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痴缠半天,温竹就像是木头一般,仍由肉棒硬着,就是不给她用。
被两根大鸡巴同时伺候了一夜竟还未满足,温竹对着自家长公主真不知该说什么好:“穴儿还未消肿,万不能再承受了,我过会就让管家撤了牌子,长公主安心休养两天,谁都不能侍奉。”
得,这两天只能吃素了。
宝华虽总是由着性子胡来,但温竹的话还是听的,但穴儿又忍得难受,温竹便用手让她泄了一次,把她双股间的淫水擦干净,搂着她上了床。
长公主实在也是有些累了,蜷在温竹的怀里,没过一会就昏昏睡去。温竹好不容易把这小祖宗哄睡着了,自己却一直未曾纾解,高昂的阳具几乎快把亵裤顶破,龟头顶端渗出的液体将布料染湿,形成一块圆形的水渍,将龟头的形状都勾勒了出来。
长公主趴在他怀里睡得香甜,他无法起身去换衣物,只能由着它湿着,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充当长公主的人肉抱枕。
长公主这一觉睡到了日落,辗转醒来时,朦胧地看到有一只手掌探进帷幔,在摩挲着自己的脸庞。
这只手手掌宽大,指节修长,一看就不是丫鬟的手,指腹有薄茧,也不是温竹的手。宝华略一琢磨,便笑颜逐开,道:“凌追,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江凌追身穿朱砂色的云纹滚金边的长衫,腰间束着宽边锦带,羊脂玉缀赤金的发冠,华贵又张扬。江凌追喜穿红色,长公主也爱看他穿,从来没有男子穿红衣能如他这般潇洒好看,丝毫不显女气,反而有几分侠气。
“我在外奔波赚银子,你倒是享受,在家被侍君们伺候操弄,腿软得连床都爬不起来了?”江凌追的话音里满是讽刺和醋意。
长公主和江凌追的情史容后再说,可谓是跌宕起伏,惊心动魄,若把他俩相遇的事迹撰写成话本,想必要在坊市里卖疯了。
江凌追当初在知晓宝华的身份时,就知道她这辈子不会只有一个男人,早已有了心理准备,但见她这副纵欲过度,被人操坏了身子的模样,难免要酸几句。
宝华几日不见他,想念得很,扑进他怀里主动索吻。俩人深深地拥吻,唇齿缠绵,江凌追以示惩罚地在她唇瓣上轻咬了咬,又狠狠吮吸了两口,才把人放开。
“穴儿还没消肿,嘴巴又让你亲肿了……”宝华低声撒着娇。
江凌追长眉微挑:“穴肿了?让我看看。”
江凌追伸手就去探她身下,宝华拉住他的手,发现不见温竹的身影,便问:“温竹呢?”
“他裤子都湿了,去更衣了。”
“唔……”长公主这才想到温竹怕是硬了许久,自己倒是爽了,完全忘了他,不由得有些内疚。
“想什么呢?”江凌追伸手捏了捏她鼻子,手仍不安分地朝下摸索,宝华忙说,“刚敷了药,这两天我不能行房事。”
怪不得方才温竹那样狼狈,放在嘴边的肉只能看吃不着,那滋味确实磨人。
几日未见,江凌追就想着回来能好好操操他,没想到她倒先把穴儿玩肿了,不甘心地问:“那后面呢?”
“也不行……”
江凌追直勾勾地盯着他,深黑的眼眸里有火苗在跳动,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她昨天定是玩双龙了,多半还是那白氏兄弟。江凌追心里那个气,一股邪火在滋生,眼神在长公主水润的粉唇和吻痕未消的锁骨上扫来扫去,真想不管不顾地直接把他按在地上操了,但又委实心疼她,怕她承受不住,心里那叫一个憋屈。
“不让操,那让我吃吃水。”
江凌追一把把长公主抱起,两条白嫩的腿扛在肩上,长公主惊吓之后,咯咯地笑起来,主动扯开阻碍在两人之间的裙纱。江凌追的鼻尖就抵在光滑无毛的馒头穴之间,像条大狗一样努力嗅闻其间的芬芳,呼出来的热气吹得宝华痒痒的。
“真香……”
“把我放到榻上吧,好怕摔下去……”
“这般不信我?我会让你摔着?”江凌追有心逗她,故意还转了一圈,宝华紧张地搂住他的头,小穴也不自觉地分泌淫水,江凌追趁势伸出舌头舔了舔,又趁其不备插进肉缝,刮搔着肉壁,在里面转着圈。
宝华呻吟出声,搂得更紧了。
江凌追吃到熟悉的淫水,心里的醋意平息了些许,用舌尖细致地描绘她阴部的形状,牙齿轻轻咬着那肥厚的阴唇,舌尖时而刮弄着小花核,时而在缝穴里来回抽插扫荡,啧啧有声。
宝华就感觉小穴里里外外都被他舔了个遍,整个人都水汪汪的,实在太舒服了,又想被大肉棒插了……
“呜呜呜不行,别舔了,这样下去,我又想要了呜……”
江凌追像是没听到一样,越发舔得上瘾,柔软的舌头在穴里模仿肉棒抽插的动作,舌奸长公主的小穴,每次抽出都带出一股淫液卷进嘴里吃掉,呲呲的水声像是饿了几天的孩子吃到了母乳,两只手托着她的屁股,恨不得把整个脸都塞进那温暖的小穴里,
宝华在江凌追的舔弄下,终于忍不住泄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