有无数张小嘴在同时吮吸啃噬,青君当时就有了射意,他硬是咬牙忍住了,插了进去连须臾都没有,就被夹射,他这头牌的名号还保得住吗?
“轻舟,我终于夹到你的鸡巴了……唔,我的小嫩穴夹得你舒服吗?你怎么不动了,是不是太舒服了……我一想到你,逼口就会流好多水,床单都被浇透了……终于,终于吃到你了,呜呜,大鸡巴好长好壮,骚穴被插满了,好满足……在插深点,还要吃,宫口要吃大龟头……”
宝华趴在青君的身上,屁股高耸地撅着,随着肉棒的颤动,起起落落,粉嫩肥厚的阴唇夹着他深红色的肉根,左右前后晃动,阴唇每次吞吐着出肉柱,都会附带着喷出一小股的骚水,被交合处拍打得水花四溅,饱满的龟头在肉壁里刮搔捣插着,把宝华的每一块骚肉都磨到了,瘙痒被安慰,被熨平……
“好爽……呜呜,你知道我等这一刻等多久了吗?我以为你不喜欢我,不想插我,明明我的穴儿那么好肏,好多侍君排队都等不到,你却从来不看我一眼……你那么冰,那么冷,我再怎么热情如火也烤不热,呜呜,你太狠心了……”宝华完全把青君当做了沈轻舟,骚言浪语夹着她对沈轻舟的幽怨,一五一十地都吐露了出来。
青君知道她把自己当成了别人,来青楼的人大多都是失意的人,来寻求温暖。青君并不在意,反而对她更加怜惜,配合地安慰她:“谁说不喜欢你,现在不就在肏你么,你的穴儿是我肏过最舒服的,比处女还紧致,没有男人不爱的……”
宝华闻言开心地亲吻他的锁骨,伸舌舔他的乳头,骚穴儿也开心地吐出一包甜水,浇在正往里冲撞的龟头上。
“长公主,你太骚了,水那么多,是要淹死我么。”青君直坐起身子,托起宝华晃动的白嫩屁股,从床榻上站起来,每走一步,便挺身狠狠地插一下,顶一下宝华的宫口。
青君怀抱着淫叫着的宝华,一边捣穴一边走,两人性器相连处湿腻一片,就这么来到了窗户旁。青君伸手推开了窗户,见窗户正对着一条巷口,长公主刚才一直望着那边,不知道在等谁。
青君没有停下抽插,直接把宝华翻转过来,改为小儿把尿的姿势,让她面对着窗户:“长公主,你不是在等人么,看着点,可别错过了。”
楼下有很多行人来来往往,还有不少商贩在摆摊叫卖,只要稍一抬头,就能看见二楼窗户边含着肉棒被狠肏着的长公主,两条白嫩的大腿被身后的男子分开架着,被插的一塌糊涂的粉嫩阴户暴露在太阳下,被一根长着青筋的暗红色大肉棒猛捣狠插着,被大鸡巴榨出来的骚汁淫水不要钱地往下流。
阳光刺眼,宝华下意识伸手去遮,再听到他的话,眼里醉意略消,有些恍然:“等人……对,我是在等沈轻舟……不对,你不是沈轻舟,你是青君,你,你快放我下来……”
宝华嘴上说着要下来,身下的穴儿依旧夹得紧紧的,咕叽咕叽,水穴吃肉棒的声音彰示着它根本不想把到嘴的美味肉棒吐出来。
“长公主终于醒过来了?你下面的嘴儿不松口,我怎么放呢,这般明显的口是心非,是不是该惩罚呢?”
青君的胳膊架住宝华的双腿,双手用力掰开她的臀瓣,让肉屌插入得更深,飞快地顶动腰身,肉屌次次全根没入,大龟头抽到穴口,再猛地撞进甬道深处,打桩一样凌虐抽插着那喷水的嫩逼。
顶的宝华胸前的奶子剧烈地甩动起来,都快要被晃掉了。
“啊啊啊……顶到了,顶到了,”宝华舍不得松开让她爽飞的肉棒,只能用双手捂住脸,不敢往下看,“不要!不要在这里插,会有好多人看见的,呜呜,要被看光了,好多人要看到本公主被青楼的男妓插逼了,好丢人……”
宝华虽然醉酒上头,但神智还保留着些许,她要是光天化日地被百姓们看到嫖妓,被插成这等骚样,明日定被朝臣们告到皇帝那边去,不知要被弹劾成什么样呢。
忽然,宝华看到一个熟悉挺拔的人影从巷子里走出来,似乎是心头所感,看了眼青楼的招牌,然后那人抬头,正好和二楼光着身子挨着肏的宝华,来了个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