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后,终于忍受不住地向对面星舰提出了连接通话请求。余辜气定神闲地挑起了唇,通过了屏幕上的请求。方一通过,眼前便出现了军雌的影像,同时耳畔传来了气急败坏的声线:
“你们这些……”可恶的星盗!
洛宁的话说不下去了,因为他正处于极度的惊愕当中:
“雄虫?!”
余辜有些好笑地看向洛宁的影像,“你们这些小雌虫,怎么都这么会区别对待?”
洛宁急红了脸,“不是!雄子殿下!您怎么会在这里?!是不是那群卑劣的星盗挟持了您?!我这就救您出来,请不要害怕!”
“你看我像是被挟持的样子吗?”
“您是自愿的?!为什么?那群星盗懂什么怜香惜玉!您一定被欺骗了,您只要回到帝国,就能得到最好的待遇,全帝国都会珍惜保护您的,请相信我。”
“小雌虫,你不懂。”余辜笑出了声,看他已无心攻击,索性放松地坐了下来,“帝国什么都好,但它给不了我想要的。”
“您想要什么?我们一定会尽力满足您的。”
余辜看向舷窗外,眼神却没有焦距,仿佛看向了遥远的、星海的深处。最后他只是摇了摇头,浅浅微笑着什么也没说。
洛宁依旧很急躁,但星盗们已经满载而归,普兰斯和艾萨出现在指挥室门口。余辜将他们放进来,收到普兰斯的眼神后向着洛宁颔首。
“我需要的已经拿到了,我们该离开了,多谢款待。”
“请您和我回帝国吧!求您了!”洛宁急忙道。
余辜觉得这个军雌真是有意思,自看到他之后,星球的资源都不在意了,满心只想把他带回帝国,似乎想让误入歧途的他走上正轨。是这个雌虫这样,还是所有帝国的雌虫都这样?至少他从没见过盗雌像这样的。无论是他身边的普兰斯还是其他星盗团的雌虫,都没将雄虫太放在眼里,资源才是最重要的,有了资源,才能活下来。
余辜调笑道:“小雌虫,要不要做我的俘虏?这样你也还是可以——和我在一起。”
但听见这话,洛宁的脑子已经一片空白了,哪还听得出余辜的拒绝之意,涨红了脖子嗫嚅道:
“您……我、我……”
但还没待洛宁再有什么反应,余辜便单方面切断了连接,显然只是随口的玩笑之言。
星舰如来时一般势如破竹地冲出了这个地方,穿过了大气层。身后的纷乱和轰鸣都被丢在了身后,陪伴着星舰的,依旧是寂静的太空。
普兰斯冷静地向余辜报告着这次的收获,对于罪团来说这样的战绩实在算不得什么。余辜听后微微颔首,表示满意:
“毕竟只是个小星球,能有这样的收益不错了。”
艾萨在一旁安静地听着,眼底却透出震惊。难怪其他星盗团都对余辜毕恭毕敬,罪团果然是暗夜的霸主。一般的星盗团会选择劫掠民用飞船,更强大的会包围抢劫军部的战舰,但成功率不高,除非消息准确并且提前做好准备。他第一次知道原来竟有星盗团猖狂到敢去劫掠一个星球,而且看余辜和普兰斯的反应稀松平常,但从来没有公之于众过,这样的消息从来没有传到首都星。
“你们自己庆祝吧,别太过火,我去休息了。”余辜离开指挥室前这么吩咐道。
“是,请放心。”
余辜回到房间,刚想关上门,就发现艾萨也跟了过来。他有些诧异,他以为艾萨会和其他虫一起庆祝,毕竟这几个月的一起训练已经让艾萨和他的手下们很熟了。
“怎么不去庆祝?”
艾萨看着余辜,少见的和他对视,眼瞳里透着烦闷,“我想和雄主待在一起。”
余辜向浴室走去,“随你。”
余辜站在花洒下,冰凉的水流顺着他的长发流下,顺着他满身深深浅浅交错的伤疤流下。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很久,但余辜仍然不习惯这里便捷的清洁方式,不习惯用热水,也不习惯用治疗仪器。他见过那些东西,他手上也有不少,他惊叹于那些神奇的效果,但也仅止于此。
就像他那个世界的原始人走出了大山与森林,看见了钢筋铁骨的城市与便捷的生活方式,惊叹完了,还是觉得自己与世界格格不入,受伤了依旧会下意识地自己舔舐伤口。因为这种改变是猝不及防的,一眨眼便已是沧海桑田。
余辜的头发还未完全浸shi,却听门锁传来一声响动,余辜冷眼看去,却是艾萨赤裸着身体走了进来。
“雄主,我来服侍您。”
艾萨在余辜身前跪下,双手扶着眼前的雄根张嘴吞了进去。和最开始那生疏得甚至无法让余辜射出来的口技不同,在艾萨的口中,没一会儿巨物便不再蛰伏,兴致高昂地硬挺,前端顶到了艾萨的喉咙。艾萨没有退出一点,反而吞得更深,生理性泛起的呕意让那种被包裹被收缩吮吸的感觉更加明显,余辜不禁抓住了艾萨的头发向后拽去。
“可以了,别吃的太深。”
艾萨的眼尾浮起飘红,眼睛也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