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宵凌继续当他的爬墙王爷,而我爹爹则各种占尽天时地利,趁宵凌被派去边疆时,独占我一人。他那年少轻狂的性子似是被我勾了出来,这些年愈发得孟浪,我寻思他莫不是这些年憋坏了,性致怎能如此之高。甚至在府里都不在意下人说三道四,干脆给我换了批从宫里调来的阉人仆役,权当是皇帝老儿要走我那一双莺莺燕燕的交换。
我听闻那莺莺燕燕在宫里受宠得很,竟然双双大了肚子,然而我却依然没有动静。
这下愁坏爹爹和宵凌,以为是我年纪尚小的缘故。
待我终到双十,那一日刚刚为我庆祝完生日,爹爹冲宵凌使了个颜色,他们二人便心领神会得懂了。我寻思若不是当年我舍身就义,他们怎能懂得现在的乐趣?!
那湖心小亭中,四下落了围帐,二人竟狼狈为奸将我推在那亭中石桌上,一前一后奸淫起了我。
夏日蝉鸣悠扬,湖中荷叶荡漾,我被那两人前后夹击得速速泄了身子,却见二人好似意犹未尽,让我双门齐开,操弄得皮肉都翻了起来。
我那一双豪乳被爹爹抓在手里肆意凌虐,宵凌见了,笑说那日从那东洋淫书中学了一手,不知是否可行。
爹爹竟还和他谦让起来!我被按在那桌上心有不甘,心中又有期待,只见宵凌翻出一条红色软绳,将我双乳绑成个麻花样。
我一见,心想这什么劳什子一手,分明就是那捆绑play!然而又见爹爹翻出那肉刺球来,他好似极爱这滋阴补阳的玩意儿,塞进我的下体,宵凌见状,将那红绳往我下体一缠,竟牢牢卡在了我的阴唇之中——磨得我那肉珠子不停酥麻,竟是连动都不行了!
我呜呜直哭,快被那肉刺球上涂满的春药催得情欲大发,另一边那绳索又好似嗫我肉身,酥麻得我只想跪地求饶。
爹爹抓着绳子勒我的奶,我那肉球一般的奶子在绳子的束缚下,好似更加胀大。
宵凌笑说,六哥看我的。
他把我按在地上,跪在他面前,对他那巨屌又嗦又舔,我也不知怎的,好似我已不是我,竟有那被征服的快感。
爹爹在旁边也跃跃欲试,我便伸手去掏弄他的阳根,一会儿舔舔宵凌的,一会儿再舔舔爹爹的。
他们二人似是越玩越疯,命我如同母狗一般在那软卧上跪起,前面吃着爹爹的肉棒,后面被宵凌猛烈撞击。
我呜呜叫着,宵凌好似驾驭着我,时不时勒紧那绳子,我因肉珠被摩擦得紧,情不自禁瑟缩身子。爹爹去扬手抓着我的奶子,命我继续吞吐他的巨屌,我快被这鼓弄得翻天覆地,只觉平日性爱满足不了我了一般。我正继续咿咿唔唔的哼鸣着,宵凌却猛的一刺,将那许久未见的浓精一股脑射进我的子宫,爹爹也愈发的迅速,抓着我身后的绳子,猛操了几下的我嘴巴,他忽而拔出了巨屌,示意宵凌将我抱起,我见他用手按住自己屌前马眼,待我面对他时,一股脑插进了我的身子将那浓精释放出来。
我被他二人磨肏得气喘吁吁,已无力起身,只觉得他二人好似有什么预谋一般,纷纷朝着我那小穴开弓,我被那一波接着一波的情欲刺激得头晕目眩,直到二人松开了我身上的绳子,我娇软得躺在地上求饶才结束了这一场性事。
有那亭外侍奉的仆役上前替我涂油,爹爹不知从哪里寻来的神油,使我小穴与菊穴一直保持紧致,任凭他与宵凌如此频繁的与我交欢,我却依然紧致有力。爹爹见仆役将我抬到软榻上,细细为我擦拭着身子,忽而笑说小柳儿,你可想外出走走?
宵凌亦点头,“我同六哥带你骑马去可好?”
我一听到这话,连忙来了兴致,“好啊好啊,柳儿还未曾骑过马呢。”
正待仆役替我穿衣,宵凌却伸手一摆,将那穿上的薄纱扔了去,又拿了件披风将我裹住,“那劳什子的玩意儿就别穿了,反正一会儿也要脱掉。”
我大惊,看见身后爹爹满眼无奈笑意,这才意识到他们二人的野趣,竟是如此无耻下流!
我曾经听宵凌同我讲过,在边塞的时,有那士兵俘了女人,便剥光了游街戏弄,有时几人上下其手,在野外将人操弄得几洞齐开。那之后还要绑着女人在兵营中示众,任由那兵蛋子套弄射了鸡巴,把精液射到女人的身上。
我听了满心醋意,质问他有无那样做过。
他慢条斯理蔑着眼,“我哪能是做那种事的人,不过……”
他扛着我往马厩走的时候,冲我说,“我到是今日可以同你试试另外一种玩法——”
我被那披风裹得动弹不得,身里却是光溜溜的,口中不依不饶的喊着爹爹的名字,却未见爹爹。
“六哥先我们一步走了,柳柳你莫慌,今日我们定然让你过一个意犹未尽的生日。”宵凌大笑到,牵了马,翻身上了马,随后把我抱在身前。
我分开腿,却觉得身下凉凉的。
两条光裸的腿露在了披风外面,我多少有些担心,若是被那外人看了去——
“世人早就知道你我夫妻之实,又有什么